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保密。这事儿你不要插手,我会去跟哥商量办好的。”吕子祺的确是有了主意,可却不是什么好主意,还是别让自家媳妇插手的好。
春草瘪瘪嘴没再问,她也挺厌烦这件事情,既然书呆子说会办好,不让自己知道,她也懒得过问了。
吃过饭洗漱完两人回到卧室,吕子祺拿着从牛车上拿过来的包袱,春草好奇的袱,很想知道他装的些啥。
再拿出一包点心,递给春草,“这是很有名素芳斋的点心,据说很有名,带回来给你尝尝。”
春草礼貌的声谢谢,接过点心撕开牛皮纸,塞了一块再自己嘴里,刚拿起第二块,吕子祺再拿出了一个木制簪子,“觉得这个簪子挺好看,就买给你了。”吕子祺说完就将簪子递给了春草,春草将手里拿着的点心塞进吕子祺嘴里,接过簪子,带着一股淡淡的木香味,簪子头上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蝴蝶,尾巴后面的两根须子沿着簪声盘旋重叠,异常精致,春草拿着爱不释手。
可是有一个很严肃的问题,貌似自己不会盘头发?只擅长扎辫子,经常两条麻花辫,或干净利落的在后面扎个马尾。不过是书呆子送给自己的第一份礼物,好好收藏也不错。
吕子祺赶了一天的路,确实有些累了,沾床就睡着了。春草听着旁边熟悉的呼吸声,还是有书呆子在家感觉安心,也渐渐进入梦乡。
每天睡前是各睡各,醒来在吕子祺怀里似乎已经成了习惯。春草从吕子祺怀里钻出来,看他还在睡,轻手轻脚出了门去做早饭。
看到院子里的牛车,想着牛都没吃东西,找了柜子里的玉米面,给牛端了半盆过去。
牛车上面有一些米面等吃食,还有都是酒坛子,春草想着自己的红酒也发酵的差不多了,过滤过后就差不多完成了。等吃过早饭就让书呆子跟自己一起过滤吧。
吕子祺是被春草叫醒的,春草站在门外对着卧室喊,“书呆子起来吃饭了。”这几天一只都在忙,还担心这家里只春草一个人,都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这一觉,吕子祺感觉睡的特踏实。
吕子祺穿好衣服出来,春草愣愣的看着吕子祺的一身衣服,特别无语,全是补丁,吕子祺有些尴尬的道,“出去穿了没来得及洗,干净的只有这一身了。”
春草想起上次买的两卷布做衣服的,回来之后因为嫂子的事情一折腾,都给忘九霄云外去了。“我一会儿把上次买的布送娘家去,让娘帮忙做两身衣服。”春草想着自己也不会做衣服,只能请娘帮忙了。
“不用了,我自己做吧。”吕子祺自己一个人长大,很多事情都得自己动手,渐渐的,也都学会了。
吃完饭,两人开始过滤葡萄酒,春草将早煮好晾干的棉布找出来,裁成正方形,找出之前没用完的一个空的大坛子,将棉布中间下限,棉布边沿着坛沿,用麻绳子捆缠,固定住坛沿周围的棉布不往坛子里掉,然后两人抬起发酵的红酒慢慢往里倒,这样过滤特别慢,费时费力,两人忙了整整一天,才差不多过滤好。
春草想起小时候家里打豆腐,过滤都是用一个木头支架,两根木头,中间用活栓固定,将包袱四角固定在木头支架的四个脚上,将木支架用绳子挂在房梁,倒煮好的原浆在包袱里,不停摇动,很快就将豆渣和豆浆分离了出来。哥哥也会一点木工,或许可以让哥哥试着帮忙做一个看看。
第二天,哥哥嫂子过来了,不放心春草一个人在家,过来看看,进院子,就看到春草在从大坛子里把红色的液体往小坛子里装,吕子祺在和一堆黄泥巴。
春草的红酒,哥哥是不清楚的,嫂子大慨知道,以为春草自己瞎捣鼓,也没放在心上。
大概给哥哥解释了下,哥哥嫂子就加入帮忙,春草跟嫂子装小坛子,吕子祺跟哥哥和泥,春草想着石灰有凝固作用,昨天早上吕子祺去大郎家还牛车的时候就,就让他带回来了点,待泥巴和的用手捏不会散,就开始在装好的小酒坛上先盖上两层棉布,再糊上泥。
四个人工作效率大幅度提升,上午就干完了,春草想着院子也够大,就将这些酒埋在院子里桂花树下好了。
中午吃完午饭,两人在桂花树下挖坑,自己跟嫂子把多余的泥巴往菜园子那边运一些。
坑挖好了,春草才想到,得等酒坛上面的泥巴差不多干的时候,才可以埋下去的,只能先这样凌乱的摆着了。
春草问起那个寡妇,嫂子说在家里,除了赖着吃住,就是找机会勾搭柱子,柱子不搭理她,她也就没辙了。
提到寡妇,吕子祺便拉着柱子两人一起密谋了很久,嫂子好奇问春草,“他俩嘀咕傻呢?这神神秘秘的,还不让咱俩知道。”
“密谋咋收拾那寡妇呗,咱别管了,让他们男人去处理吧。”春草想着上回自己问书呆子也没问出什么,也就懒得打听了。
这几天天气好,葡萄干似乎干的不错,哥哥跟嫂子尝了,都赞不绝口,春草包了一点打算让两人回去时带给娘。
春草想着,是不是要再买点葡萄,多做一点葡萄干先,酒庄还得慢慢积累本钱,再开到葡萄产量高的地方去,卤肉的作坊得先尽快建起来。
再次跟嫂子提作坊的事情,“嫂子,我想尽快把卤肉作坊开起来。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我跟你哥商量过了,你哥说光我们两个女人,在外面开作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