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她这里也算是歪曲事实,华阳侯府三房没有分家,其实住在府里的几位小姐,都是主子,无所谓谁是寄居的,但卫月舞这时候就是要这么说,故意激怒卫艳。
卫艳想不到卫月舞居然这么伶牙俐齿,一时间气的差点吐血,她向来在华阳侯府的内院称王称霸惯了,现在突然冒出个卫月舞来告诉她,之所以她那么多年,一直能在后院这么横行,全是卫月舞让给她的,现在卫月舞回来了,她也不能再嚣张的装主子了!
品清楚了这里面表达的意思,一向自傲的卫艳整张俏脸气的青白,手指着卫月舞,连连冷笑:“给……给我堵了这贱丫头的嘴!”
“二姐,你让我家的奴才来堵我的嘴,祖母知道吗?还是说二姐真的以为,你今天的行为祖母什么也不知道!莫如我们等祖母的人过来,如果祖母也说我是假冒的,我自当给你一个交待。”
卫月舞淡淡的道,措词严厉,神情却丝毫不见慌张,半点没有因为身份被置疑的恐慌,长睫下,眼眸中闪过一丝幽茫。
“你这个贱人,你还敢到祖母那里说话?你以为祖母还想见你,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杂种罢了,居然也敢大摇大摆的进华阳侯府。”被卫月舞如此轻视不屑的态度激怒,卫艳越发的愤怒的口不择言起来。
“那你是说,祖母还不知道我进府?二婶在华阳侯府,就真的这么一手遮天,要把我们大房全排挤出去,谋夺我们大房的爵位?”卫月舞挑了挑眉,卫艳越愤怒,她就越平静!
早听外祖母说,自己这位祖母可不是普通的内院妇人,最是精明能干,卫月舞不相信,自己和卫艳这边闹成这个样子,太夫人会不知道。
现在,她要的只是太夫人的一个态度。
自己纵然是不得太夫人的喜欢,但自己是华阳侯的嫡女,身份放在那里,她总也得顾及一下父亲的颜面,脑海中莫名的想起临行之前,外祖母私下里把她叫过去说的话。
外祖母身体不好,那时候是卧在床上的,拉着自己的手,叹了口气,疼爱的替她把挂落下来的一丝秀发,挽到耳后,沉默了半响,才说的:“舞儿,你别怕,你祖母不敢拿你怎么样的!”
对于外祖母的睿智,卫月舞一直看在眼中,所以,也记在心里,虽然不明白,外祖母所说的“不敢”是什么意思,但是她深信外祖母不会骗她。
那么现在,她倒是要探探自己这个亲祖母的底线在哪?
事情闹到这种时候了,她就不相信,这位高居在华阳侯府内堂的太夫人,还能坐得住!
“贱人!”卫艳被逼的哑口无言,特别是卫月舞最后说的一句话,不由一阵心虚,怕人听到传说出去,一时间更恨不得撕了卫月舞的嘴,这会也不用别人了,直接就往卫月舞这边扑过来,嘴里骂道:“你这个贱丫头,看我今天不撕烂你的嘴!”
见卫艳扑过来,金铃就要上前去挡卫艳,却被卫月舞拉住衣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卫艳扑到卫月舞面前,扬起手冲着卫月舞的脸上狠狠的甩过去……
第二十章摆开阵势,李氏出手
“二小姐,太夫人差老奴来问一声,六小姐进府了没?您有没有接到六小姐?”一个婆子带着二个丫环,出现在门口,仿佛没看到院子里两位主子小姐,闹成这么乱遭遭的一团,神色自然的问道。
祖母身边最得力的宏嬷嬷出现在门口中,卫艳的手蓦的停在了卫月舞的面门前,不敢再往前进一步,脑海中一下子清醒了过来,自己可是偷偷跑到这里来拦阻这个小贱人的,祖母那里可还不知道,脸不上由的露出几分紧张。
“二小姐,这位就是六小姐吗?”宏嬷嬷的目光看向卫月舞,问道。
“是,她就是那个自称是六妹的人。”卫艳强行的慢慢收回手,恨恨的道。
“六小姐,老奴是太夫人身边的宏嬷嬷,太夫人虽然身子不太好,但还是等了六小姐许久了,还请六小姐跟着老奴一起过去。”宏嬷嬷带着两个丫环走过来,笑道。
话说的客气,但这里面真的有几分客气?
卫月舞心头冷笑,这位宏嬷嬷来的可真是时候啊,正巧在自己和卫艳要闹的不可开交的关键时刻出现。
这会一出现,言语之中,还有怪责自己不孝,居然让太夫人等那么久的意思。
“是,请嬷嬷带路。”卫月舞垂眸,态度恭谨的道,她不想在这里跟个婆子计较这些,里面肯定也早已摆开阵势等着自己了,那么正巧,自己也想见识见识这位华阳侯府的太夫人……
这一次,是由宏嬷嬷引路,带着卫月舞和卫艳两个,一起向太夫人的住处而去,一路上过去,遇上的丫环,婆子无不恭恭敬敬的行礼。
卫月舞清楚的知道,这完全是因为带路的是宏嬷嬷。
太夫人住在“静心轩”,远远的有人看到宏嬷嬷几个过来,早有小丫环一溜小跑的跑去报信。
卫艳在院门口,冲着卫月舞冷哼一声,甩着帕子顾自往屋子里去。
卫月舞跟着宏嬷嬷进了屋子。正屋当中,暖榻上坐着一位老夫人,身穿着天青色的祥丝袄子,头上镶着翠玉的抹额,眉眼看起来有几分凌厉,一看就知道是个精明的,目光落在进来的卫月舞身上,眼神跳了跳,眼中闪过一丝异样。
然后脸上缓缓的绽出几分笑意,这让她看起来,比之前祥和了许多。
不用说,这应当就是在她记忆中模糊不清的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