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王还是心灵手巧的人。”
“是啊,诚王看上去就气度不凡,倒是比寻幽还强呢。你说奇怪不奇怪,恒允和他倒是比和寻幽还谈得来,也是物以类聚了。我说啊他是白鱼微服,恒允也说,这个大哥什么都好,唯独时运不佳。”
“也是可怜他的,自幼就失去了母亲。”
“父皇能保全他一条命也是大幸了。在宫里人眼中他根本就是多余的。尤其是皇后,心里不知道多懊悔当年为什么没有沉住气。”
“她自己自作聪明反倒失了策,怨谁?皇后和太后两个,别看出身贵贱,愚傻奸媚不同,其实骨子都是一种人。为了保住自己的荣华富贵,什么qín_shòu不如的事情是做不出的。小心最后恶事做绝,遭报应!”
“这是怎么了,往日可没有如此愤愤不平过。”
“我不过就事论事,怎么?说了你婆婆不服气不成。”
含藜笑道:“你是知道我最喜欢别人说她们的。这样慌张干嘛。”
“谁有?倒是你,一口一个比静王还强,怎么不说比你那口子还强啊。”
含藜有些害羞道:“我干嘛要说,反正在我眼里他本来就比他哥哥强。”
“你也不害羞。整日说曼婥如何有福气,夫君对她如何好。自己的又如何不知道温柔体贴,可见都是假的。”
“我说的都是真的,他确是不太懂。不过大丈夫本该顶天立地,整日粘着女人只知道儿女温情有什么出息。”
娍慈两只手一拍道:“我算是明白了,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了。看来他没有娶郝琳宫而是你真是英明极了。”
“还要提郝琳宫,她娶不到才是后悔呢。”
娍慈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问道:“你说当初对穆王是一见钟情,那是什么感觉?”
含藜害羞笑道:“不要问了,我不好意思死了。”
“说说有何妨,我好奇嘛。”
含藜拿手绢遮住脸道:“不说不说,难为情死了。”
“我只是想知道,满足一下好奇心总可以。我又不是别人,你知道我的,我从来守口如瓶,你说的话从来不会告诉别人,我也绝不会嘲笑你的。就告诉我嘛?”
娍慈这样哀求也是少有的,含藜也渴望和她分享自己的感情经历。毕竟女孩子都需要一个靠得住的闺中密友分享自己的秘密。
“那年我见到他,又英俊,气质风度又好。其实这都是其次的,最重要是只是见了一面,就好像前世已经见过,今生就是在等他一样。”
说完含藜脸刷的红了,不要意思的低着头,顺手抓起一大把点心屑丢进池塘里,引来了更多的鲤鱼围观。含藜回忆着情窦初开的往事,旁边的娍慈也回忆着不久前的偶遇,两个人都沉浸到了自己的世界。最后还是含藜最先醒过来,见娍慈直挺挺的坐着发怔,两只手紧紧的握着那只青玉盒子。
“今天怎么了,你这么喜欢发呆。”
娍慈颤了一下,也醒过来。
“盒子你留着玩吧。”
“哦。”
含藜很好奇,以娍慈的脾气也该场面上推辞一番再收下,今日可是奇怪了。
“话说你那只盒子是哪个师傅雕的?真是好。我当时都舍不得送出去了。不过想来自己说是要送礼才向你要的,留下到底不太好。我也想找他做几只。”
娍慈慌张搪塞道:“我也不清楚,是南边的一个师傅做好了运回来的。我回去向管家问问。”
含藜点点头。娍慈岔过话去和她说了许多别的事情。
☆、第26章
傍晚曼婥送走宾客进房里,见含藜正和娍慈比量一条红宝石项链。
“他说我戴更好看,我说是特意送人的。”
“你戴是挺好看的,不过送她倒是更合适。”
“你们做什么呢?今天可累死我啦。”
寻幽跟在她后面道:“都说不要你操劳了,又到这么晚。”
“谁叫我就是天生的操劳命呢?”
娍慈笑道:“真是拿你们两个没办法了。再不把我们两个当外人,总是这样明目张胆的恩爱谁也受不住。”
含藜接着道:“没错,不要误会,不是觉得甜的腻味,而是酸的倒牙了。”
寻幽听得不好意思起来,曼婥有些骄傲道:“如何?难道还让我们同你一样穷吵恶斗,好几个月不说话不成。”
含藜笑道:“不吵不闹是祸害,凡事都不可极端。天下夫妇关起门来各有各的相处之道。二哥说是不是。”
“弟妹说的极是。别看恒允极少提及家事,偶尔说到弟妹,可是赞誉有加。就连父皇也时常称赞弟妹的。”
“父皇说我信,她那口子到底有没有别是你胡说的。”
娍慈道:“你呀,就是小心眼。公公宠爱小儿媳妇有什么的,什么事都要占个高枝。事事要强不是好事,小心带坏了你肚子里的孩子。”
“我哪里是攒尖。明明都是儿媳妇,偏偏疼她不疼我,我心里怎么能服气。”
含藜笑道:“父皇难道刻薄你不成。恒允喜欢郝琳宫不喜欢我,难不成我出身低微,就那么不及她。不过投缘与否罢了。这又有什么不甘心的。”
曼婥被堵得哑口无言,捶打寻幽出气道:“都是你,别人都不提,你非要提父皇疼她不疼我,故意也要惹我生气。”
“弟妹是自己人,说说又怎么了?就是你太小气。”
“还敢说我小气,诚心气我。我肚子里怀着孩子,你也忍心。”
寻幽连忙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