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jamp;s负责人打电话过来了,说想听听咱们的意见。”
这一次,罗胜跟明涛都望向幽居,幽居跟他二人对视一眼,沉着声音说:“我还是坚持,整栋楼推到,全部重新来。”
邵阳深呼吸一口气,犹豫地问:“你确定?”幽居没有回答这问题,反倒是问了一句:“我想知道,那房子是因为什么原因倒的?房子坍塌的时候,周围有没有什么大动静?”
“你等我打电话问问!”
邵阳拨了个电话过去,挂电话时,表情极为的精彩。
罗胜看着邵阳那精彩的脸色,不禁好奇问:“怎么了?”
邵阳搓搓手,说:“房子坍塌时,距离那里不远的一家郊区住户老人家过生日,儿孙张罗着大半,在家门口放了几十桶烟花…”
“我靠,几桶烟花就把那房子给震没了?”
这简直就跟放一个屁把一根蜡烛给吹灭了同样的效果,说来荒唐,细究起来,又觉恐怖。若不是前两天强制勒令停工,倘若有工人在里面施工,那屋子坍塌起来可就不是闹着玩的。
那跟着被压在建筑下的,就是活生生的人命啊!
“邵总,这样的一个残次品,我们是救不活的。舍弃吧,舍弃六层楼,我会给你一张完美无差错的四十七层大厦设计图。”
青年的脸上,有让信服,产生不出怀疑的霸气之色。
邵阳看着他的脸,想到那天在宴会上见到的幽修,那个站在z市经济最顶端的男人。幽居说话时的神色,偶尔看上去,真的很像幽修。邵阳忽然想起前两天幽居跟他开的那个玩笑。
“我爸爸是幽修,我是幽暗国际继承人。”
这一刻,邵阳鬼使神差的信了他的话。
“我赞同幽居的做法,我会去跟jamp;s负责人沟通,幽居,结构这块就交给你们了!”
幽居突然站起身来,朝罗胜跟明涛弯下腰,青年弯着腰,说:“罗哥,明哥,我还是个新人,以后还请你们多指点!”他态度恭敬,语气谦卑,瞬间就抚平了明涛跟罗胜心里那点不清不楚的,名为妒忌与羡慕的情绪。
被一个还在读大学的毛头小子骑在头上,老员工自然会不甘心。
此刻,天之骄子弯下腰来,用谦卑的口气,虚心向他们请教。他谦虚的举动,竟令罗胜跟明涛心里产生出一种,此子有能在大山压顶下,蹒跚禹禹前行的坚韧感;也有能脚踩白玉,收尽荣华富贵而不骄躁的从容感。
“都是一个公司的,搞得这么严肃做什么,有不懂的,你来问,我们知无不言。”罗胜慷慨一挥手,神色间的不耐,早已消失得干干净净。
幽居点点头,眉宇间一片恭顺。
邵阳就那么安静的看着他,陷入沉思。
*
程清璇将咖啡、早餐、刚出炉的时尚报刊,齐齐放在穆兰夫人的公办桌上,左等右等,迟迟等不来穆兰夫人。
她开始坐不住了,穆兰夫人可从不迟到的,这是怎么了?
打了个电话给她家里,却被佣人告知,穆兰夫人早就出发了。
又打电话给穆兰夫人,却一直没有人接听,幸运的是,电话好歹打得通,没有被切断信号。程清璇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再等会儿,如果她迟迟不来,那她就出去找她……
这厢,穆兰夫人刚从家里出来,就发现自己被跟踪了。
“老万,甩了后面那车。”
司机老万点点头,猛踩油门,迅速右转弯,拐进一个小巷里。在小巷里七弯八拐,穆兰夫人都快被甩出晕车感来,司机老万这才放慢速度。
“夫人,甩掉了。”
穆兰夫人拍拍胸口,“干得好!”
车子拐出小巷,开往穆兰夫人公司。
穆兰夫人下了车,踩着自信的步子走进公司内,电梯门打开,穆兰夫人半只脚刚踏进电梯里,一抬头,看到里面的人时,她顿时黑了脸。电梯里的男人,穿烟灰色衬衫、黑长裤、却不要脸的系了条紫色领带。
不伦不类的搭配穿在他身上,活脱脱一行走的画报。
帅得惨绝人寰。
“阴魂不散!”那半只脚退出来,穆兰夫人想去转乘旁边的电梯,就听到汉诺幽幽说了句:“隔壁电梯今天罢工了。”
穆兰夫人硬生生止住步子,走进电梯内。
电梯厢是很宽敞的,只是因为有了汉诺的存在,显得有些狭促。
穆兰夫人目视前方,身后那人的眼神,下流、火热、他打的什么目的,都在他sè_láng一般贼兮兮的俊脸上昭然若揭。
汉诺目不转睛打量着穆兰夫人,黑色的紧身小裙子、金色的细高跟鞋、头发过肩,系了条秀气的丝巾,嗯…香水味儿温暖,富有东方花香调,是古驰罪爱。
汉诺目光顿时变得火辣起来,他记得,她的每一件小裙子都会喷上这种香水,这十年里,没有这种香味,他可是睡不着觉的。闻着这股香味儿,汉诺看着穆兰夫人,突然低声说了句:“你就是我的早晨。”
穆兰夫人一愣,没有回头,却又听他说:“早晨,每个男人都会产生最原始的yù_wàng。”
穆兰夫人终于回过头来,嗔了他一眼,这一眼,看得汉诺心窝子都热了。
“说人话。”
汉诺扯嘴一笑,那严肃的俊脸这一笑,顿时迷人勾魂,“说得粗俗点,看着你,我就有反应了。”
穆兰夫人耳垂一红,比她脖子上的丝巾还要迷人。
汉诺饶有兴致看着她红脸,心情忽然很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