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过了20分钟左右,男人在那个luǒ_tǐ女人的腰背处就已经画好了一支精美逼真的玫瑰花,接着,那个男人拿出一根特制的针,目不转睛地观察了一下,缓缓俯下身子,一只手扶着女人的腰,另外一只手在女人的皮肤上刺了下去。
luǒ_tǐ女人在针尖刺入身体的时候,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发出了一声尖细的叫声,这个声音的穿透力比吴雅弹奏的筝音更令安铁震撼,这种发自喉咙的呻吟,既痛苦又欢愉,像女人jiao床的呻吟声一样销魂,或者这种呻吟比jiao床的声音更令人觉得兴奋。
吴雅一直在那歪着脑袋弹奏着,目光有些迷离地望着前方,灵巧的手指不断地在琴弦上拨弄着,薄如蝉翼的汉服随着吴雅弹琴的动作像一只扇着翅膀的彩色蝴蝶,香炉力缭绕上升的麝香攫住每个人的鼻息,像春药一样,让人莫名地冲动起来。
安铁环视了一下戴着相同面具的众人,虽然整个过程已经进行了将近一个小时,可没有一个人的目光离开过大厅中央的几个人,这些人都想被定住了一样,一动不动地看着,这种场面给安铁的感觉有点像异教徒在观瞻圣礼似的,非常凝重而肃穆。
安铁的目光在人群中扫了一圈后,把目光停在那个穿着深紫色礼服的女人身上,那个女人也在一动不动地看着中央的几个人,两只手局促地搅在一起,这时,女人手上的什么东西晃了安铁一下,安铁看一下那个女人的手指,心里一动。
这时安铁想走过去确认一下,到底是不是她,可安铁刚退到后面,立刻就有一个保镖样的男人揽住安铁,用他那张方块脸面无表情地说:“先生,请回到您原来的位置!”
安铁顿了一下,暗想,这个地方的底还没摸清,最好不能轻举妄动,否则惹到麻烦不止自己一个人,安铁回到原来所站的位置,又看了那个女人一眼,心情复杂地又把目光对着大厅中央的几个人。
安铁沮丧地看了一眼琳达等四个手持蜡烛的人,她们手里的白色蜡烛已经燃烧了一半,可四个人的姿势一点都没变,连蜡油滴在手上和腿上也纹丝不动,眼含笑意,下巴抬得很高,就像假人似的。
这时安铁算是体会到吴雅所说的画舫是一种怎么样的感觉了,看着这个特别的纹身仪式,安铁产生了一种错觉,这种追求极致美的俱乐部,的确有种惊心动魄的感觉,这种感觉使人不自觉地被吸引,被震撼,被蛊惑。
白色大理石台上的纹身进程还在继续着,吴雅演奏的音乐一直没有停止,几个人的额头上都出了一层细汗,那个
被纹身的luǒ_tǐ女人浑身都布满了亮晶晶的汗水。过了一会,那个纹身的技师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走下台面,然后被两个保镖簇拥着走出地下室。
接着,那个腿上纹着蟒蛇的女人身子一滚,滚到luǒ_tǐ女人的腰部,用一块毛巾擦拭了一下女人背部的汗水,然后用细长的手指沾着一些有色粉末在女人布满针眼的皮肤上仔细擦过,那个女人的手指每掠过一处,纹身的女人就剧烈抖动一下,紧紧咬着嘴唇一副异常痛楚的样子。
吴雅的琴声越来越平缓,像一阵流水缓缓地流动着,眼睛望着台面上的两个女人,大约又过了半个钟头的时间,吴雅的琴声嘎然而止,站起身,对还在痴呆状态的人们说:“各位,我们的活动内容已经结束,这是一次纹身表演,希望能够带给各位视觉与心灵的享受,希望能带给大家一个特别的夜晚,请各位到一层大厅休息。”
吴雅的话音一落,安铁迅速搜寻着那个穿着紫色礼服的女人,可现在人们都大梦初醒似的往楼上走,那个紫衣女人已经消失得没有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