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莲闻言嘴角勾出一抹冷笑,看来他们已经有点动作了,先派个人去到衣纺谈一笔大生意在暗中切断货源让衣纺不能按时交货借机敲一大笔赔偿让衣纺倒闭,再将药铺成色好的药全部买走只剩下那些成色差的药材损害药铺的生意。
张富贵看着晓莲沉默不语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的蚂蚁团团转,如果这次的危机无法化解那他们这两年的心血就白费了。
“晓莲你倒是说句话啊,这下该怎么办呢?”他不断地搓着双手来回地在库房中走来走去。
“我自有办法,”晓莲狡黠地笑了笑,“不过呢,你这几天就得是你刚才那副很着急的样子去四处寻找布源,其他的就交给我吧。”
张富贵听得一头雾水呆呆的看着晓莲,仿佛对面站着的是个陌生人一般,“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你和往常一样到处找布源,而我会在暗中再寻找其他的布商和药商。”晓莲再次拿起手中的账本翻看了起来,仿佛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
张富贵似懂非懂的看着她,看着她脸上的自信心中也仿佛吃了一颗定心丸,开心地回去继续做事。
晓莲等张富贵离开后关上库房的大门,转动手镯召唤出小白,在它的耳边轻声吩咐了几句,小白点点头“咻”地一声离开了。
常春堂后院大厅,杜财一边悠然自得地坐在太师椅上把玩着手中的古董一边听着季良德的汇报,嘴角露出一抹阴险的笑容。
“你真的看见张富贵到处找布商?”杜财的有些怀疑地看着季良德,眼神中带着明显的不信任。
“那是当然,老爷请放心,这次她季晓莲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一定找不到解决的办法,您就等着看他们关门大吉吧。”季良德一边陪笑着一边弯腰附和,眼中闪动着仇恨的光芒,他咬牙切齿地发誓要将新仇旧恨一起算,一定要将季晓莲一家踩在脚底永世不得翻身。
“这件事你得给我好好的注意了,要是出了什么差错小心你的皮!”杜财恶狠狠地在他的脸上揪了一把,“去告诉王掌柜说几天后我们常春堂要义诊,所有药材一律按八成价钱出售,我倒要看看他们济世堂拿什么和我比。”
季良德一个劲的在一旁点头称是,不时还露出大黄牙“嘿嘿”笑几声,样子和门口看门的走狗无异,看来晓梅的计策还真是不错,不然老爷也不会对自己改变态度。如果事情成功自己一定会受到老爷的重用,以后的好日子便指日可待,他一边傻笑一边幻想着自己以后的生活心理很是开心。
“啪”地一声,杜财猛地在他的头上敲了一记,样子阴深吓人,“还站在那里傻笑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去准备?”
季良德如哈巴狗般连连点头,弯着腰小跑着离开了大厅。
夜幕降临,繁星满天。本来要第二天早上才会到家的南宫昊立刻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他立刻来到房间看到晓莲正在油灯下给两个孩子做衣服,便坐在了她的旁边关切地问道,“听张富贵说常春堂那边故意买走所有的好药材等着看我们济世堂无药可卖?还将布也买走存心让我们陪一大笔钱?”
晓莲放下手中的活抬起头来笑道,“这张富贵还真是一点也管不住自己得嘴,将这事告诉你干什么?还让你连夜赶回来,这件事我已经有对策不会有事的。”
“晓莲,”南宫昊用双手将她的肩膀扳了过来正视着她的眼睛,表情无比认真,“我们夫妻本是一体,所有的事情都不要隐瞒对方好吗?”
“我这不是怕你担心吗?”
“你不说我会更担心!”
“好了,我已经想好了对策,而且派小白去做了,一定不会有事的,谁要是敢打我衣纺和药铺的主意我会让他自食其果。”晓莲露出了调皮的笑容,心里有说不出的安心,有他在就是天塌下来也不怕。
看着她信心满满的模样,南宫昊心里的担心这才少了许多,他一把抓住晓莲装成一副恶狠狠地样子张牙舞爪道,“既然娘子已经有了对策那为夫就不用担心了,现在该算算我们之间的账了,你让为夫如此担心地赶了回来,损失了不少体力与脑力你可得好好补偿为夫才行。”
说完如饿狼扑食般的将晓莲抱住用力地吻着她,晓莲刚开始假意闪躲后来便深情的回吻,激烈缠绵。正当他们情难自禁想进行下一步动作的时候,门猛地被推开了。进来的正是和爷爷在外面散步回来的双胞胎兄妹。
南宫欣妍离开用小手捂住自己得双眼大声叫喊“爹爹娘亲羞羞”,还不时从指缝中偷看。相比之下南宫逸轩就稳重了很多,他看了看迅速分开的两人摇摇头,将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道,“妹妹你大惊小怪什么?夫妻间亲吻这是常有的事,只是爹爹娘亲你们得注意场合,可不能毒害我们小孩子幼小的心灵。”
两人听了南宫逸轩的话后目瞪口呆,面面相觑,南宫昊正欲开口又听南宫逸轩道,“我说的很对吧,不过只要以后多加注意就行,就不用感谢我的提醒了。”
“逸轩,这两天的功课怎么样?”南宫昊瞟了一眼低头偷笑的晓莲,极力忍住笑意板起脸孔望着在门口摇头晃脑的南宫逸轩。
“那个啊,夫子说我们两人的功课都很不错。”南宫逸轩再次昂起来脑袋眉宇间的得意和南宫昊仿佛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一般。
“好了,妍儿,轩儿快点过来看看娘亲给你们准备的衣服喜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