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会,开会,各教研组长,到教研室开会。”
十分钟后,各科教研组长都到了,李副校长组织会议:
“大家都知道了,张校长专门检查了高三年级组的业务情况,不理想啊,不备课却上课的现象很严重。”
一个老师发言了:“可是以前高三复习时,一直不强调备课的。”
“以前是以前,现在得改过来。”李副校长说,“这是张校长的意思,一切按张校长的要求不。”
“这不是胡来吗?”另一个老师也不满地说,“本来时间有限,还要搞一些形式主义,有意思吗?”
“不管是不是形式主义。”李副校长说,“形式主义也得搞。”
总之,各老师们意见很大,表示都不能接爱,一来是要求教案必须细,一节课要备多少字数也有规定,写得太简单还不行,就算你这节课在讲试卷,也得把试卷上的题抄在教案上,这不是有病吗?可是有病归有病,还得照着做,以前一个月检查一次教案,现在改成一周检查一次,规定老师们每周得听两次课,主课备课五节或以上,作业批改也得有六次或以上。
李副校长强调说:
“这可不是我说的啊,这全是张校长的意思,没办法,大家照做吧。”
李祖成也料到一公布肯定会被人骂死,一旦旧习惯已经形成,想改得是如何的难啊,简直是难上加难。这也是为什么历朝历代改革很难成功的重要原因之一。有一个人就很清楚地看清了现象背后的本质,他就是陈书记。
陈书记找到了李祖成,说:
“最近工作开展得比较难吧?”
“是难,罚了两次钱,背后一定很多人骂我。”
“你做的这个事出力不讨好啊。”
“谁说不是呢?张涛也是不懂业务,听说以前他教物理还是不错的。”
“张涛不是不懂业务啊,他是故意在玩你啊。”
“玩我?”李祖成说,“为什么要玩我?”
“你想想啊,上次王利利要入党,就你说了闲话。”
李祖成想了想,自己确实说了闲话。不过,不是在会上说的好,在会上他也投了同意票,不过在饭桌上,喝了点酒,说了些牢骚话而已,难道就有人告到张涛那里去了?
“可是我在饭桌上说的啊?”李祖成说。
“饭桌上说的也不行。”陈书记说。
“有人向张涛告密?”
“你想啊。”
“我明白了,肯定是老张个王八蛋。”
“也不能怪人家,要怪就怪你自己嘴不紧,话乱说。饭可以乱说,话可不能乱说啊,你现在还年轻,才当副校长,以后的路还长啊。”
李祖成也是汗如雨下,这才知道自己可能已经让张涛反感了,让张涛反抗就意味着没有好事,人家现在是校长,自己是副校长,自己只能在背后搞鬼,如果真当面冲突起来就不好玩了。
王利利也跟张涛抱怨现在每周的业务检查,张涛倒是笑了。张涛说:
“老师们意见大吗?”
“大极了,都说你的不是。”王利利说。
“关我什么事?是李祖成搞的鬼啊。”
“为什么你要跟李祖成斗起来?”
“还不是因为你?”
“因为我?”
“当然是因为你啊,你想想啊,当初你老公为何要跟你离婚,就是知道你跟我之间的事,而有这件事可能就是李祖成传给他听的,而且这次你入党,也只有他一个人说不行。”
“他说不行了吗?”
“说了。”
“那他个王八蛋确实该死。”王利利也很生气,本来她对于政治之类没什么兴趣,可是现在因为有了张涛,倒觉得如果能再进步一下,也是不错的选择。
“我想让你做数学组的教研组长。”张涛说。
“我行吗?”
“主要看人的意见,我看你行。”
“你说行,那就行。”
张涛笑了。王利利也觉得张涛对自己还真是不错,也有好长时间没有一起了,因此脱了衣服,上来就抱住张涛。张涛也有些兴奋,老实说,虽然王利利比起张涛还要大三岁,可是保养得法,看起来还年轻,而且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情。
“想我吗?”张涛问。
“你想我吗?”王利利撒娇。
“当然想。”
“我也想,现在就想跟你。”
“坏蛋。”
“喜欢坏蛋吗?”
“喜欢。”
说着两个人就脱了衣服,上得床去。从前张涛还怕人撞见,人家有老公,老公在市委当秘书,现在不怕啦,随时可以找过来。也好,张涛在家里跟自己老婆朱丽在一起没什么兴趣,相反跟王利利在一起反而很有激情,也是怪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