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声响,乔静起身,“老闫醒了,我得过去,你要跟我一起过去还是先回去?”
“我跟您一起过去吧。”陈疏言跟着起身。
保姆端过来热粥,陈疏言自觉地接过来端着,跟着乔静绕着曲曲折折的回廊往里走。
疗养院是中式园林风格,弯弯折折,但颇有韵味。
闫松靠坐在床头,看见陈疏言进来,有些吃惊,随即笑笑,“来了,过来坐。”
乔静心头不舒服,没跟着进去。陈疏言把托盘放在一旁桌上,端了粥坐到床前的凳子上,恭恭敬敬地喊了声“闫董”。
闫松乐呵呵地看着她,自己笑了,“不错,我儿子眼光的确还不错。”
陈疏言羞赧,红晕悄悄爬上耳垂,微微有些发热,忙舀了一勺粥,轻轻吹了吹,等温度差不多了,才喂给闫松。
喝完粥,闫松仍旧打量着陈疏言,却不是探询的目光,带了点宽心,“那小子拿你当宝,都不肯带回来让我们看看,还是你有心。”
“闫屿他就是怕惹您俩生气,您别介意。”陈疏言没什么脾气,宽慰着闫松。
“什么怕惹我们生气?”闫松精神矍铄,乐呵呵,“这小子从小到大没少气我,小时候逃课打架样样第一,每换一任班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