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上楼了。”
看着两个女孩往楼上走去,夜震生吸着烟,视线一直没有挪开,忽然听道,“老爷,这个白雪不错,不知道能配咱们家绍谦么?”
夜震生一愣,斜过视线看云初,“你真是糊涂了,她是个哑巴,先不论身世怎样,绍谦是咱们夜家的长子,要找也要找个大家闺秀。”
“瞧我,真是越老越糊涂了,我只是觉得这女孩挺不错的,老爷你觉得呢?”
他扬眉一笑,“的确不错。”
—
“总经理,今天早上保洁进去深蓝别墅打扫的时候,发现一块表,问现在的住户说表不是他们的,我想很有可能是之前的陆先生落下的。”
菲玲将一块名贵的男士表搁在齐小曲面前,齐小曲一眼就认出来了,确实是陆北深的表,她曾见他戴过。
“是陆先生的表,你先放这吧。”
菲玲将一份资料推到她面前,“瑞江滑雪场九喜酒店有意跟我们合作,这是对方传真过来的酒店资料。”
齐小曲极快地扫一眼,合上资料,“告诉对方负责人,下周一我会亲自过去。”
“嗯,我知道了。”
菲玲走后,她的视线凝在眼前的手表上,表很适合他的气质,在表带的内侧刻着几个英文字母,她仔细地扫一眼,是f国的一个名表品牌,她想是价格应该不菲,随后她将表放入提包,打算送还回去。
楚亦凡的电话打过来了,约她吃晚饭,她下班后正好没事就扑约了,约的是锦绣街的高档露天餐厅,她过去的时候,他人已经到了,朝她招了招手。
她走去坐在餐桌上,往身边的川洲河夜景看了眼,“怎么会想到这里来吃饭?”
“你应该很喜欢这样开阔的地方吧,我记得你有空间幽闭症。”
她淡淡一笑“没想到你还挺了解我嘛。”
“那是当然,”楚亦凡凑过来痞笑一下,“别人说只有对喜欢的人才会想要去了解,你说这句话对吗?”
齐小曲莞尔一笑,“你这是在变相表白吗?”
“你说呢?”他笑着反问
“少贫了,还是点你的东西吧,服务生都站好一会了。”
楚亦凡知道她在有意回避,笑了笑接过餐单推到她面前,“这里的特色是无骨鱼,可以点来尝尝。”
将餐单看了一遍,齐小曲点了几样菜,递给服务生的时候,她的视线偏了一角,刚好看到旁边的大厅内走过去一道修长的身影,她想是陆北深可能刚从旁边的海鲜楼吃完饭下来,她也不知怎么的,视线钉在了他背影上,直到他消失在门口。
楚亦凡皱皱眉,怎么了,看到熟人了?
这才想起自己包里的手表,她站起来道,我先出去一下,菜来了你先吃,我很快就回来。
诶,宝莱……
看见她朝着餐厅门外跑出去,楚亦凡纳闷,还没见过她这样慌里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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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餐厅出来,齐小曲看见陆北深穿行马路,往对面停车场走去,赶紧追了出去,汽车喇叭尖锐的声音传来,她眼前一亮,一辆货车就迎面撞了过来。
听见身后刺耳的汽车喇叭声,陆北深偏了视线,看到女孩站在马路中间,一辆货车直直向她冲了过来,一切仅是刹那之间。
0190你这个小偷,滚出我们家
听见身后刺耳的汽车喇叭声,陆北深偏了视线,看到女孩站在马路中间,一辆货车直直向她冲了过来,他眉眼一跳,瞬间冲了过去,将她拦腰抱了过来,眯眼盯着怀里安然无恙的女孩,面色已经白了几度。
她站直身子,从包里拿出表递给他,“陆先生,这是你在深蓝别墅落下的手表。”
他未接手表,视线凝在她脸上,细嫩的左脸颊上沾了点污渍,他修长的手指落过去轻轻一拂,她倏然大睁着眼睛。
此时的天空下起了绵绵小雨,她在迷离的雨中看见他的眼睛隐约有些红,心颤了一下,他接过手表,清浅一笑,“谢谢。”
目视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她颤抖着睫毛,僵持在马路中央,人就像丢了魂一般。
从停车场开出一辆黑车,从她眼前擦了过去,她移去视线,远远地盯着它越开越远,没有眨眼睛。
从后视镜里扫一眼马路上女孩的身影,握住方向盘的手收了收,他踩了一脚油门,车头怵地往前去。
在马路上站了好一回,她才往回走去,在露天餐厅门口停下来,忽然没有心思进去吃饭了,拨了个电话给楚亦凡,继而开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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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进家门,便听见四楼的某个房间传来夜珍珠大呼小叫,她有些厌烦地仰头看去,忽然就从窗口飞下来一个枕头,隐约听见夜珍珠大骂,“你这个小偷,滚出我们家,这里不欢迎你。”
她飞快地往楼上跑,一把推开房门,面前的地上一片狼藉,夜震生面色难看地站着,云初紧皱着眉头,夏慧心瞪着双眼睛,夜二小姐夜珍珠在指着蓝天骂,蓝天不吭不卑地站着,听着她难听地叫骂,表情清浅。
“夜宝莱,你找了个怎样的人回来,这个哑巴竟然偷了我的钻石项链,今天她要是不拿出来,我一定要报警把她抓起来。”
空气里立刻就有了啪地一声巴掌,夜珍珠脸一偏,脸上多出五个红印,夜珍珠反应过来,抓狂地扑过来,“好哇,你居然敢打我,夜宝莱你算什么东西啊。”
齐小曲一把就抓住她的手,冷眼似雪,“这是我替蓝天打的,我不管你平常怎样刁蛮任性,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