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西谟朝后看了一眼,黑夜中顿时出现一个人影。
风干陌走到独孤玉泽身旁,朝独孤谟乾行礼道:“臣遵旨。”
“七皇子有请。”风干陌懒得多废话,直入正题道。
独孤玉泽儒雅一笑,执起手中玉笛便朝风干陌要穴打去。
风干陌一侧身便躲过去,拿起手中玉笛反攻过去。刚才若不是他闪得快,若让独孤玉泽当真点着了穴位,他可是非受内伤不可。
一时间两人时聚时散,懂的人知道两人即舞剑又半带着比武。不懂的人,只看得眼花缭乱,每到精彩之处,都捂着胸口轻唤出声。而独孤玉泽武功本差,更不是风干陌的对手,很快便处于下风。风干陌却是不急,时而让独孤玉泽两招,时而又逼的独孤玉泽无路可退。
一旁的闺阁小姐们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不由得看红了脸。独孤玉泽儒雅高贵只是不必说,而这风干陌冷酷的表情也好生令人动心。众小姐们心思不一,皆是紧紧盯着台上舞剑的两人。
“舞剑,他们在舞剑,父亲你看他们在舞剑。”李华突然拍着手高兴的叫出声来,弄得众人又被他吸引过去,却见李华一脸痴傻的模样,也是面面相觑。
“我也要舞剑,也要舞剑。”李华一边说一边朝现在正打的难舍难分的两人跑去。
待李华走上台子,独孤玉泽纵身一跃跃到李华身后,再对风干陌进行还击。
风干陌倒是没有注意到,继续朝独孤玉泽打去。待这一招使完,他便停止。
独孤西谟把玩着手中酒杯,一脸冰寒的看着台上的一举一动,这李华是要打算作甚?
独孤玉泽忽然使出全身力气,从李华身后向风干陌用玉笛打去。
风干陌侧身避过,立即上前欲要再击一招,然而身子却不小心碰到李华。独孤玉泽一玉笛打来,风干陌用笛子拦下,欲要打落独孤玉泽的玉笛。
然而独孤玉泽的玉笛却不知为何忽然一下重重的落到李华身上。
李华惨叫一声,瞬间晕倒在地。
风干陌退后几步,镇定的看着独孤玉泽,他明明没有将独孤玉泽的玉笛往李华身上打,他怎么就打到李华身上去了。
“李华!”独孤玉泽见状,赶紧放下手中玉笛,扶起晕倒过去的李华。
众人见状,顿时也热议起来,台上这究竟什么状况。
“我的儿,你怎么样了?”李泽见状赶紧上台和独孤玉泽一同扶起李华。
“快传太医!”独孤谟乾站起身来望向李华等人,立即吩咐道。
李施柔红着眼睛紧张道:“这都发生了什么!李阳刚刚才死,华儿万不能再有事儿了!”
“来人,拿下风干陌!”独孤玉泽指着风干陌道,随即又对独孤谟乾道:“父皇,风干陌刚才是故意借儿臣的玉笛打向李华的!风干陌居心叵测!”
“臣没有!”风干陌赶忙向独孤谟乾行礼为自己辩证道,眼睛却看向独孤西谟。但见独孤西谟仍旧是波澜不惊的饮酒,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一般。可是这件事,他与独孤西谟之前就没有商量过!
☆、第193章 干陌之冤
“风干陌本皇子亲眼见你欲要拿李华性命,事到如今你竟然还敢撒谎!父皇,须得将风干陌拿下好好审问才是!”独孤玉泽弃掉玉笛立即向独孤谟乾道。
“先拿下!”独孤谟乾龙袍一扬大声道,略带薄怒的声音唬得众人不敢再大声交谈。
风干陌看着来拿自己的侍卫,见独孤西谟仍旧是波澜不惊的饮酒,丢掉手中玉笛,任由侍卫将自己拿下。独孤西谟既然现在什么都没说,那他自然什么都不能做。
“风干陌,本皇子不过是想与你舞剑给我母妃庆贺,可你为何招招逼迫本皇子,甚至是连李华上场后,你竟然都起了要杀他的心。刚才若不是本皇子的玉笛挡得及时,他就没命了!李华不过才会京城,到底与你有甚冤仇,要这样害他!”独孤玉泽质问着风干陌,每一字都掷地有声。
风干陌不屈不饶的抬起黑白分明的眸子看向独孤玉泽,刚才独孤玉泽陷害他时的那个动作正好被他长长的袍子给遮住,现在说什么还不是随便独孤玉泽。只是独孤玉泽为何要这样陷害于他,到底在盘算写什么。而西谟现在也是一声不吭,莫不是正在思考对策?
风干陌说道:“臣不过是与七皇子舞剑,何来逼迫七皇子之说。所谓好看的舞剑本就应该是如此。而臣亦是从未想过用玉笛去伤害李大公子。”
“那你的意思是本皇子冤枉你风干陌了!风干陌枉你是堂堂七尺男儿,竟然做了事不敢承认,本皇子倒是想要问问六哥平日里是怎么调教你的!你存了心去伤害李华是为了什么,本皇子不知道,敢问六哥你可是知道?”独孤玉泽话锋一转,又将独孤西谟给扯了进来。
独孤西谟只盯着手中的酒杯,慢慢放下,起身道:“干陌正因为是堂堂七尺男儿,所以不是他做的事他又怎会承认,七弟你又要我说什么?”
“六哥你这分明是要包庇风干陌,刚才可是我亲眼看见他想要借机杀害李华。罢了,风干陌说到底是你六哥你的人,六哥你包庇他也是情有可原。但若不是我发觉拦着,只怕李华现在早死了。而风干陌定会以意外来推脱自己的责任,如今被我逮了个正着,风干陌你如此吞吞吐吐的不敢承认,究竟是为何?”独孤玉泽继续步步逼问着,他不信这样风干陌还乱不了阵脚。
“七皇子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