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想再洗一次的。”白类急忙辩解,生怕司流风当真。

出汗是真的,不过是刚刚才出的。

司流风自然不可能会当真,困顿着一双眼睛又打了个哈欠:“那你去洗澡的时候把灯关了吧,留个台灯。”两人床头各有一盏床头台灯,关了大灯也能留个台灯照明,倒是不存在太黑了影响看路的情况。

“嗯,老师,你先睡吧,我马上就去。”白类还背对着司流风,呼吸有些颤抖,伸手把床头的灯开了。

司流风听完,就闭上眼睛睡着了。

白类听他没有动静,小心翼翼地从床上起来,没穿鞋,踮着脚尽量不发出一丝声音,走到门边把大灯关了,整个室内只有白类床头台灯的暖黄色灰蒙蒙的亮光,柔柔地笼罩着床边小小的一块地。

司流风下意识扯了扯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侧身酣然入睡,正对着灯开关的方向。白类没急着进浴室,站在开关旁边一动不动。暖光从后面抱住藏在被子里的人,侧脸镀着一层薄金。

床上的人紧闭着眼睛,睫尖微微颤抖。司流风动了一下,把手从被子里拿了出来,放在身侧,把被子压了下去。

白类被他的动作惊醒,吐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进了浴室。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惨白的灯光下还说不上是男人的男孩额头分泌着汗珠,把发梢都染上了s-hi意。

他开了冷水洗了个冷水澡,直到压下身体里莫名的躁动才关了水,拿了块干燥的毛巾仔仔细细把头发擦干——电吹风的噪音太大,恐怕会吵到在间外安睡的人。

差不多了,白类就把灯关了,出了浴室门。他不敢再往司流风的床上看,急急忙忙回到自己的床上,把台灯关了,室内一片漆黑宁静。

白类躺在床上,静静地听着窗外远远传来的海边拍岸的声音。忽然有人在外边唱起了歌,应该是晚上还在外玩的人,见天色晚了没多少人就放飞自我。那人唱了首和暗恋有关的歌。

我的话满载唇间,

从来没有断绝。①

这两句歌尤为清亮,直冲冲闯进白类的耳里。

司流风梦里发出了几声呓语,旁床些微呼吸声在这样的室内格外明显,明显到像幻听了一样,白类拿被子遮住自己的耳朵,把声音隔绝在外,不再听到海潮声、歌声和呼吸声,才缓缓睡着了。

早上九点,司流风醒来以后,天光已经大亮,房里只剩下他一个人,白类床上的被子铺得整整齐齐,不知道人去哪儿了。

司流风坐起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就找了两件衣服,进了浴室。浴室里挂着些水汽,看来白类早上又洗了一个澡。

是真的有洁癖?

洗完澡之后,就有人来叫司流风。

他们中午一致决定一起包饺子吃,食材已经有人去买了,很快就回来。而没有去买菜的人将要从做馅开始包饺子。司流风跟着同事下楼,就看到白类一个人提着两袋r_ou_两袋菜从大门进来了。

老实说,哪怕知道白类天生力气大,但看到他那身板提着那两大包东西,也是让人胆战心惊得不行。生怕他一个没站稳被坠得趔趄了。

白类把菜放到桌子上,司流风走到了他的身后,突然出声吓他。果不其然,白类猛地缩起了脖子,转身过来看他,神色还有些惶惶然。

虽然没看到他被吓得跳起来的样子,司流风也满足了,笑道:“今天起得很早啊?去干什么了?”

“没有很早,早上去晨练了。”白类说道,眼睛不自觉瞟了一下司流风的嘴巴。

刚刚司流风吓他的时候,喷了口温热的气息在他的头发上。现在他的头皮酥麻酥麻的,老老实实地说了自己早上跑去干嘛了。

难怪要洗澡呢。

司流风放下心来点点头。没有洁癖就好,要不然小朋友嫌弃他昨晚不洗澡,脱粉了咋办。这可是他唯一……唯二的活粉!

想起游戏里认识的小白,司流风赶紧改口。

“别聊了你们俩,快来包饺子!”徐良峰那边把馅料拌好了,招呼还在说话的两人过去包饺子。

徐良峰是北方人,包饺子很有一套,给饺子捏出整整齐齐地褶皱,包得白白胖胖的煞是可爱。司流风没那技能,但手上灵活,还知道个简单的包法:饺皮边缘抹些清水用作粘合,两手裹住放了馅料的饺皮,食指支撑着一边,两只拇指把另一边饺皮推过去,用力捏一下,有馅料的地方就能鼓起来,也挺好看,速度还快。

不会包饺子的同事跑过来偷师,却没偷到一分半点,虽然学了包法,但包出来的饺子形状还是颇为神奇。他们包了几个饺子,就跑回自己的位子上,不把自己包的丑东西放在司流风和徐良峰包的旁边丢人现眼了。

白类也偷偷瞄了一下,站在不远处笨拙地把饺皮捏在一起,司流风看到了,抱着自己要包的那份去找白类。

“我来教你?”司流风看了看桌上歪七八扭倒出姿势的饺子,笑道。

白类有些脸红,点了点头。两人一个教一个学,一时之间气氛无比和谐。

作者有话要说:  ①周笔畅的e

一个不太听歌,到处去找歌词的我2333

开了个预收新文打滚求预收哇

《你怎么又撩我!》

胡礼提着行囊,雄赳赳气昂昂地去找一直在撩他的那个人类了!

可找到人类后他居然一脸无辜的说:啊?我不认识你啊?怎么会撩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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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礼掰着手指头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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