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联芳的两个孩子吃过早饭已经出去,她正想着出去看,甄果香就来叫她了。两个人出了远门,见刘梅梅在自家门口站着,甄果香吆喝去看拆房,刘梅梅说她家里有做的,不能去。
甄果香含眉笑眼地看了一眼刘梅梅,回头跟杨联芳说:“这个家伙儿昨天黑夜肯定叫拴住子h惬了,看见也是眉花眼笑的。”
“你还说她,你吧不是?”杨联芳说。
“昨天黑夜,那个圪泡喝了点儿药,真的还行,以前从来也没这么厉害!”甄果香毫不忌讳地说,“姐夫怎么不回来?”
“他回不来,这几天忙得厉害,今年工程揽得多,只怕误事!”杨联芳无奈地说。
“他不回来,可是苦了你了。你们两个一直就好,就是出外面也经常回来,不像今年,一走就暂且不回来,有四五十天是不是?”甄果香说。
“这回两个来月了。”杨联芳说。
“是不是外头有人了?”甄果香说。
“他忙得死,哪顾下外面养活人,有养活别人的空,他跑回来了。”杨联芳深信不疑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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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感情好,互相相信,可现在送上门的有的是,工地上还能没女人,我见开卷扬机的尽是女的,坐在那儿,就管个撩闸合闸。”甄果香还是要说这派子话。
“那就是看他了,我见也见不上,哪能知道?不要这两个孩子念书吧,我跟上他。两个孩子上去,找学校念书,太费钱了。实在没办法也有把家搬去的,咱们村里正好学校办得好,省钱不少。”杨联芳说。
“呀!姐你听说了没?人们说畅鸿运自从浩天回来以后,连家也不回了。浩天住在霞霞家,人们尽说两个勾搭上了,你信不信?”甄果香对杨联芳说。
“畅鸿运养活上兰兰倒有些日子了,不回家也多时了,不是就浩天来了才不回去。那些天畅玉在家,畅玉走了,仙梅跟她作伴,人们真能造谣!”杨联芳也听人说过,但她不大相信,尤其是浩天那天跟他们五个人胡来之后,她越发不相信了。
“你说不是,那也就不知道了,反正人们吵吵得厉害。人们说得有根有叶,还说霞霞要跟浩天结婚。”甄果香说。
“也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我看越发是没影儿的事,就是混上吧也就够甚了,还会结婚?”杨联芳说。
杨联芳和甄果香从正街一转到见一个大肚女子跟一个胖女子在前面走着,显然也是要去看拆房。
杨联芳不知是谁,问甄果香知道不知道,甄果香告诉她那就是陈治的媳妇和陈治的远房姨表妹,叫个英英。
英英跟“蚊子”正谈恋爱,甄果香非常清楚,因为“蚊子”跟她玩来往很频繁,虽然还没有上手,但是暧昧之情,彼此都心知肚明。
来到范霞门前,见浩天的院子里尘土飞扬,房子已经拆得七零八落。大人孩子,男的女的,一大片,都站在范霞门前或更远的地方t。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说甚话的也有。有的说浩家人有本事浩天有变劲儿的,也有说浩天是“大炭不烧,专寻着捣煤的(倒霉)”。
还有的窃窃私语,说范霞想要跟浩天结婚是真的,赵昀也不跟范霞好了。
浩天被一伙儿女人围起来问这问那的,有些应接不暇。杨联芳偷眼看着浩天,真有鹤立鸡群的感觉,那个头,那形象,看了以后心里甜滋滋的。
那天,她在甄果香家里看了黄片以后,甄果香神秘地告诉杨联芳,浩天长了个大jī_ba,跟外国人的也差不多,引起了杨联芳的好奇。
恰好就在玉米地边的水渠上割了一点羊草的时候,就碰见了浩天。做了那件事以后,杨联芳对浩天有些痴迷了,觉着能够品尝一个年轻小伙子的大ròu_bàng,死了也不屈了。
她脑子里总是想着浩天,想着能够让浩天来到家里,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单独跟她好好儿玩儿。
她把南房清扫了一下,把儿子中午嫌家里热,在南房里睡觉的床铺收拾了一下,心下想跟浩天联系好,半夜来这个地方跟她约会。她相信她能够约到浩天的,因此她对人们说范霞跟浩天的事情,她宁可不信,即便想有的事,也很正常,“将心比自心,何必问旁人”。
现在她看到浩天被几个女人围着,甄果香也凑上去了,但她心想谁也是白搭。她偷偷地盯着浩天,浩天不时向她这边t一眼,她心里甜滋滋的。
范霞分明感到人们看她的眼神不对劲儿,不知怎么有点心慌燎跳的,遂跟人们随便打着招呼就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