转身想走,但刚才抹药时站的久了,这一下立刻牵动了大腿内侧酸疼的肌肉和伤口——吸!好疼!
以往再苦,都没这么疼过!
而且,而且这种疼,又岂是其它疼痛可以比的?自怜自艾的情绪,一下子仿如夏日晴空里突来的乌云阵雨,罩到如蓝的头顶上。
坐倒在大镜子前的化妆凳上,她不想看镜子里自己的脸,盯着自己光裸的大腿,眼前一阵一阵的模糊,腿上面刚涂的红花油似乎开始发挥效力,热热的。讨厌,她一再抚去那上面被溅开晕染的药膏,心想这次的药怎么这么烫。
铃铃铃,又是电话。
如蓝略平静了一下,接通。
刚“喂”了一声,对方发现她的不对,焦急得问,“蓝蓝,你哭了?”
“没有,”如蓝吸吸鼻子,声音闷闷的,“你说,他怎么这么可恶,要叫秦天啊?”
“呃?”对方一愣。
如蓝再吸吸鼻子,“你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