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下做不到。”
“先生倒是坦然。如果我没有猜错,王爷要先生到越地做不明小吏先生定然心中愤懑不愿前往。王爷最是爱才之人。但是他也知道先生的书生意气靠嘴皮子劝是劝不动的。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难道朝廷中那些首辅大臣天生就是身居高位。不从山下开始爬,如何能到山顶。高祖时的寥太尉,位极人臣,起点也不过是大理寺一个小小的狱卒。”
太监从帘幕后端着一只青玉的印章出来。
“这是王爷雕的印章,再好的玉石,细细雕磨,消其棱角才可成一件宝物。所示锋芒太升,刺伤了人,材质再好,也是伤人的利器,只会要人避而远之。这不过是我妇人的浅见。先生若觉有些道理,也不枉耗费这些功夫,若是觉得没道理,就权当什么也没有听过。”
含藜说完进到房里去,水莼几个笑道:“姑娘说的他成了呆子了。”
含藜笑道:“若是冥顽不灵,别人也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