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祎琛,这是谁拿过来的!”
“我,不清楚,但是我知道,它是真炸弹,威力足以炸毁整栋楼。”他非常冷静的说着,而我只感觉到了背后冷汗都冒了出来,看着上面的时间一直在急速倒退,我虽紧张,可脚步却移动不了。
这个时候,口袋里的手机振动了一下,一条无需密码的短信显示在屏幕上:哥,我们先走一步,收到请回复。编号:003留。
这个时候,我忽然又怀疑了这个男人的身份,此时此刻,他面对炸弹时,却一点都不害怕,仿佛看见这些东西已经成为了习惯,根本就不会像正常人那样,第一反应是害怕。
我关上了手机,跑进卧室将两个孩子给叫醒,“惜惜,小景,这次谁先到幼儿园,妈妈给奖励玩具。”一听到这,两个孩子的瞌睡虫忽然就全跑了,揉了揉眼睛。盯着我道:“妈妈,你说真的,你不许骗我。”
“真的,这次可以不用洗漱,待会妈妈帮忙穿好你们就赶紧去好不好?”
“那妈妈你呢?”
“妈妈要先给你们准备冠军的礼物,之后妈妈会问老师,你们谁先赢,好不好?”
“好!”接着这两个孩子穿好衣服就跑下了楼,连躺在地上的季祎琛都没看见。这个时候,我走了上前,盯着这个从没了解过的男人,道:“能拆好吗?还有,你到底是什么人?”即使我知道,问了也是白问,但是我现在还是很想知道,他到底瞒了我多少事情?
如果这次不是被我砸的失忆了,他本来是要去做什么?这一切,他自己不清楚,我就更无从得知了。
“不知道,但是我心里告诉我,应该去这么做,可是我没把握,老婆,你怎么不走。”
“我相信你,你专心拆,我把性命交给你。”送走了孩子之后。我的心忽然就轻松了起来,甚至都不害怕了,男人回过头望了我一眼,然后又埋着头继续专注起来。
眼看时间越来越短,季祎琛也终于在倒计时五秒的时候,把炸弹拆了,时间忽然定格住,犹如我的心。
“我们得尽快离开这里。”季祎琛拉着我就往门外跑,我迅速的扯过门钩上的包包。跟着他一起在大街上肆无忌惮的跑着,也就是这个瞬间,我好像看见了几个黑衣人好像在跟着我们。
“季祎琛,003是什么人?你该不会是那个犯罪组织里的吧?”我甩开了男人的手,有些生气,可现在,如果他真是什么组织里的人话,我也没法子,总不能扔下他就走吧?虽然我联系不到季家。可我能回b市看看,还有一个办法就是,让他恢复记忆,这样是最好的办法了。
“老婆,我真的不记得了……”我语气一冲,他就抱着脑袋蹲了下来,好似真的很痛苦,我拉着他走到树林下,眼神有意无意观察着身后那几个黑衣人。
这时候。我准备将手机掏出来给他看看短信,可是屏幕上的短信居然就消失了,“你还记得密码吗?”
他摇摇头,比我还茫然,现在可不是那种随时能喘口气的时候了,现在是一个不小心,性命就会丢了,我把手机收了起来,拉着季祎琛去了一家大医院。
可无奈的是。这里稍有一点知名度的教授,都得预约,没办法,我又只能明天再来了,我带着季祎琛走进一家酒店的时候,特意四下望了望,发现没有那些黑衣人跟了之后,我才将他带了进去。
“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学校接孩子。”
“好。”我走的时候。回头望了一眼季祎琛,他一脸无措的坐在床边上,似乎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但是,我还是重重的将门给关上了。
去学校的路上,我在顺便买了两张后天的高铁票,不管明天检查如何,我都要将季祎琛带回b市,只要他家里。才能给他更好的治疗。
这一天,我的神经异常的紧绷,总在担忧着外边是不是还有人监视着我们?如果是,那么那些人是谁?就一直监视着啥也不做?
就这样,一夜很快过去,一大早我就带着两孩子跟季祎琛,上了医院,路上,我将票给他,“不管结果如何,我们明天都要回b市,去找你家人。”
“那,那你呢老婆……”
“我,看情况,可能跟你一起上车。”下车,就不知道是不是一起了。
预约的是一位很老的教授,他满头的白发,穿着一身白大褂。戴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谁看病,进来,无关人等在外头等着。”老教授语气冷冷的,但又给了我一种很专业的感觉。
“他,他脑袋被重物砸了,失忆了,您看看能不能治。”把季祎琛推进去,我就退了出来。而这个时候,我却发现季祎琛的眼睛比老教授还冷。
“老婆……我不想看……”
“你不是老想知道自己是谁吗?听话。”最后,他几乎是被我凌厉的目光给逼进去的,他一进去,我就拉着孩子坐在外边的凳子上等着。
“妈妈,爸爸生病了吗?”
“是,生病了……”
“那爸爸什么时候能好?”
我叹了一口气,摸了惜惜的脑袋,道:“应该快好了……”之后。我在凳子上,等了半个多小时,都没把季祎琛等出来,一开始,我只是以为,可能老教授的检查方法跟别人不一样,或许要做很多项,我就没管,可一个小时过去了。里面依然没动静……
我有些担忧的站起了身,我的两个小孩也很担心的跟着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