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本事!”
“你说对了,我也就是想回村里受点苦,逼出点儿本事。《+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你不要以为我真的就是为了种你那一点儿地啊!
“人家心里难受,你拿人家开心,你真是个坏蛋!”
“我的蛋不坏,只是嘴坏一些。”
浩天说着在范霞面前打了个响指。
范霞正走到家门口了,没理他,待开了门回到家里,浩天感概道:“我不信做父亲的对女儿还能不好?”
范霞说:“按理说应该是不能不好,我也就说不清了。其实吧,我觉得我父亲也不是不亲她,她也不是不亲父亲。亲生父子,哪能不亲?可就是一见面父子两三句话不投就会吵。这次我可得好好儿安顿安顿他们再不能吵了。其实他们吵了以后又都后悔。后悔,内疚,越发难受。
“我爹人好逞强,不管谁,只要不听他的话,不按他的心事做事,他就不乐意。我妹妹其实是遗传了他的性格了,她也是好逞强,做事爱独自拿主意,谁也不听。他们是锥尖子遇了枣骨子,硬对硬,谁也不让谁。不过,仔细说起来,还有挺多原因,是慢慢地形成的。我爹培养她念书,付出的比我二兄弟也多,她是我们姊妹几个中花钱最多最不省心的一个。”
“我爹总是不说我妹妹好,我妹妹给上他们老两口多少东西也不领情,不稀罕。我们家里,除了我跟我们二兄弟能理解她,谁也不理解。我妈以前还好些,这几年也跟我爹站在一起了,也不说我妹妹好了。她回来其实最想看的是我,再就是我二兄弟,我二兄弟今天很畅玉一起到枕上机场接去了。”
“我听我妈说你妹妹找的是个司机,是不是?”
浩天又问。
“就是,当初我妹妹把对象领来以后,我爹一看就没看对,他坚决不同意,说那是个讨吃货,可我妹妹没听我爹的,父子两的矛盾,从找对象的时候就开始了,只是最初那几年不明显。”
“怎么就是个讨吃货了?按说当司机的遇到这个时代大部分都发展得不错呀!”
“你也说,可是这个人吧,的确是不行,你是没见,可是那么一个怪人呢!人样子长得不怎么样,又瘦又小,大丈夫主义还挺严重的,还挺好喝酒。一喝酒上酒,就跟我妹妹找茬,有时候还动手打我妹妹。
“人不行,总是只怕人看不起来,可尽做些叫人看不起来的事,人怎么能看起来!我和我二兄弟对他最好,我觉着不管怎么也是妹妹的一个男人,妹妹跟人家生下一对儿双胞胎儿子,再怎么不好也是外甥子的父亲。
“要说他不好吧,也真是不好。小心眼儿,说话没谱。没主见还假装有主见,今天听这个明天听那个,正有人出了好主意,他反倒不听。
“你要说优点吧,也不是没有,而且还挺明显。初见面那个热情劲儿,叫人心里偶热乎乎的,也挺能吃苦,有干大事的心,有时候考虑得也还挺好,就是极容易改变主意,不能坚持到底。遇到点儿麻烦事,不是喝酒就是蒙头大睡。用我爹的话说,叫‘只编笸篮不收沿子’,做甚事都是半途而废。我妹妹成天给擦屎,这两年给他还了十几万债。女人替男人还债,你看看这个人怎么样?
“这话说起来,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以后有空我慢慢地跟你说吧。洗上一把脸,喝上一口,咱们就到北头去吧。我先打个电话问一问。”
范霞说完就拨电话,浩天则到了卫生间。
浩天在卫生间洗脸的时候,听见范霞说了个“晚点了”“12点左右才能回来”心里顿时就打起了主意。
他洗完脸漱完口之后,竟在卫生间解开裤带玩起下面来了。
范霞接完电话,用电热壶把水烧开了,还不见浩天出来,于是高声说:“浩天你怎么这半天还不出来,不是跑肚吧?”
“哈哈,不是的,你进来吧!”
浩天笑了一面,然后说。
于是范霞就进去了:“妈呀!你怎么又弄起这个来了?”
她吃惊地低声说着,只怕有人从后窗听见。
浩天把他的那个玩意儿弄得挺拔老硬,见范霞进来后,那个就像“驴丢子”的玩意儿还挺了两下。
“快收起来吧,大白两天的,你这叫作甚?”
范霞用命令的口气说着,却并没有恼怒,也没有出去,眼睛还盯着那里。
“实在是憋得不行了,救救我的命吧!”
浩天又使出了他的绝招,好多情况下,他都是用这句话让范霞就范的,于是他就把这句话看成了绝招。
“你低声些说,房后要是有人正走在后窗的话,里边说话说得声音高了,听得真真的。”
范霞没有拒绝也没有斥责,显然是同意了。
她忽然又说:“呀!车没开回来弄坏了,不锁大门不行吧?”
“锁住也不行,我到里面放一放就行了。”
浩天说。
范霞于是赶紧用小盆接了点儿热水,就蹲在地上洗起了下面,她低着头边洗一边想,遇到这种冤家,真是没办法,从昨天开始就下上决心要把握好自己,控制好浩天,一路上还再三劝说人家,可一叫人家缠磨就没调了。不过,就这一回了,以后可再也不能听任他了。
浩天把坚挺呈在范霞的身边,范霞洗完下面后,一抬头,那个“驴丢子”差一点碰到她的嘴上。范霞没说话,赶紧把水倒了,就到洗脸池去洗手了。
浩天看出来范霞已经有了兴趣,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