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哼一声,道:“我也没见过像你这么流氓的尸体。”话虽这么说,但我还是收住了手,专注的将车开了起来。
接着,我便感觉旁边那道眼神又朝我望了过来。
“怎么了?没事就不要一直看我。”我瞧他脸色这么惨白,始终都只是轻声细语的。
“我,我想问你个事。”
“什么?”我也严肃起来。
“你那个什么走了没有?”
“什么那个走了没有?”
“你亲戚。”
三个字,惊的我再次刹住了车,碍着这车的主人厉害,身后的车愣是没有一个敢骂人,只能拐着弯从别处穿了过去。
“没走!”
“哦,那什么时候走?”
“这辈子都不走了!”我吼完就将车再次开动,可我发现,他听到我这话,还真低头暗自想了起来。
下一秒,季祎琛又重新抬起了脑袋,脸色有些黑的问我:“这辈子都不走,是什么意思,女人经期还有这个样子的吗?”
看着他这个样子,我真是哭笑不得。看情况,他还真以为我说的是真的?
“就是不走了。”我目视前方,懒的去看他那忽然难受起来的脸。
说他这辈子只有我一个人我可能会相信,可他都三十多岁的人了,怎么可能这个常识都不知道?不过像他季祎琛,还真不需要知道这种事情。
“那我怎么办?”男人抬起头,右手抓住了我的手臂。
“什么你怎么办?”
“你这辈子都来那个,那我怎么办?”他越说脸越黑,好像还有些生气了。
“我怎么知道你怎么办?”我没好气的盯着他看了一眼,越想越想笑,但看着他那一脸的憋屈,我还是特意忍住了,我这一笑出来,那岂不是就穿帮了。
季祎琛撇着嘴,蹙着眉,目视前方不知道在想一些什么,只感觉他现在心情很不好。
下车的时候,我特意想扶着他一起上医院,谁知道这小人竟自己下了车,往医院的方向走了过去,我盯着他有些单薄的背影,没几步便瘸着追了上去。
周围鸟语花香,阳光正好,但他身旁却有些冷飕飕的。
看这黑着的脸。不会是还在纠结刚刚那些事情吧?
“女人真的是一种很怪的生物。”某人小声嘀咕着。
我贴了上去,道:“怎么怪了?”
某人朝我身下撇了一眼,道:“就是怪。”
“然后呢?”
接着,某人转过身,扶住了我的肩膀,目光坚定的道:“就算怪,我这辈子也只想有你一个。”
天啦,某人这手是不准备要了吗?
他盯着我站在原地,站了好季分钟,最后还是我立刻反应过来,拉着他到了医院。
季先生表起白来真要人命!
半个小时过去了,我脸上还是烧烧的烫。
此时他的手也包扎好了,手指肯定是救不回来了,我坐在床边,盯着这残缺的一只手,忽然就感觉到了愧疚,他季先生什么时候需要为了一个女人而这么作践自己?
没认识我之前,他毫无弱点,高高在上,可认识我之后呢?
竟成了这副惨样。
我握着他的手,正思虑着,床上的男人便幽幽的睁开了眼睛,语气轻轻的,“有时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明明很生你的气,可只要预感到你会有危险,或是看见你不开心,我就忽然不生气了,而是想方试法想救你,想尽量让你开心,张利景,我以前可不是这种人。”
我慢慢抬起头,朝床上脸色有些虚弱的男人看去。
“我知道。”我何尝不知道,以前的你是睚眦必报,可如今为了我学会了忍耐,甚至于。朝傅寺年那种对手低头。
“我想你,也想睡你,更想睡醒有你。”
听闻,我又将头里面埋了下来,为毛感动一瞬间又变了味道?
反应过来后我的,冷着脸,朝季祎琛盯了一眼。
“季先生你能不每次都带上那档子事吗?”
“这话你跟我说没用。”
“那我跟谁说去?”接着,男人目光斜斜的朝自己身下看了一眼,我恍然大悟,抄起旁边的枕头就砸了过去!
季祎琛躺了一会之后,就说什么都不肯在医院待下去了,我看他应该也好了点,就跟着他一起回了家。
一上了楼梯我就跑到孩子的房间,发现他们正被佣人照顾着正蹲在地上玩玩具。
季景郁看见我立马张开了双手朝我扑了过来,左脸右脸被他狠狠的亲了一个,眼看着孩子要朝我嘴唇上亲过来,季祎琛冷不防的出现,将孩子拉开。
“你这破孩子,嘴不能亲,嘴是爸爸的。”
季景郁的个头只到季祎琛大腿上,所以他抬起头,看的很吃力,孩子愣了愣,接着好像意会过来。用力点点头,道:“对,嘴是爸爸的,妹妹以后我们不能亲妈妈的嘴,知道没?”
只见,玩着玩具的惜惜也重重的点了点头,软绵绵的道了句,“知道!”
我站了起来,朝姓季的瞪了一眼,心想,这俩孩子怎么就那么听他的话呢?
我本想把俩孩子拉过来重新教育一番,整个人忽然就被季祎琛抱着出了这个门。
“你干什么?”我心里一串串问号,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季祎琛抱着扔到了床上。
“有股yù_wàng我忍了很久了。”男人的眸子暗了暗,喉结跟着滚动了几下。
苍天,我不是告诉他我经期?这小子想干什么?我不觉得他好那一口啊?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