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铁嘿嘿笑了两声道:“二四八月乱穿衣,不知道啊?早上我还看到一个老太太穿毛衣呢。”
陈红大笑道:“人家是老太太,你也是老头啊?”
安铁趁机装老道:“是啊,年纪大了就是不行啊,哪像你们年轻人,一大早的还啃凉黄瓜,被青春的激情烧的吧?吃黄瓜下火?”
陈红道:“才不是呢,我吃黄瓜减肥,秋天吃黄瓜好啊。”
安铁坐在桌子上,一边打开电脑,一边应付着陈红道:“吃吧吃吧,多吃点,去掉内火就温柔多了。”
那边陈红抗议着说:“都说了吃黄瓜是减肥,我不是挺温柔的嘛!”
安铁嘿嘿笑了两声,没再回应陈红,等电脑打开后,安铁就开始在电脑上查询戒毒所的情况。原来安铁不太了解这方面的情况,现在在网上一查,安铁吓了一跳,关于戒毒所什么样的说法都有,最让人震惊的就是网上有许多帖子说,许多戒毒所根本就是贩毒的最佳场所,许多戒毒所里的竟然偷偷卖毒品给戒毒者。
“操,不会吧,这样也太乱套了。”安铁心里嘀咕着,准备去找一个跑政法线的记者了解一下这方便的情况,跑政法的记者们对戒毒所比较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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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铁收拾了一下,出了办公室,准备去政法部找个熟悉的记者问问。刚出办公室的门,安铁的手机响了,电话是秦枫打来的。
“昨天晚上我喝多了,是不是胡说八道了?”秦枫在电话里落寞地说。
“也没说什么,你自己多注意点。”安铁说。
“跟你就说一下这事,我挂了。”沉默了一会,秦枫说。
挂了电话,安铁就去政法部找到一个平时比较熟悉的记者,把戒毒所的情况了解了一下,然后把大连的几家戒毒所的电话记了下来。
临走时候,那个记者狐疑地看着安铁,压低声音问:“你们家有人碰这个吗?有事我可以帮忙啊,我跟他们很熟悉。”
安铁赶紧说:“没事,我家哪会有人碰这个,我就随便问问,前几天有个熟人问过我这方面的情况,我就了解一下。”安铁了解完戒毒所的一些状况之后,中午,安铁把白飞飞叫出来一起吃饭,跟白飞飞商量了一下送李海军去戒毒的问题。
白飞飞说:“那个地方听说挺复杂的,能不能有别的办法?”
安铁想了想说:“我也想了,好像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海军已经上瘾了,最好就是强制性戒毒,除非他自己戒毒的愿望十分强烈,我们可以帮助他一起戒,否则肯定不行。”
白飞飞担心地问:“真的要送他去那个地方吗?我怎么感觉那里就跟监狱似的。”
安铁说:“这样,我们先去跟海军谈一下,如果他要是犹豫,戒毒的愿望不高的话,我们就劝他强制戒毒,如果他戒毒愿望强烈的话,就让他先住到我那里去,在海军家里估计不行,他父母估计受不了那个刺激,在酒吧更不行,现在那个酒吧的客人越来越少,客人都被他撵走了,再拖下去,他那酒吧得关门。”
白飞飞说:“就按你说的办,只是,瞳瞳怎么办,李海军要是毒瘾发作,瞳瞳会不会害怕啊?要不让瞳瞳住在我那里去吧。”
安铁道:“嗯,我先跟瞳瞳谈一下,把事情跟她说明白,然后再说。”
安铁和白飞飞来到过客酒吧,酒吧前面放的那个让安铁感慨万千的牌子几年来一直立在那里,一直没有变化。那张普通的白纸已经有些发黄,纸上的字迹有些淡了,现在看来,这几行字里流露着的情绪竟然如此沧桑:“无论你在寂寞无人的山野/还是在古老静谧的村口/无论你在华灯初上的城市/还是在灯火阑珊的街头/我们都是这尘世的过客/如果你看到一个疲惫孤独的旅人/请你照顾一下他/并且通知我一声/他是我迷了路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