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天满以为酷爱演唱的范霞仍然在喝彩声中尽情地唱着山曲儿和晋剧。因为这个房间里的隔音好,他跟朋友们在一起闲聊的时候,一点儿也听不到外面的声音。
浩天在“春药”的作用下,一看见文静下面就喷薄而起了。文静心中有数,赶紧独自把浩天叫到里屋,并且关好门,浩天见此情景,把手机顺手放到茶几上,便抱住文静倒在床上,互相亲吻,抚摸,腻在了一起。
腻够了以后,浩天被文静用手把下面揉搓得贲张难忍,就像着了火一般。她跪在仰躺在床上的文静的两腿间,急切地伸手给文静服。
文静顺着浩天的手势,与浩天默契配合,没用几下,身上的衣服就全都脱去。一具迷人的丰满的玉体,立即就裸地展现在了浩天的眼前。
文静肌肤白如雪,滑如脂,胸前一对dà_rǔ丰满挺拔。乳晕很大,颜色发黑,两个rǔ_tóu就如两颗大黑葡萄;小腹圆圆的,很饱满,臀部肥硕浑圆;两腿微张,稠密的毛发下,玉门隐约可见。
文静见浩天呆呆地注视着她的身体,只觉得全身发烫,一股火热的痒突地从下体升起,身躯不由得哆嗦一阵,然后颤抖着手伸向浩天的脸庞轻抚起来。
浩天两手在文静丰腴雪白的大腿间来回滑动,口中梦呓般地说道:“文主任实在太美了……太美了……”
文静情意荡漾,柔声道:“我给你脱去衣服吧?”
浩天从床上站到地上说:“我自己来。”
说话间他就把身上的衣物除去,粗大壮硕就像棍子一样呈现在文静面前。
文静吃了一惊,浩天真的是长了个“驴丢子”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当她听艾丽和席艳丽说方丽是嫌浩天长了个“驴丢子”才分手的说法有点半信半疑。可现在见了,真比她想象重的还要带劲儿,虽然并没有驴丢子大。在她的想象中,浩天的即便很大,也毕竟是人,方丽只不顾是夸张地说,不可能真的就像驴丢子。
今天下午,文静听见方丽说浩天把村里的一个喜欢浩天的“驴丢子”的“妖精”领来了,文静就跟方丽策划了晚上请客唱歌玩乐这样一个“苦伶仃”方子。文静凭着她的身份和地位以及玩世不恭的态度和能量,策划这样的方子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文静早就有过跟浩天一的想法,浩天也曾对她动过欲念。浩天大学毕业后,尤其是筹办书画店期间,在信用社营业厅跟文静见过几次面,也打听到了她的有关情况,文静也暗中了解了浩天的一些情况,只是未曾说过话。
文静曾想着浩天过,浩天也曾想着文静打过手。但在浩天的心里,文静五大三粗,说话声音不够纤细,有点美中不足,没法跟范霞相比。
他每次思想着文静打,总会渐渐地被范霞取而代之。但浩天一旦见了文静,就会有强烈的欲求,觉得文静又高又胖,肯定跟他的大家伙儿是匹配的。于是每每于冲动之间,就会感到文静很有韵味。
浩天的坚挺火辣辣地,迫不及待待想进入文静的身体里消消火。他站在床边从背后把文静环抱住,两人的身体贴得紧紧的。浩天把嘴脸凑上去,在粉项处摩挲着,不停地伸出舌头去舔弄文静的耳根耳珠,并呢喃着道:“你是我的,只有你才配我的驴丢子……”
文静被浩天口中呼出的热气弄得全身又酸又麻,一根火热的ròu_bàng紧贴着她的后腰,遂情不自禁地反过手去抱浩天。浩天见文静很动情,欲念更是炽烈了。他一手按住文静的一只yù_rǔ,只觉得凝滑无比,柔软而富有弹性。
文静一阵娇喘,侧过脸来,正好和浩天相对。浩天趁机深深吻住她的红唇,舌头如灵蛇般探进去,在文静嘴内翻滚,探索,品尝。两手也没有闲着,揉揉捏捏间不时地去撩动那两个大rǔ_tóu。
文静一阵意乱情迷,只感到身子就像要被烈火融化了一般,她从来没有品尝过这么好的滋味,平日里夫妻间的房事都是草草了事,前戏很少,此刻她被浩天逗弄得就像置身于云端,说不清的受用。
浩天在文静身上大耍手段,他用一只手及时地从rǔ_fáng滑下去,掠过圆满的小腹,直奔向桃源水洞。
文静的要塞遭到突然袭击,全身蓦地绷紧,两腿夹住了浩天的手。浩天此时却不心急,他的口在尽情地吸吮文静的香舌,一只手则在那一对rǔ_tóu上肆意撩拨,另一只手在下面慢慢地揉动。
浩天如此上中下三路进攻,文静如惊涛骇浪中的一只小舟,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两腿张开的幅度渐渐地加大,一股热流突地从深处涌出,顷刻间就水漫玉门关了。
浩天好不得意,三路大军时而急行挺进,时而匍匐慢行,不失时机地又突然发动一lún_gōng击,直把文静折腾得死去活来。一阵阵的酥麻令文静几近迷失了方向,拼力地扭动身体。
她是如此热切地渴望浩天马上填充她,占有她。就在此时,浩天突然停止了所有动作,三路大军全部撤退。一种无法忍受的空虚令文静媚声道:“驴丢子——快来——我要——”
浩天被文静的媚态引得高涨,但他却强压欲火着下了床说:“你起来吧!”
文静对浩天的意图不明,但还是站了起来,一脸迷惑地看着他。
浩天叫文静转过身去,双手趴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