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都当着我的面觊觎我女人了,我还能装死?还不如让我真死了呢。”李延龄振振有词。
“既然他是向我父皇求娶,这个难题就让我父皇去解好了,难道你还真怕他会拆散我们成全那什么额萨王?”
“你既然嫁给了我便是我的人,我的人为什么要让别人去做决定?若不是顾及你父亲的颜面,我能当场把他打半死。”
“你到底明不明白我在担心什么?对方有此一提明显是居心不良,我父皇拒绝他们,大旻得罪猋族。你出头,缅州得罪猋族。二选一不会选啊?男人的面子就比整个缅州的安危更重要?”
“我说了,那种场合下让我忍不如让我死!即便猋族真的与缅州开战,我一定去做前锋,要死也先死我。”
“你死了我怎么办?”
“不是还有额萨王在等着娶你么?”
“你……李延龄你混蛋!”朱赢要哭了,背过身去。
李延龄见状,从身后伸过头去看她:“喂,不是说我伤了你给我治,我死了你给我埋,就是不会为我哭的么?”
“谁为你哭了?”朱赢一把搡开他,“我是哭我自己,找了个二百五夫婿,一言不合就惹我生气。”
“二百五?什么意思?”
“就是你一人能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