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又是长叹一声,悠长的叹了一口气。

双眸微转,温子洛又想了想道:“太后您不将此事告诉祖父,不让祖父参与到这些事情中来,其实是为了保护祖父吧。哪怕到时候秦微遗失败了,与祖父来说到底还可保住性命。”

“你说的是也不是。”纳兰氏看着温子洛说得头头是道,眯缝着眼睛道:“哀家的确是想保护你好祖父,毕竟哀家只有你祖父这么一个儿子,每每看到你祖父哀家就觉得好似是看到先帝一般。但哀家也不仅仅是想要保护好你祖父,你祖父是个什么样的性子,你不是不了解。他虽然聪明,却无甚城府与心计,常常喜形于色,着实不是当帝王的料,更不是与独孤谟乾相斗的料。”

“而哀家若是不将你祖父卷进来,反倒是还可以借此掩人耳目,当许多事情发生时,独孤谟乾断不会怀疑到哀家身上。”

温子洛听后半晌无言,有谁是天生来就会做什么的呢,还不都是学的。若真的到了万不得已的一步,谁不会学乖学聪明学会如何保护自己再予以反击。说到底太后还是不想让独孤真卷入危险之中。

无论什么事,第一考虑的终究还是自己的孩子。

但太后不知道的是,这虽然看似在保护祖父,可是对祖父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伤害呢,毕竟祖父什么都不知道。

缓缓的走了两步,温子洛倚着楠木凳子坐下,斟了一杯茶饮下。

今天一进宫便知道了这么多事,有太多的信息她还需要再好好的想一想,斟酌一下。

沙漏一点点的流水,纳兰氏等了一会儿,问道:“哀家对你说了这么多秘密,你可有什么想不通的。”

摇摇头又点点头,温子洛忽然想起曾经看见的那两卷羊皮日记,对于皇位的事与太后说得相差无几,那么西妃呢?

当年独孤真也喜欢西妃,而太后断了独孤真的念想,为了不让独孤谟乾因为西妃而对独孤真动什么心思,那么西妃会不会真的是太后害的?

“诚然是有些事暂时还想不通,但是洛儿还有一问,不知太后可否相告。”

纳兰氏看着温子洛的双眸,笑道:“你是想问西妃。”

“太后既然猜到了,那烦请太后相告才是。”温子洛顺着问道。西妃,这个神秘而美丽的女子,当年会落得这样的境地着实是令人惋惜。

“洛儿一直想不通西妃为何会失宠,而皇上原本是那样的宠爱西妃,却对他与西妃生的独孤西谟如此冷漠也至于刻薄,难道独孤西谟也并非皇上的儿子,就像皇上自己一样?”

纳兰氏一听,却仿佛是被温子洛逗笑了一般,道:“你以为人人都有独孤谟乾那样的好运?独孤谟乾能够顺利的被哀家抚养长大,直到羽翼成熟快要登上了皇位才被知晓他的真实身份,这样的运世间少有!”

“独孤西谟这孩子从小就命苦,怎会有这样的好运。他不是独孤谟乾的儿子又会是谁的。只是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独孤谟乾以为自己是假的,就像是得了病一般,从西妃死后也以为独孤西谟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所以才会如此厌恶于他。只是可惜了西谟这个孩子,其实哀家觉得西谟倒也真真是个有谋有勇的好孩子。”

温子洛听着关于独孤西谟的事,听着听着忽然一下站起身来。待听到纳兰氏说出独孤西谟的确是独孤谟乾的儿子时,她竟然好像是松了一口气一般。

“既然独孤西谟是西妃与独孤谟乾的儿子,那为何当年会发生那样的事儿?”

“当年?”纳兰氏似乎又是陷入了回忆之中一般,想了许久缓缓道:“当年独孤谟乾将西妃纳入宫中后,对她几近专宠,几乎是在掏心窝子一般对她好。但西妃虽然长得绝色,但极少笑,对独孤谟乾的示好并不怎么理会。这让哀家倒也觉得放心,至少西妃不会祸乱宫闱,而后宫还仍旧在哀家的掌控之中。”

“但西妃生下独孤西谟后顿时让哀家紧张起来。因为独孤谟乾实在是太过宠爱西妃,而独孤西谟出生后,他竟然要不顾一切的封独孤西谟为太子!但依然是幸得西妃及时阻止了独孤谟乾,可这已经让哀家心生出警惕。若是依着独孤谟乾对西妃的这个宠爱程度,那么将来皇位必定是独孤西谟的无疑。”

“独孤谟乾若是想要将皇位传给独孤西谟,必然会给他铺路,扫除一切的阻碍。并且那时哀家还发现你祖父竟然喜欢上了西妃,这让哀家更加的越得不安,简直是夜夜坐立难安!”

“所以哀家心里想着西妃必须要除掉,而且除掉的同时,还要让独孤谟乾厌恶独孤西谟,这样独孤谟乾才不会给独孤西谟铺路。”

“若是皇上不给独孤西谟铺路,那么朝中的局势便不会太过统一,局势就会变得复杂起来。至少皇上不会再为了西妃去打压皇后与李贵妃,而局面越乱,于太后您和秦微遗来说就越利。”温子洛顺着纳兰氏的话继续说下去。

纳兰氏点头道:“说得不错,洛儿你的反应比哀家快多了。”

想了想,纳兰氏又道:“当年为了除去西妃哀家可是费了不少的功夫,因为西妃虽然并不是怎么喜欢独孤谟乾,但是洁身自好,哀家几乎是挑不出她的一点儿错处来。但具体的来说,西妃也并非是哀家害的。”

“当年西妃宠冠后宫,早已引起皇后宋琬贵妃李施柔等人的不瞒。而哀家也查出西妃在进宫前,曾与自己的亲哥哥有过一段不伦之恋,所以哀家便又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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