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氏更是诧异:“阿不怎不记得了这些?何以唤哀家伯母?”
容不霏:“你就说做了多久?”
齐氏:“照算,快半年了吧!”
容不霏本来还是有些混乱的,在听到容瑶瑶的话后,她完全明白了。她想,在这西妙的皇宫一定还有另外一个她,一个假的她。
看来,为了今时,叶鹫做了许久的准备。
容不霏立刻想站起身而不得,只能坐在那里大声道:“我不是西妙的皇后,要算,我也是大夙的皇后才对,我已为大夙皇上生有一子。不过是出来玩一趟,便被叶鹫抓到这里做什么西妙皇后。你们所认识的那西妙皇后不是我,只是一个顶了我的脸与我名字的人。”
齐氏闻言身子僵了下,低头沉默了下来,许久后她才有所动作,将容不霏拉到自己身旁坐了回去。她轻拍着容不霏的手,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她只是一直拍着容不霏的手,久久未语。
看来,在此之前,她早就意识到了什么。
容瑶瑶也是惊讶不已,难怪她觉得上次所见到的容不霏与现在所见到的似有一些不一样。她也是才被抓过来不久,对于很多事情,她也是稀里糊涂。
容不霏努力反握住齐氏的手:“伯母,我已经嫁人了,你怎允许自己的儿子娶一个已为人妇,已生过孩子的女人?你让他放我走,我还有丈夫和孩子,我怎可留在这里。”
不想这时却有一滴泪滴落在她的手背,接着第二滴、第三滴、第四滴……
容不霏睁大眼睛:“伯母……你……你怎么哭了?”
齐氏一直没有说话,容瑶瑶自发现这个秘密后本就在害怕,如今看到齐氏哭了,她更是吓得脸色惨白。
她怕叶鹫责备她,非常怕。
望着眼前这一个两个的,容不霏觉得头大极了。她突然有一种这世界的人都疯了的感觉。
不多时,齐氏赶紧擦去了眼泪,渐渐让自己看起来没有了任何问题。
这时得到消息的叶鹫沉着脸回来了。
看到他,容瑶瑶更是吓得身子一抖,不敢言语。
叶鹫的目光从三人脸上一一扫过,接而定在齐氏通红的眼眸上。他过去抱着她们仿若有什么话要说,最终却还是化为无言。
容不霏看着他,故意道了声:“阿珏一定会来救我的。”
叶鹫放开齐氏,冷笑:“他最好能来,入了我西妙,他有来无回。”
容不霏闻言松了一口气,这说明沈修珏根本没死。
叶鹫过去强制牵起她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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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不霏坐在这西妙皇后的宫殿中,虽然可以动,却总是提不起力气去动,只能坐在这里与候在那里的宫女们大眼瞪小眼。
叶鹫挺忙的,将她送回来强制与她一道用过膳之后就走了。
容不霏实在是想摸摸自己的身后有没有寒笛,虽然希望飘渺,她也想看看。她试着抬了抬手,只一会儿就无力的放了回去。
她看了看站在自己旁边的初月,问道:“我为何没有力气动?我为何像个提线木偶一般非得别人帮着动?”
初月只是个宫女,自是什么都不懂,她摇了摇头:“奴婢不知。”其实也不是完全不知,想来定是皇上给容不霏下了软筋一类的药物,她自是不敢与皇上对着干。
初月也算是看明白了,这位皇后确实是变了太多,想来其中定是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但无论是有什么事情,都不是她一个宫女该过问,该多嘴的。
容不霏抿着嘴,只觉得非常思念沈修珏,非常希望他顶天立地的身影会过来将她带走。
叶鹫这一去,便是到了晚上才回来。
回来时,他身后跟着一位蒙着面纱的姑娘。
容不霏望着那与叶鹫一道缓缓朝她走来的姑娘,打量着对方这身形,心中不由一咯噔。
莫不是这人就是那个假的她?
叶鹫将其他宫女都打发了去,从她身旁坐下,看着脸色黑沉沉的她笑道:“可有用晚膳?你坐在这里一直没动?”
他倒是有脸笑。
容不霏如今对他是充满了怨气:“废话,我如今能动吗?”亏他还能若无其事的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