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十二三岁的时候就进了村里的剧团。村里的剧团,冬天排练,春暖花开以后就开始出外演出,农忙季节停演。
范霞练功练嗓子都很自觉,很上劲儿。她的师傅说她乐感好,音色和音域也好,又善于学习,不怕吃苦,很有出长。由于父亲是拉晋胡的,懂谱,他从父亲那里还学会了识谱,也还能拉几下晋胡。进了县晋剧团以后,她在练功学艺上更是尽了最大的努力,虽然仅有二三年的时间,但作为剧团的顶梁柱,在全县范围内很名气。
上世纪九十年代,村里的剧团拆散后,身为乡妇联主任的范霞在幕后策划,由别人抛头露面,把村里能拉会唱的一些人组成了业余乐队,为办红白喜事和生日庆典人家演唱助兴。
范霞既能唱又能当主持人,从成立以后,利用空闲时间参加主持或演出,一直活跃到30岁左右。随着年龄的增长,她参加这样的活动的次数就逐步地减少了。但偶尔也还会参加一次,没有完全放弃,因为她特别喜欢音乐,特别喜欢歌唱。
范霞爱好音乐的特长对她担任妇联主任很有帮助,由于村里人大都喜欢看戏,她戏唱得好,人们都很敬佩她,所以她做起工作来就好做得多。
天赋加勤奋造就了范霞的身材。舒霞原本的美腿再加常年不懈的锻炼,显得就非同一般的美了。浩天看着范霞的腿说:“你的腿形状好,颜色好,又有光泽,看起来真舒心,不过,我这个不老实的家伙一看见你的美腿,就膨胀得有些难受,说着又拍了那不老实的家伙一巴掌。范霞又瞅了他一眼,浩天就不敢打了。
浩天非常喜欢赞美范霞,他几乎一有机会都想赞美,如果有时间的话,他喜欢一次单独赞美舒霞身体的某一部分。他会尽力搜索赞美的词句,即使赞美得已经很好了,还是觉着意犹未尽。
范霞对她的赞美当然喜欢了,她发现浩天的赞美发自内心,很真诚,有些赞美的词句还很新鲜。她感到由衷地高兴,更激发了浩天赞美的兴致。
浩天一边看范霞的美腿一边就像诵读朗诵诗一般地赞美起了范霞的美腿来,只是声音压得比较低些,怕外面有人听见:“我的亲爱的上帝啊,你赐予我两条世界上最有魅力的美腿,它健美——它洁白——它光滑——它爱得我简直没命了啊——”
范霞听了笑得弯下了腰。范霞这一笑,弄得他把想起来的词也给忘记了。
浩天一时找不到词语,他就站起来走到范霞身边,痴醉地抚摸起了美腿,范霞没有拒绝,见浩天没词了,笑着说:“它性感——它圆润——咯咯咯”范霞给浩天打开了思路,浩天遂蹲在地上摸着范霞的美腿接着说:“它性感——它圆润——它修长——它富有弹性——它活力四射——它光彩照人——它令人陶醉——”
范霞见浩天不说了,又提示道:“它绵绵的——柔柔的——”
浩天接着说:“它灵灵的——嫩嫩的——”
然后两个人便现编着一递一句地说起来,“它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
“弯曲适度的——”
“珠圆玉润的——”
“胜似雕刻家雕刻出来的——”
“让呆子看不够的——”
“让人六魂无主的——”
“不是腿的腿。”
范霞说完笑得前仰后合地倒在了沙发上。
浩天赶紧跑过去抓住范霞的小腿腕提起来说:“我看看这个不是腿是甚了?”
范霞回答说:“是白金——是白银——是白玉——是白雪做成的工艺品。”
浩天紧接着说:“是金不换——银不换——玉不换——白面不换的无价宝!”
范霞笑着说:“说来说去,你给归结到白面不换上了,还无价宝呢?”
浩天解释道:“白面是最值贵的东西,你莫非以为白面比不上金、银和玉值贵?世界上要是只有一袋子白面的话,万两黄金也买不上!”
说完浩天就又去摸范霞的美腿了,范霞没有制止,可浩天摸着摸着,竟要将她的三角先给脱下来。
范霞赶紧用手按浩天的手说:“你真不讲礼貌,让人难堪!”
浩天亲昵地说:“咱们两个是谁和谁,你还羞?”
虽然嘴上这样说,却停住了手。
范霞温柔地说:“筒裤和蝙蝠衫还没试呢!我现在试你看。”
浩天以商量的口气说:“改日再试好么?我憋得有些撑不住了!”
范霞遂笑着从沙发上下来,到东卧室上床铺被褥去了。浩天跟过去,赶紧把窗帘拉住,她们便开始了拥抱亲吻揣摩等一系列肌肤交流。
他们两个的肌肤交流是至真至烈的。范霞的身材几乎是完美无缺的,吸引得浩天痴迷、专注、真挚、热烈。
这样年龄差的异性,要么是互相排斥,要么就是难舍难分。因为如果他们之间不是有超乎寻常的相互吸引的力量的话,哪能这般如胶似膝。能够达到他们两个这样境界的,一定是凤毛麟角。或者可能不少,但因为种种原因,很难合套在一起。
范霞已经进入了二人世界的醉人境界,她一旦进入这样的境界,其情态之妩媚,其容颜之光彩,其身体之柔和,令浩天觉得他不是和凡人交欢而是跟仙子共享缠绵。
范霞高举两条yù_tuǐ,稍微叉开一些,臀部就在床边。浩天站在地上,双手握住了范霞的脚踝。
调皮的浩天,兴奋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