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床上的功夫还真行!”浩天赞美着,把手伸进杨联芳紧身上衣里揣起了她那硕大的rǔ_fáng。
杨联芳的速度不断加快,浩天guī_tóu竟觉着酥麻起来,他怕即可发射,就坐起来按住杨联芳,不让她动了。
杨联芳使劲儿地摇着身子,说:“里面就像有虫虫钻,痒痒得不行。”
浩天遂把杨联芳翻压在身底,狠劲儿地撞几下,然后停下来,停一会儿,再狠劲儿地撞几下,杨联芳每次被撞击的时候,就张大了嘴,但没有发出声音。
浩天顶撞了一会儿,让杨联芳坐起来。杨联芳坐在他的怀里,低头跟浩天亲吻起来,两个人的口水真多,互相吸吮吞没,从嘴里直甜到心头。
“真甜!”杨联芳腾开口说完,又跟浩天互相吸吮起来。
“你的抡婧么粒真是好拢戳——戳——戳——”浩天腾开口,一边说,一边扶住杨联芳的屁股,挺动身体,用力顶撞。
“顶到底子了,妈呀!我真是爱大俅货!乱徊唤腥舜辆湍咽埽 毖盍芳边说边摇晃起身体来。
“我
姐夫厉害不厉害?”浩天抓揉着杨联芳的肥屁股说。
“不是厉害就把我戳成个爱大俅,你这是替你姐夫姐姐搔痒痒。”杨联芳说着两脚又踩到床上动起来。
浩天见这个女人非常主动,跟别的女人大不一样。
“你是不是跟我姐夫做的时候,总是你主动?”
“有时候是,有时候不是,还是他主动的时候多。我今天不知道怎么了,痒得好赖不行,你给我用劲儿戳一戳吧!”
“那你睡下!”浩天说着就把杨联芳压在了床上。
杨联芳把腿打开,把腰挺起,浩天跪在她两腿间,扶住大腿先一下一下地顶撞,很快就加快了速度。
杨联芳被插得欲仙欲死,忽然身体一震,摇晃了几下身体瘫软下来。
“真解痒,”杨联芳舒坦而懒慵地说。
“你是前脚我给你解了痒,后脚就忘了我了。”浩天下面还很硬。
“本来咱们就是临时搭配的,你姐夫回来,就没你的份儿了,你可要搞清楚!”杨联芳郑重地说。
这就是杨联芳和范霞的不同之处,范霞跟他是血肉相连,心心相印,杨联芳跟他则是玩乐一时,过后即忘。倒也不怨杨联芳,就是自己不也是这样么?只不过杨联芳是直说了,自己却故意装出个愿意好到底的样子来。
“跟我做完你就后悔了,是不是?”浩天问。
“有点儿,就叫那个甄果香把我说得心乱了,我们原来哪有这种想法?”
“你是爱我年轻,爱我有劲儿,是不是?你这个拢就得大俅硬硬地戳。”
“好活一阵儿顶个甚事?”
“那我叫你多好活一阵,咱们再来吧!”
“不了,解了痒了,心里难过起来了。我思谋还五好家庭,还叫你写材料,真丢人败兴。”
“那你下午要是不要叫我来,我肯定不来,你这人真是的!”
“我也没怨你,我是怨我自己,我怎么成这样的人了?”
“这有什么?谁也不知道,你还怕甚?”
“唉,作甚的就是作甚的,我不是个做这事的人,做了就后悔。那天我就后悔了,我也下过决心,可是你姐夫不回来,我痒得不行,就由不住想叫你来。”
“反正由你,你想叫我来,我就来,不叫我来,我就不来。不过,说实在的,来你这儿,真也难寻机会。老人回来以后,加上两个孩子,去哪寻机会?再说,我也不是你有了机会我就能来。”浩天说着就摸起了杨联芳的大rǔ_fáng。
杨联芳在浩天的抚摸下,又有了感觉,心想的确也是难找机会,今天好不容易对在一起了,就好好儿地再叫戳上干上一会儿吧!
于是她想坐起来她把大jī_ba套进去,可一往起坐,看见正房里灯着了。
“妈呀!是哪个起来了,”杨联芳赶紧穿衣服,“不能了,我下去开开大门,你就走吧,叫孩子们知道了可就坏了!”
杨联芳说话间就匆匆地下了床,出去开开大门,回到了正房。
小女儿迷迷糊糊地问:“妈你去哪里了?”
“我到隔壁你妗妗家串了个门子,你妗妗说上个没完,不叫我走。”杨联芳哄女儿翠翠,翠翠睡下等着她睡,她赶紧拉灭灯,脱去衣服,搂着女儿睡了。
浩天很是失意,心里骂:“这种女人真是‘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我看你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浩天悻悻地穿起衣服,见正房已经灭了灯,只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