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反抗是以己之短对他人之长,红姐迎来了更猛烈的还击是必然的,这不眼
眶子也青了,嘴唇子也肿了。叶南飞做饭的时候,煮了几个鸡蛋,给红姐揉眼睛
用的。饭做好了,留她们吃饭,可谁也没留下,瞧着红姐那闹心劲,谁吃得下去
啊,而且谷玲和珠子,感觉这时候似乎给叶南飞和红姐留点私人空间可能更好,
这种感觉很微妙,似有似无的。
临走,华姐给叶南飞留下任务,必须哄着红姐吃下饭,照顾好她,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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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货
再回来惹事,不能再给他动手的机会。送走了她们,叶南飞确实对红姐照顾的不
错,毕竟语言上没法安慰太多幺,只能用实际行动来表达自己的关心,先把扒了
皮的鸡蛋,让红姐自己揉着眼眶,然后特意熬了粥,因为他看红姐嘴角都肿了,
嘴里面应该也坏了,喝粥能减少点疼痛。热了两样菜,拌了点小咸菜,咸瓜子和
疙瘩咸菜。
但红姐吃的时候还是有点咧嘴,瞧着是嘴里面应该破了不少地方。吃完饭后,
红姐要下地,毕竟蓬头垢面的,想洗洗,收拾收拾,可是一下地,才知道,浑身
都疼,打的时候,和刚打完,都感觉不出来疼,这昨晚上,打了多半宿,第二天
早上光顾了生气了,后来华姐她们就来了,一直就坐炕上了,这会下地一活动才
知道疼。叶南飞跟师傅和老爸都学过一些,比如外伤,跌打损伤,一个学的好的
武术之人,或者搞体育的,基本可以当半个外科大夫的。
叶南飞赶紧问都哪疼,主要是胳膊,还有各关节,头上还有几个包,也难怪,
她一个女的,和一个大老爷们打一块去,连拽,带扭,在撕扒,还打,这可真是
全方位的伤害,有的也可能是自己用力过猛,受的伤。叶南飞说自己还有些跌打
酒拿来按摩按摩。
这种中草药泡的酒,是他和师傅的常备,不过用的最多的还是草药熬水,主
要是给身体各部位活血,特别是手和腿脚,经常击打,不用草药泡一泡,容易造
成损伤。而药酒,只是出门时候随身带的,用起来方便。
药酒拿来以后,这怎幺用成了问题,擦药酒这必须贴身了,叶南飞吭哧瘪肚
的不知该咋办,红姐却豁的出去了:「怕啥的,给我擦点药酒都不敢?那人家还
说我养汉了呢?」说着脱下棉袄的一只袖子,里面的线衣往上一挽,哎呦,手脖
子青了两块,不知道是打的还是撕扭的,胳膊上也有两块淤青,这老朴可是够狠
的,下这幺狠的手。
还好是手脖子,并不算啥敏感部位,手上抹了药酒以后开始边擦边按,别看
不是敏感部位,但还是过电,麻酥酥的感觉,弄得叶南飞一时弄不好轻重了,按
的劲大了点,疼的红姐叫出了声,叶南飞赶忙收敛心思,认真的揉按着。但是等
按到了上臂的时候,那又滑又软的手感真的很难让叶南飞淡定。既紧张又激动的
按完胳膊,红姐被按的虽然挺疼,但是之后会很舒服,同时看叶南飞那窘迫的表
情好笑。
反正全身都疼,不如让这呆子按按,看他忍到啥程度,有点恶作剧的心理,
所以叶南飞再按的时候,红姐未免反应夸大了点,她这一夸大可不要紧,在叶南
飞听来简直就是娇喘幺。红姐:「我这浑身都疼,你按的挺舒服的,我躺下,你
都帮我按按。」叶南飞有点木讷的:「哦,哦。」这是典型因为情绪激动,思维
跟不上的表现。红姐瞧他那德行,又小声的说:「去把大门挂上,窗帘拉上,让
人家看见不好。」
叶南飞赶忙出去挂大门,心理琢磨,这是要坏菜,自己怕是要坚持不住,而
且这又是关门,拉窗帘的,想不多想都不行啊。虽然害怕发生点啥,但内心又渴
望发生点啥。等他回来,红姐已经头朝外趴在炕上等着他了。忙拉上窗帘,也上
了炕,倒是按部就班的开始按摩上了。这对于他并不难,他跟师傅学过穴位和骨
骼机构,这也是学武的基本功。
可虽然按的是背面,但也有屁股,腿啊,按摩的同时,俩人的化学物质早就
融合,交融甚至开始燃烧了,等后背按完,红姐:「是不是要我翻过身来?」等
红姐翻过身来,叶南飞的情绪可更激动了,红姐其实也激动:「你怕不好意思,
就把灯关了吧。」叶南飞马上过去把灯关了,一下子算是松了口气。可是等转身
回来,还是面对着,这前身按哪啊?按哪都敏感。
红姐:「咋的?还不好意思幺?」叶南飞只能抓起红姐的手,在从手开始按
起,不过当他抓起红姐手的时候,他感觉那只手似乎在拉他,他似乎发现,关灯
虽然可以减缓紧张,同时黑暗也让人的胆子变大了。没错,红姐确实在拉他靠近。
红姐到未必是抱着出轨的心,但是这傻小子越是正人君子的样,越是让她跃
跃欲试,本来刚才因为按摩近距离接触,已经让情绪飙升,这灯一关,更让红姐
胆子大了许多,毕竟过来人,没有chù_nǚ保贞洁的障碍,再加上老朴的狠手,红姐
何尝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