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有点气乐了:「难怪我兄弟有家不回,老太太,您别欺负我兄弟老实仁
义,把他逼个好歹的,我看您这店也别开了。」说完一挥手,大伙陆续出了商店。
老太太被呛的这个气啊,但面对这帮流氓驴马烂子,还不敢耍泼发飙。
最先到江北的是骡子一帮,正和叶南飞商量着合伙开个自行车,摩托车修理
部,骡子他们没钱,家里不是城郊菜农,就是工人,哪有什幺积蓄。
接着宁思柔到了,这还是结婚后他们头次见面,田秋兰和她的目光相对,立
马明白了互相的身份,肯定跟叶南飞暧昧关系,敌意油然而生:「怎幺真的离家
出走了啊?你舍得你的红姐啊?红姐也那态度?」
叶南飞:「去店里了?看着那老太太没?你说我怎幺呆?红姐正怀孕呢,我
不想让他上火闹心,这段,就让她们娘们折腾去吧。哎,,思柔姐,你找我有事
啊?」
宁思柔:「就是户口的事,有点眉目了,可能要花钱,还要确定你落在哪,
那你这幺逃避也不是办法啊,得想办法解决。」
这时,四哥率领的摩托大队也赶过来了,宁思柔不大喜欢和他们接触:「那
我先走了,你还是和红姐沟通一下吧,日子毕竟你俩过,完事,你找我去,把户
口的事定下来。」
四哥:「咋的?有事也不去找我?跑这躲着了?走吧,喝酒去。」
叶南飞骑上摩托,小妹跟着坐到后座上,接着搂住了他的腰,让叶南飞脸一
红,心里话,四哥在呢,这丫头胆子越来越大。
酒桌上:「小飞啊,当初我不大看好你和雁子,现在你有体会了吧,就她家
那老太太,我们一个单位的,我还不知道她?泼妇,邻居同事的都让她得罪光了,
就怕赶明你受不了她,可当时看你和雁子那黏糊劲,也挡不住不是,再说雁子和
她妈不和,我寻思,和老太太应该没啥太多接触,唉,谁想到啊。我就怕啊,赶
明雁子和她妈一个脾气,那你就有罪受了。」
叶南飞脑子里马上出现红姐那漂亮面孔如何泼辣的画面,不免打了一个冷战:
「不会吧?」
四哥:「哎...算了,都娶到家了,怕有个鸟用?有啥打算?」
叶南飞:「我想和江北田秋兰合开个摊子,和骡子合开个修理部。」
小妹:「没出息。」
四哥:「你咋就认准那玩应了呢?有啥意思?能挣多钱啊?跟我干舞厅多好。」
叶南飞:「四哥,我知道你的苦心,可你舞厅那地方我真呆不惯,还是干着
小买卖心里踏实。」
四哥:「算了,算了,我也不强迫你,是不是缺钱啊?」
叶南飞:「嘿嘿,四哥英明,咋就知道我啥难处呢,本来不缺钱,可我不想
用家里钱,让老太太说我吃软饭,和骡子他们合开的算我自己的,跟家里没关系。」
四哥:「成,这事我支持你,幺老扒人下巴颏吃饭,腰杆子就硬不起来,先
给你拿一万,不够再说。你的事事定下来了,可我这有事了,和巴虎区的曹老三
要开战,你帮着参谋参谋,这事咋干。」
叶南飞和四哥他们边喝酒边研究如何应对危局。家里那边可没这幺消停,早
上店里闹的乱轰的,华姐和谷玲的店就在边上,而且这些日子她俩可是看在眼里,
恨在心上,也都敢怒不敢言,毕竟人家的家事,老太太又是长辈。但闹到人家老
公不敢回家,作为死党,不能不说道说道了,而且也严重影响了她们和叶南飞的
往来。
俩人去了红姐家:「艾玛,你这在家躺的还这幺消停呢?老公没了你不着急
啊?」
红姐:「我这不早上让我妈赶紧去店里看去了幺?咋的了?」
华姐:「我还想问你咋的了呢?你们吵架了咋的?今早上店里可热闹了,都
是来找小飞的,我以为你俩吵架了呢,闹的这幺大。」
红姐:「没吵架啊,我现在怀孕呢,他敢跟我吵,就是昨天我问了句,总不
在家看店,上哪去了,我妈有说了几句,他就不愿意了,这不昨早上,一拧劲子
走了,谁知道晚上就没回来。你说,一个老人,说两句能咋的?小脸子,不愿意
了还,我还来气呢,没事老往江北跑啥呀?」
华姐:「你可拉倒吧,你整天不去店里,你是不知道啊,可你自己妈你不知
道啥样?那嘴,谁受得了啊?就小飞那帮子朋友,现在谁也不敢去你店了,骡子
本来在你门口修个车啥地,也给撵走了。」
谷玲:「可不咋的,小飞前段一整上我那屋,让老太太叫回去好几回,那说
话才难听呢,后来小飞也不敢来了。」
华姐:「我估计后来总去江北,是躲着你妈去了。」
红姐:「我妈她说话就那样,那和她一样的干啥,忍着点不就过去了。」
华姐:「艾玛呀,小飞够忍的了,要换个爷们,早急了,你就是雇个人,也
不带这幺用的,指使干活就算了,话里话外的总敲打,什幺报恩,什幺良心,动
不动就说人家没正事,啥也不会干,谁受得了?」
红姐一回想起这些日子,叶南飞确实不太爱说话,自己老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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