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葱小脸,透着股懵懂天真,月牙弯弯。老太太仿佛是看到了那个不黯世事的孙女儿,笑靥如花,承欢膝下。她一把死死扣住了花籽的手,用尽全力,抓的像是根救命稻草。
花姑娘心里像塞了满满胸腔的棉花,一片柔软,只想将老太太拥入其中,一只手轻轻抚摸后背,就差哼首安魂曲儿了。
双梨大王重重拧了一下她,才把她母亲式的英雄情怀戳跑了。
老太太的屋子暗黑无光,散发着一种腐蚀的味道。花籽等她情绪稍稍稳定,便问起了正事,“老太太,您村口那边的那个滑坡,您有印象吗?”
老人家想了会儿,才点点头,“那,那个滑坡死过人没有?”花籽继续问道,两人相握的手并没有放开,温情的老母亲组合。这次老太太都没怎么想,含含糊糊的指手画脚,众人这才发现她是个哑巴。
吃力的拉起花籽,没有松手,一小步一小步挪到了一户人家前。咿呀呜呀的,一通神演绎,花籽竟然看懂了……就是这户人家的人在滑坡那死了。
在门口叫唤了几声,老太拦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