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耳光狠狠的扇在了眼镜男的脸上,顿时打的他脑袋一木,随即他恼羞成怒就要发飙,但是看看这里好几个人,而且好像都和栾静静认识,于是他就忍下了这口气,十分的恼火:静静,你什么意思,我找你惹你了,干嘛打我一耳光?
你招我惹我了,哈哈,真是可笑。栾静静冷笑:亏我还把你们都当成了朋友,不过是每个人一万块钱,和那随口一说的承诺,就让你们把我丢在了这里,给他们祸害,临走的时候,还把我的手机也带走了,生怕我会联系外界!电话就是你拿走的,你说我应不应该打你!
眼镜男突然狞笑起来:没错儿,就是我拿走了你的手机,怎么样,你能把我们怎么着吧?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就跪地求饶,把自己奉献出来好好的陪我们睡几个晚上,我们一高兴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这样北方三大家的人才不会找到你的头上。哦,估计你们也都有份吧,哈哈,你们要是想活命的话,就赶紧都跪地求饶,你们三个小妞儿长得这么漂亮,我们三个一定会好好怜惜的,哈哈!
聂诗诗乐了,眼神里却杀气腾腾:咯咯,好多年没有人叫我小妞儿了,我一时间竟然还找到了初恋时的感觉。
是吗,那我们就好好的练一练吧,哈哈。眼镜男有些得意忘形,都要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他现在严重的缺少正常的冷静和理智,否则他就不会这么胡说八道,恣意妄为了。
如果眼镜男冷静的想一想,就会发现这里至少有一个很难打的人,否则怎么能够把三个持枪大汉干倒?
因为根本就没有动脑子,所以倒霉也是题中之义。
眼镜男走到了聂诗诗的面前,刚刚伸出了手,那只手就被握住,卡巴吧一阵脆响,就像油锅炒豆子一样清脆,他伸出去的那只手被拧了三百六十度,连带整条胳膊都被拧了三百六十度!
白骨森森,鲜血喷溅!
眼镜男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吓昏过去了!
剩下那两个家伙见势不妙转身就跑,砰砰,两块砖头砸在了他们的腿上,顿时那条腿就被砸断,摔了个狗抢屎。
柳逸尘走到两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身边,叹了口气:我是真不想制造某些家庭的不幸,但是遇到你们这样的垃圾,我也没有选择。下辈子投个好胎吧。
柳逸尘轻轻一踩,两个人的脑袋一歪,死了。
白飞羽看着柳逸尘,刚想说什么,可以最后还是闭上了嘴巴。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柳逸尘关好了大门,把两个男人提起来扔在昏倒的眼镜男身旁:小羽,这件事儿你也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吧,知道了没有什么好处。
你打算把这四个也都统统杀掉?白飞羽觉得自己没办法当警察,竟然和杀人犯呆在了一起,还喜欢上了他。
你一下子就杀了六个人,简直就是个杀人狂。石小爱忍不住嘀咕了一句:这都是活生生的人命,你怎么就能够下得了手呢?
他们对你下手的时候,你肯定就不会这么想了,可惜那个时候就算你恨得要死,还是无法杀了他们!柳逸尘蹲身把六人身上的东西都搜干净,装进了从悍马车上找来的包里,随即站起身:大家都回避一下吧,接下来的场面,你们肯定不想看到,所以还是不要看比较好,免得回去一直做噩梦,影响睡眠质量。
众人都默默走进了屋子里,屋里不大但是很干净,不过好像有很长时间没人住了,所以显得有些清冷,没有人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