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咬着他的脖颈,强迫林亦霖含着眼泪向镜子里望去。
刹那间,原本就绯红的脸简直可以滴血,林亦霖看着镜子里那个染上情欲的男孩,不禁感觉一阵陌生:因为皮肤白的不象样子,所以当身体留下吻痕,透着微粉,满脸被泪水染湿的渴望……就特别的妖娆。
陈路一边冲撞一边喘息着说:“你看你这个样子,要我怎么对别人有感觉,傻瓜。”
林亦霖在迷乱中摇着头,已经感觉到身体在不由自主地战栗,却被陈路很坏的握住了yù_wàng前端。
“讨厌……嗯……你放开我……我要……”他气急败坏的抬手往后握住陈路的肩膀,力量微薄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记。
“你要什么?”大少爷仿佛也被镜子里的景象刺激到了,比平时还要不好说话。
“……我要出来……嗯……难受……”林亦霖忍不住地扭着腰,想脱离他的控制。
陈路故意忍住释放的yù_wàng,不断地刺激他的敏感点,坏笑着说:“叫老公。”
“……求求你了……我难受……真的……嗯……求求你……”林亦霖实在受不了,眼泪大滴大滴的流出来,在滚烫的脸上轻轻滑落。
“叫老公,乖,听话我就让你舒服。”陈路心疼得侧头吻着他的泪水。
林亦霖理智几乎全都被掏空了,他声音哽咽的细不可闻,但还是说了出来:“……老公……”
随着陈路的手轻轻松开,一股滚烫的热流也在体内疯狂的释放了出来。
宽敞而豪华的浴室里一时间只剩下沉重的喘息声。
陈路把林亦霖翻身放在黑色大理石的盥洗台上,温柔的擦拭着他的眼角:“老婆真笨……哭得跟小猫一样。”
被他倒打一耙的林亦霖气愤地拍了下陈路的胸口:“都怪你。”
陈路只是笑,静静看着他,也不说话。
林亦霖动动嘴,忽然特别没有安全感的搂住他的脖子,把脸放在陈路的肩上,声音软软的说了一句:“老公……我好像越来越爱你了。”
温顺的举动换来了陈路最宠爱的拥抱。
“我只有你一个人,可是你有家人,有朋友,还有那么多陌生的崇拜者,我再努力又能分到多少的你呢?”林亦霖带点委屈,声音安静的问道。
陈路摸了摸他的头发,嗅着小林子特有的清冽气息说:“他们永远只能看到一部分的我,只有你能拥有我的全部。”
林亦霖笑了两下,又露出脸指着他右耳上的耳钉说:“送给我。”
“要它干吗?”陈路疑惑,但还是摘了下来。
林亦霖把璀璨的耳钉放在灯光底下照了照,然后很开心的放在左耳,在陈路很惊愕的眼神里硬生生地扎了进去。
“你疯了?”陈路看着他流出血来心疼得不行,想赶紧出去找药。
林亦霖却任性的搂住他:“不许走,抱着我。”
无奈,陈路只能一边抱着他一边在玻璃台的盒子里找出无菌化妆棉给他止血。
林亦霖也不嫌疼,笑得越发没心没肺。
谁又能拥有完整的谁呢?
再亲密的关系,也会在光明背后留下你看不到的黑暗面。
虽然明白这样的道理,小林子仍旧对大少爷的回答。
很满意。
女人都是麻烦的动物,尤其以出生于九十年代中期的小女人最最麻烦。
林亦霖很快就在令人郁闷的遭遇中懂得了这句话。
仿佛最享受这个悠闲到极点的休假的人就是陈路少爷,他白天和一群人玩得不亦乐乎,晚上又缠着林亦霖以聊天为理由,最后十有八九落实到了亲亲我我上面。
所以林亦霖的上午基本都在一个人的休息中度过。
没脑筋如王幸也发觉到了这个规律,所以她终于有一天赖床不起,拖得别墅里只剩下他和小林子两个。
换上最漂亮的裙子又满屋子找了盒牛奶,她蹑手蹑脚的走到陈路那个房间,看到门没关,便不客气的溜达了进去。
没想到林亦霖竟然很清醒的坐在桌子前面对着个很大的画板沉思。
……他认真地样子还是挺好看的,王幸没趣的想了想,又笑嘻嘻的叫了声:“哥哥,你在干什么?”
林亦霖这才恍神发现她的存在,微笑了下:“我在画设计图。”
“哦,你喝吗?”她伸着牛奶盒子问。
“我吃过早饭了,谢谢。”林亦霖很客气,回答完注意力又回到了自己的事情上。
原本王幸是打算来惹他不高兴的,但看到比自己高大的男生又没什么底气,便转了转眼睛说道:“哥哥,你陪我去玩吧。”
“我还有事情,你去找他们好吗?”
“他们都开船去钓鱼了,我没有意思,你陪我出去玩嘛。”王幸拉住他的手臂开始哀求。
林亦霖拿女孩最没办法,最后只好放下笔问:“你想玩什么?”
“快艇!”小丫头兴奋得举手提议。
接近热带的阳光极其明媚,尽管带上太阳镜,林亦霖还是觉得太刺眼,所幸在急速中海风吹拂得很凉爽,去掉了全身燥热。
王幸一开始还乐颠颠的在快艇里老实坐着,后来觉得小林子太安静觉得不好玩,又开始出难题:“哥哥。我要开。”
“那不安全吧,你别到处乱爬了,听话。”林亦霖觉得很累,还是扶着方向盘耐心劝她。
“切,我家也有这个,我早就会开了。”王幸得意洋洋。
林亦霖没办法,只得让位给她,做到座位上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