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他在做着一件非常应该做的事情,他相信在未来的岁月里,她会让这位心爱的美人享受更美好更幸福的生活。
她的头发有点乱,脸上也汗涔涔的,他让她休息一会儿,她才停止了吸吮。
他支撑起了上身,痴痴地看着她娇美的面容,问她“舒服不?”
她娇媚地冲他笑了笑说:“嗯。”
“你以后会经常这样吸我吗?”
“嗯,我很喜欢这样,可是这样我很累可真的好爽——我跟你说,我们之间的关系,你可得好好儿地保密。”
“我知道,我会做到的。”
“嗯,我相信你,你真好,——你真棒!”
“我就是为你而生的。”
“你身体里积存下的精华就是要给我的吗?”
“是啊!”
“你跟那个方丽说人家损伤了你的自尊,那是什么意思?”
范霞想了解浩天跟方丽的细节。
说到方丽,浩天下面一下就软了,他从范霞身上下来,坐在她的身边说:“她说我是驴,长了个驴丢子。这还不损伤我的自尊心?”
“也不怪人家说你,你的确够大的,年轻女女就是呛不住。我也是生过孩子,要不然真也够呛!”
“我说我就是为你而生的么?”
“喜欢你这个大丢子的人可多了,只是她们没我幸运。”
“那是咱们有缘分啊!”
“是啊,缘分就是命么,我说这是是命运的安排你还不信,现在信了吧?”
“嗯,也可以这么说吧。”
“真的你觉得我这个人贱么?”
范霞总是怕浩天的心底里还隐藏着看不起她的意念,于是一有机会就会问。
“你很值贵,怎么就说是贱呢?我怎么会爱一个贱女人呢?你以为我是收破烂的么?”
浩天对范霞发自内心地喜欢,于是这样说。
“你这张嘴呀,真会说!你18岁那年,要不是说‘婶子你行行好,救救我命吧,我就这一次,我绝对不会答应你的。’”范霞眼望着天花板回忆道。
“你才会说,你当时说:‘婶子好心,也觉着你这孩子说话讲信用,那就救救你吧,可是你不要我前脚救了你,你后脚就忘了我。’你这话真耐人寻味。不要你说这句话,我真的还以为你只允许我一次。后来我又要跟你做,你高兴地说:‘我真的没看错人,你说话真是讲信用的。’”浩天摸着范霞的rǔ_fáng回忆道。
“我当时看见你那个样子真的是坑得不行,怕把你坑坏,才答应了你。你现在不是感谢我,竟嘲讽起我来了。”
范霞说着就轻轻地在浩玉的脊背上捏了一下。
“其实我那时看出你喜欢我的驴丢子了,你要是不喜欢而是怕,就不会有那样的眼神,也肯定不会想法设法跟我单独在一起,好好儿说,你是不是喜欢?”
浩天用手在范霞脸蛋上用手指一划,意在说你好羞。
“喜欢大丢子不好吗?方丽她要是喜欢大丢子,我看你也就把我忘记了。她是怕你的大丢子,又还爱你的帅气。其实方丽也是不知道你有了一个暗中爱你大丢子的人,她要知道,肯定不会那样说你。其实人家适应适应就好了,一旦适应了,也会爱不过你这个大丢子的。”
范霞说着又用手摸了一下浩天的下面发现虽然没完全硬,但也沉甸甸的了。
“说来说去吧,我也真的不得不相信命了,机缘也好,巧合雅号,反正咱们做了一次又一次,感觉一次比一次好,而且没有一次被人碰见。”
浩玉感慨道。
“你可不能大意啊,还得时时小心,不能大意,知道么?不要以为命该如此,别人就发现不了。真的你说咱们在这里会不会有人盯梢?”
范霞忽然有些疑惑起来,她想起来方丽上午临走的时候说得“妖精”来了。
“盯梢也没用,你放心吧,家里的钥匙我都拿上了,我就是怕我爹我妈来这里,谁也进不来,外人敲门咱们不开就是了。”
浩天让范霞放心。
“千万不能叫人知道了,我们现在还有好多障碍没有排除,一定要稳住。”
范霞安顿浩天说。
“我知道,——我早就想问你一句话了,你说我是不是做鸭子的好料?”
浩天忽然问起了这样一个问题。
范霞对浩天过分地贪色很是担忧,见浩天这样问她,正好乘机再劝说一番:“的确是,你是不想当鸭子?”
“当鸭子?我要是当鸭子还会回村种地,我只是说我有那样的功能!”
“功能是有,可是就是有那个功能,也得注意节制,不然的话,咱们的身体都会受损的。我今天也是经不住你的诱惑,咱们昨天已经耗费了好多体力,今天本来该好好歇一歇。我们以后要互相监督控制。”
“嗯,我也是这么想,可是就像今天这种情况,很难控制,不过这是特殊情况,你吧不是跟我一样的?”
“倒也是,我是说以后。咱们不要总是今天说明天,明天说后天,每天起来有个明天。就像卖女人那样,不了不了又一回。”
范霞很严肃地说着。
他们两个一边说话,一边竟又互相抚摸起来,二人都感到无比幸福和坦然。
浩天的下面再次坚挺起来,范霞看见坚挺,下面又泛滥起来,看着范霞的娇媚模样,浩天再次把“将军”慢慢地推入了桃花源,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