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以为皇帝是要杜绝他找其他女人,一时令皇帝有点哭笑不得。
“呃,话说的不错,但有时候也不是非得……”
皇帝仍旧试图劝说儿子不要矫枉过正,这种事情,换一个方式,皆大欢喜,他怎么就不明白呢。
然而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魏尧给截过了话头,诚恳的说道:“父皇,儿臣知道错了,不该做这种糊涂事,让父母颜面无光,让妻子伤心流泪。儿臣今后一定吸取这个教训,不再任意妄为了。”
皇帝看着儿子,一时竟分辨不出他是说的真话,还是说的气话。
但不管怎么样,他嘴上这些道理说的倒是对的,让人挑不出理来,皇帝虽然有心再‘点拨’他几句,但听他说的这么‘义正言辞’,有些话,他也不好出口。想着,反正女人多还是女人少,那是他自己的问题,现在嘴上说为了孝顺父母,不让妻子流泪,可终有一日,他会后悔今天说的这么绝对,等到她他后悔的时候,会主动来找皇帝,那个时候,再教育不迟。
这么想着,皇帝魏玔也不再多言,点点头:“嗯,你能这么想最好了。朕看着招福也是个好姑娘,你可千万莫负了她才好。”
魏尧似乎很感动,低着头,深吸一口气:“是,儿臣谨遵父皇教诲。”
皇帝心里百感交集,儿子似乎对他产生了误会,在儿子眼里,无意中做了一回正派人。
魏尧说完这些话以后,犹豫了一会儿,再上前一步,对皇帝说道:“父皇,儿臣……还有一事。”
皇帝看着他:“什么事?”
“就是平宁县主和琼华郡主的事情。之前父皇不是说要让她们两个其中的一个给儿臣做侧妃吗?如今平宁县主卷入了这样的事情,还被大理寺当众提审了,只怕我定王府也不能收她了,还有琼华郡主……儿臣也不太喜欢,她长得并不出色,性子似乎也挺木讷,再加上荣安郡王府如今也不复当年风光,所以,儿臣想让父皇收回成命。”
魏尧对皇帝说出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皇帝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才敛下眉头,说道:
“平宁的话,确实入不了定王府了,朕早已将她排除在外。但琼华你竟也不喜欢?荣安郡王府如今却是风光不在,但朕记得你私底还接济过他们,若是能把琼华纳入你府里做侧妃的话,荣安郡王府的日子得好过一些吧。”
魏尧有些意外:“儿臣当年确实接济过荣安郡王府一些银两,但只是送点银子,并无其他。”
皇帝见他这神情,噙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朕知道你只是送些银子,若是有其他的话,今日就不是这样的结果了。”
魏尧不解:“父皇的意思,儿臣不明白。”
皇帝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摇头笑笑:“你不明白就算了,你只需知道,这京城里,没有事情是朕不知道的。你是个心软的孩子,会这么做也无可厚非,只要不越界,你做什么,朕都不会怪你。”
魏尧立刻拱手作揖:“是,儿臣明白。那儿臣不要琼华君主做侧妃的事情……父皇答应吗?”
“答应!有什么不答应的!琼华这个时候,该不在京里了,本来她也不可能再做你的侧妃。”
皇帝对魏尧这般说道。见魏尧仍旧不解,想要发问,皇帝抬手制止:“好了,多余的事情你就不必问了,既然没有合适的人选,那你那个侧妃就暂且空着吧,等你什么时候看上谁了,再来根朕说,朕给你安排便是。”
魏尧眼前一亮:“是,儿臣谢过父皇。那皇后娘娘与贵妃娘娘那里,便劳烦父皇一道说了,免得再让两位替我操劳。”
这就是不想再让皇后和贵妃插手他府里侧妃的事情。
皇帝觉得这个儿子在这方面有点想不开,被女人这么一闹,他就怂了,不敢再造次了,说出这些一冲之兴的话来,想着妻子如今风华正好,还颇有姿色,等到将来日子无聊了,总有他想开了后悔哭的时候。
这方面,皇帝也不会太强求什么,他对儿子的掌控根本不需要通过这些裙带关系去达成,不止是老三,其他每个皇子做的事情,桩桩件件都会送到他面前来,王府里有什么大事,府里有什么大的开销,用了哪些钱,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事无巨细的都有禀告,让皇帝觉得欣慰的是,其他儿子做了什么,若是对自己不利的,多少都会掩藏这点,唯独老三这孩子,就算做了什么也不知道隐藏,就好比他几年前接济荣安王府的事情,皇帝早就知道,也派人盯着看他接下来会做什么,但是盯了一阵之后就发现,这孩子就是单纯的给荣安郡王府一点银子过日子,心里确实念着荣安郡王府当年与裴家的关系,他没有遮掩任何,足见内心是坦荡的,是真的不想做什么,所以,渐渐的皇帝就放心了。
这么多年来,与其说是因为淑妃不在身边,冷落了这个儿子,不如说是在试探他。
不是皇帝对儿子多心,而是他永远不会忘记,当年裴家被流放西北,他悄悄尾随在裴家的流放队伍里,一路跟去了西北,没人知道他路上到底经历了什么,从西北回来京城的时候,满身的血,就闯进宫里,周身的杀气,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身上的杀气居然那样重。
让皇帝都不禁害怕了,害怕这孩子吃里扒外,要为了裴家与他作对,所以这些年来,不敢与他亲近,很多事情也不敢让他去做,派人严密监视着他。
后来皇帝得知,这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