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哎呀我艹,你们算个屁啊?和你们商量,你们有内个资格么?有
乡长说了算,有县长说了算,啥时候轮着你们了?麻痹的少废话,给你们脸了是
不?赶紧走啊,今天警告,以后别来了,再抓住别怪不客气。」说着话,脸色可
不好看了。
叶南飞也感觉说多了没啥意思,赶紧把戏演完是正道:「俺们村不少挨打的
了,咋的?还想打俺们么?」边说话边给他三使了个眼色。
他们一共来了六个人,人数虽然占优,可明显感觉不对,以往的主场气氛一
点不在,以前气势上早就压住对方了,如狼群面对羊群,可这会怎么有种自己变
成羊群的感觉。
只见这四人虎视眈眈的围拢上来,六人面面相觑,这什么节奏?耗子不怕猫
了么?这是要翻天?表面上看四个对六个一点优势不在,实际上大伙都清楚,以
这四个人的实力,对付他们六个太轻松了,连骡子都信心满满,他心理算计的很
清楚,胖子对付两个没问题,自己和李治国一人对付一个稳超胜卷,师父随便对
付三个四个的超容的,么咋算计都把握地。
按理说确实如骡子算计的那样,可问题是导演叶南飞强调过,这架打的不能
太专业,要演啥像啥,想象一下农民打架,流氓打架都有招式招法,规范动作的,
要注意细节。这专业人士想装的不专业,对演技的要求不是普通的高。
那六人虽然瞧着四人虎视眈眈,心里未免暗生寒气,可更让他们难以忍受的
是权威被挑战了,这让他们既气愤又莫名其妙的生出些许危机感。就这样俩伙都
非常有底气的打到了一起。
对于这六个人来说,悲剧开始了,首先他们很自信,没做好或躲,或逃的准
备。更悲剧的是,如果按叶南飞他们以往专业的打法,是以最快的,最有效的办
法和招式,制服对方,相对于对方来讲,也是受痛苦最短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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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要用非专业手法,那就遭罪了,打的都是非致命的地方,照脑袋上猛
捶,往肚子上猛搥,虽然也可以还手一两下,但完全不对等。这架打的持久而完
整。六个人被打的现场那叫一个惨,身上没有不挂彩的,不过叶南飞他们明白,
都是表面现象,当不得真,皮外伤而已。
四个人也累的坐地上直喘粗气,骡子唠叨着:「麻痹的,真抗削啊,这么打
还没咋地。」
叶南飞站起来冲着脚下刚才还叫嚣的那货:「记住这山是俺们的,你们在这
烧炭,俺们也没办法,但不能自己吃独食,见着好东西就想着自己霸占了,给别
人留条路,就是给自己留条路,咱们走,记着俺们还会来的。」
四人志得意满的走在回窝棚的路上:「飞哥,你说接下来会咋样?」
骡子:「那还用问?就咱们这么煽风点火地,两下肯定磕起来,瞧好吧。」
李治国在旁边浇着凉水:「我看够呛,这事有队里和村里压着,闹不起来。」
叶南飞:「不管咋说,明天早上咱还是分两拨,治国你俩盯着村里的动静,
我和骡子,看着场子那边,如果有可能,俺俩下去接人,随时对讲机联系。」
晚上吃完饭,叶南飞执意要把牛和爬犁送回去,李志国和胖子的意思,干脆
扔在山里不用管,骡子更狠,要把牛杀了直接烤牛肉,炖牛肉汤。可叶南飞知道,
这牛和这爬犁对一个农民家庭意味着什么,几乎占整个家庭固定资产的一半还多。
远远的看见山洼里的山村,还不少家都亮着灯,也许对于很多村民,这是个
难眠之夜,也许在某一家,在聚会密谋商量着什么。记得村口不远就是村支书家,
这牛没准就是他家的,至少今天都是在帮他家捡柴火。
但绝对不能够走大路明目张胆的进村,只能从村边地里绕过去,而农村的特
点是,没等你靠近村边,犬吠声已四起,忙找了个苞米秸秆垛,把牛栓一木头上,
至少有了个挡风的地方,饿了就啃苞米杆吧,心理寻思着,转身就走,可猛地一
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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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不远处站着一人,难道被人发现了?正琢磨着是跑还是反击,此人是一
人还是多人埋伏着?正踌蹴间那人个奔着他走了过来,叶南飞独自一人,在人家
的地盘,也不免紧张,他是见过,一个村子对外打架是多团结,在自己地盘又是
多凶蛮霸道。
不过借着雪光,月光,发现不对,只听那人道:「我就说过,你和他们不一
样,我猜你肯定得来还牛,只要你还牛,就说明你和那些人不是一伙的,让我猜
一猜,你们应该是哪天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