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霞从石头上坐起来说。
“你懂不懂我刚才说的意思?”
浩天抚摸着范霞的脊背说。
“我告诉你了,不要老是思谋做做做!不管在哪里也想着?你真是个色棍!”
范霞看着浩天鼓鼓的裤裆娇嗔道。
“这也是不由人的事情呀!我真的管不住它,它只有你才能管得住!”
浩天说着就把范霞的手拿到他的裤裆。
“妈呀,哪来的这么大的劲气?又成了个挺拔老硬!”
范霞摩挲着那里,觉着一会儿比一会儿硬。
“我想观花,”
浩天用恳求的口气说。
“谁不叫你观,那不是花么?”
范霞用手指着石头前面的各种小花说。
“我不是观那些花,我是想观你那朵牡丹花!”
浩天就像小孩子一样用撒娇的口气说。
“我哪有牡丹花?上午你不是说是菊花么?”
范霞说完就笑。
浩天突然从石头上起来,站到石头旁的两棵树中间,把裤带解开,把裤子退下一些,露出了坚挺:“那我要摧花了,管它是甚花!”
“不叫你摧,我是给浩天准备好的,你别想碰它!”
范霞机智地来了一句。
“你不认我了,我不是浩天么?”
浩天用手拍了一下坚挺说。
“你不是浩天,你是好色!”
范霞说着又笑了。
“我是好色,我要犯下,我是好色,我要犯下,”
浩天怪声怪气地说着,同时用手不住地把坚挺打得“啪啪”响。
范霞赶紧过去抓住坚挺说:“不许你打它,它是我的,打它就是打我。”
说完赶紧回头从包里掏了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子,倒在坚挺上洗起来。
“呜呼呼,呜呼呼,”
浩天看着范霞给他洗坚挺,不说话,只是舒爽地叫着。
范霞把坚挺洗干净后,就伸出舌头舔起来。舔得浩天“哦哦”直叫,舔了一会儿,范霞就张大口,把坚挺的头部含住了。
她是第一次含住guī_tóu,曾看过,早就想含一含浩天的了,可是每次跟浩天在一起,都没有机会含。
“你吃过这个东西么?”
浩天抱住范霞的头说。
“没有,我早就想吃你的了,就是轮不上!”
范霞腾开嘴说完,又含住套弄起来。
“你那张立着的嘴够个霸道的,每次都不懂得让一让你这张横着的嘴,是么?”
浩天说着就停了一下身子,把坚挺顶在了范霞的喉咙根,范霞“喔”得一声,赶紧离开说,“不行,还得用那张嘴。”
说着就站起来,脱去裤衩,撩起裙子,贴近浩天,踮起脚跟,想纳入浩天的坚挺。
浩天把腿叉开一些,配合着放了进去,然后就把范霞的腿扳住,悬在了空中,挺动起来。
“这样你太费劲儿了,还是我下来吧,这样你一会儿就没劲儿了。”
范霞说着就要下,浩天把范霞放下来,见坚挺上已经湿淋淋的了。
范霞手托石头,把腿叉开,浩天顾不得观花,就进了范霞的花洞。
浩天调整了一下姿势,快速地运动起来,把范霞弄得摇头晃脑,呻吟不断,他又一次就像以前那样,快速运动,一刻不停,大约六七分钟以后,炮弹“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