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出国还好,还能查到出行记录,但如果在国内,才真是茫茫人海不可寻。闫屿心下焦急,第一次叫了闫松前些年买的专机。
出门的时候,正巧碰着乔静往里走,踉踉跄跄失魂落魄,闫屿狠下心,没打招呼,大步流星地走了。
到怀远的时候,夜幕才刚刚降临,打车到怀大,迫不及待地冲进家属楼。
家属楼确实上了年纪,破破旧旧的,连照明灯都昏昏暗暗,只肯照亮脚下巴掌大的地方。闫屿走得心急,几乎是两步一个台阶的奔上去。一个没留神,脚下被什么东西一绊,还好伸手抓住了一旁锈迹斑斑的扶梯才没摔倒。
闫屿站定,面前站着一个人,喻元洲悠悠地靠在拐角的墙壁上,一只脚伸着,悠闲地画着圈。
闫屿心急,没打招呼,急着打听消息,“疏言呢?”
“走了。”喻元洲好整以暇,“噢,连陈姨都递了辞职信,刚走半个多小时。”
闫屿抬脚往上,喻元洲推他一把,“你想干嘛?”
“我去看看。”闫屿不想和他废话,伸手推了他一把。
喻元洲被激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