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都知道了,为何你还要装作什么事没有发生?”李萌生不解。
“我只是不想惹起什么事端,让濬哥哥再难过!”冯清如心里想的极为简单。
“哼!说得真好听!如果你真的不想让他难过。那就断了与济阴王的联系。”李萌生逮住冯清如的把柄不放。
“萌生姐,如果让你断了与濬哥哥的情意,你能断得了吗?”冯清如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我。我……他对我如此薄情寡义,我早就断了!我现在对他~只有恨!!”李萌生口是心非。
“没有爱哪有恨!就像以前。我与小新成,现在,我与濬哥哥,哪能说断就断的了的!”冯清如感同身受。
“废话少说,既然你是来送我上路,那就快点!我不想再听你啰嗦!”李萌生心生厌烦。
冯清如又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她挥了挥衣袖,王遇便呈上了毒酒。
李萌生端起杯,心里酸楚难耐,不由得流下了泪水。她心有不甘,说道:“今生我不幸,与你爱上同一个人!来世,我只愿从未遇见过你,自己好好爱一个人!”
说罢,李萌生倒也是敢爱敢恨,执起杯中的酒水猛灌口中,流下最后一滴眼泪。
酒性即刻便起,李萌生颤颤巍巍的挪了两步,而后红裙一飘,犹如一朵坠花散落在地,最终,闭上了双眼。
……
事后,冯清如到拓拔濬殿中陪驾。她直走进殿,犹如春风拂面,只笑的合不拢嘴。
她心里真的高兴,自己竟一下完成了两桩心愿。
“事情都办妥了?”拓拔濬正伏在龙案前处理政务,注意到冯清如的到来,又见她笑的如此开心,便故作镇定,冷不丁的问道。
“办妥了!”冯清如自请要去送李萌生最后一程,如今办完了却有些心虚。她急忙摘下摆放案上的一颗葡萄,拼命的想转移话题。她掩饰道:“来!濬哥哥吃颗葡萄!今天濬哥哥辛苦了!”
拓拔濬却一把挡住送到嘴边的葡萄,继而握住冯清如的玉手,挑了挑眉,说道:“你明白朕问的是什么!”
冯清如心里更为心虚了,她瞪大了双眼,装作糊里糊涂的反问道:“濬哥哥,你问的是什么?”
“还嘴硬!昨日你去见了济阴王,是为了什么?”拓拔濬刮了刮冯清如高挺的鼻梁骨,亲昵的说道。
“啊!濬哥哥!你派人监视我!”冯清如惊叫但。
“这哪里是监视!朕只是在意你!朕不想片刻没有你的消息!”拓拔濬把冯清如揽进怀中,柔情似水的说道。
“那你都知道了?”冯清如看到拓拔濬这难以阻挡的柔情,这才要显露原型。
“朕都知道了!知道你不忍心,所以把毒酒换成迷酒,偷偷放她出宫去了!”拓拔濬全说了出来。
“原来濬哥哥真的都知道了!那濬哥哥不会怪罪清儿吧?”冯清如伏在拓拔濬的胸怀,一副胆小怕事、小鸟依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