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一看表,12点了,急忙说:‘我只顾百~万\小!说,忘记时间了,这么晚了,想回也回不去了!’“老师女人说:‘你用劲儿敲大门,把看门的惊醒来,跟他说一说,就说去亲戚家回来的有些迟了,看门的会给开的。’“我撒了个谎说:‘我不想跟那个老头子说了,我迟回过好几回了,嫌那老头叨叨地麻烦,再说,回到宿舍惊得宿舍里的同学睡不好。我就在这个沙发上睡上一夜吧,看行不行?
“老师女人看着说:‘沙发上睡觉睡不好。’后来我才知道,她说这话的意思是让我跟她在大床上睡。
“我当时却以为她是不想叫我在她家里睡,于是编造说:‘我在我们家里,还在一块儿小木板上睡过,沙发比那木板好睡多了。’“老师女人说:‘那你就在这儿睡吧!’这句话说得我当时心里简直乐开了花,心想既然她让我留下,晚上肯定有戏。
“老师女人把电视闭了,从卧室里给我拿出被褥。我色迷迷地看了看老师女人,真想上去把她抱住,但还是忍住了。
“老师女人用水灵灵的眼睛看了我一眼,就进了卧室。”
029:烧身
029:欲火烧身说到这儿,浩天的电话忽然响起来了,是畅玉打来的。畅玉叫他快点回去,说他妈回家了,有事情跟他说。浩天急着要走,边下地边说:“说你快点儿说,你硬是拖,硬拖得说下个半拉拉,以后有空再听你说吧。记一下你的电话。”
胡毅告诉浩天,浩天拨通,赶紧就走。
第二天下午,浩天再次来到胡毅家,把故事听完。下面换个角度呈现给大家——正说到老师女人进了卧室,胡毅就在一门之隔的客厅里。试想胡毅哪里能够睡得着!他又从书架上取下那本《女性心理》看起来,看着看着,尘根就直挺挺地勃起来了。
他身体里就像有虫子在蠕动,难受得实在无法控制,于是脱掉裤子,玩起了他的玩意儿。他眼睛望着卧室,把那玩意儿扳倒,放开,放开,扳倒,扳的幅度一次比一次大,打得肚皮“啪啪”响,静静的夜里,老师女人能不听得真真切切。
胡毅想着老师女人的动人姿态和勾魂眼睛,设想老师女人正从门上的窗玻璃那边偷偷地眊他。这样想着,忽见卧室里的灯灭了,他挺着两腿间粗大的玩意儿,雄纠纠气昂昂地向卧室门走去。
他在卧室门右侧的墙上看到了开关,顺手把客厅的灯按灭。屋子里,在墙外灯光的映照下,什么都能看得见。
胡毅很希望从门上的玻璃窗上向里一眊,就眊见老师女人也在眊他,于是推门进去,把她搂在怀里尽情亲吻。可他看到的老师女人面向窗户那边侧着身子睡着,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
他一边拨弄着硬根根,一边看着老师女人,在这静谧的夜里,他的欲火在燃烧着。他试着用手去推门,心想里面没有上闩就好了。他稍微用了些力气一推,那门果然就开了。胡毅心里好不高兴——门不上闩,这不是明摆着么?
胡毅走进卧室,站在门口,没有扑向老师女人,只是观察她的动静。
老师女人没有表现出吃惊或生气,也没有扭过头来看,只是柔声细语地问:“你没睡着?”
听见老师女人柔声细语地问他,胡毅也用温和的语气低声回答:“沙发上不好睡,睡不着。”
“那你把被褥拿过来,到床上睡吧!”
老师女人还是没有掉过头看他,被子依然裹得严严实实。
胡毅没过去拿被子,他慢慢地走到床边,躺在了老师女人的旁边。老师女人甚话也没说,也没动。
胡毅用很低很低的声音说:“我猜出老师得的是甚病了?”
“甚病了?”
老师女人随口问他。
“阳痿早泄。”
胡毅神秘地说。
老师女人还是柔声细语:“他是不育症。”
“不育症?不育症应该是好看的吧,是不是早没看?”
胡毅觉着今夜大有希望。
“早没发现,可发现以后,看了有二三年了,没看好。”
老师女人翻过身来说。
“你是不是已经性冷淡了,”
胡毅说着就伸手去揣老师女人的胳膊。
“我也不清楚。”
老师女人没有制止他。
“你说句实话,你看见男人,特别是看见了你喜欢的男人,你有没有感觉?”
“有啊!”
老师女人说。
“那你现在有没有反应。”
胡毅钻进了老师女人的被子。
“怎么能没有?”
老师女人说。
“那就好,这说明你还没有性冷淡,你要是没有反应那就坏了,说明你性冷淡了。”
“我的身体好,甚病也没有。”
“我是说你要是经常这样下去不好。”
“那也没办法,命里注定,认了就是了。”
“你这么漂亮的女人,真可惜!”
“你也算是个不规矩的学生了!不是好好儿学习,对这一套倒挺精通的。”
老师女人话是这么说,可语气却是欣喜的。
“我早就喜欢上你了,你弄得我控制不住自己了,这是不是也是命?”
胡毅说。
老师女人没回答,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长吁了一口气。
胡毅把老师女人的手紧紧地抓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