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示意她坐下,眼神瞟了眼门口,然后自己也在椅子上坐下。
“萧先生,您有什么事吗?”马主任的心里惊了又惊,这怎么又来了?不甘心还是打算威逼利诱?利诱她倒是不害怕,但是威逼的话,真有些吓人,她最怕的就是拿家人来说事。刚刚她就在想早上的事,她觉得萧寒不可能就这么算了,果真如此!
萧寒点了下头,看她紧张兮兮的,便说:“你放心,我不是来问关于云开的事,早上有个叫贝蓓的女人过来做产检,是不是?”
马主任愣了下,关于贝蓓跟萧寒的传闻医院也有一些,不过也都是些道听途说的东西,所以她并未放在心上,更何况萧寒跟云开之间又纠缠不清,听说是离婚了,但又复婚了,总之这些有钱人的生活很乱,她对别人的私生活不感兴趣,所以也不打听。
贝蓓来做产检因为是熟人介绍,所以她也就特别的关照,但是那个熟人却并不是萧寒。
“是的萧先生,贝小姐早上是有来找我做检查,但是她的预约在明天,而且我今天的预约已经排满了,所以就让她明天过来。”
萧寒皱了下眉,“她之前来检查过?”
“四十天的时候来过一次。”
“现在多长时间了?”
“大约在55天左右。”
55天左右?萧寒想了一会儿,半月前贝蓓在做什么?
他想起来了!
那个时候云开突然对他态度恶劣起来,那天贝蓓去看过她,难道说……
萧寒被自己的这个猜测吓了一跳,他自认不算是个白痴吧,怎么一个个女人都用同样的方法捉弄他?一个苏言溪还不够吗?又来一个贝蓓。
想到这里,萧寒再也没心思回病房收拾东西了,跟马主任告别后乘坐电梯又去了楼上。
云开还在做检查,他推开门进去,在客厅的沙发里坐下等。
等待的时候萧寒一直在想,是不是自己忘了什么?
仔细的回忆之后他觉得没有遗忘,他跟贝蓓虽然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一段时间,但是他绝对没有做出就酒后乱性的事情,清醒的时候更不可能,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个女人在陷害他,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直到云开叫他,他这才回过神,病房里此时已经没了医生护士,检查已经结束了。
“云云,我问你一件事。”云开在床头靠着,刚做完检查她被折腾得有些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什么事?”
“那天贝蓓找你……是不是对你说了什么?”
不提这事儿还好,一提云开心里突然就憋出来一股气,阴阳怪气地说:“嗯,是呀,她找我,说她怀了你的孩子,已经四十天了,现在算算也快两个月了吧,怎么?她没跟你说?不是吧?你这个都要当爸爸的人怎么这么的不称职呢?”
“你又胡说八道是不是?”萧寒起身走到床边坐下,想伸手去碰她,却被她给打开,“你别动手动脚的,我跟你说,别以为你弄个假结婚证,弄个破戒指我就能原谅你!上次是苏言溪,这次是贝蓓,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到底有多不小心,怎么净是搞一些一夜乱情之类的事?搞完之后还不说把事情处理干净,你到底什么时候能够长点记性?”
萧寒的脸僵了僵,硬是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苏言溪的事情我已经跟你解释很清楚了,那是老爷子的设计,我跟苏言溪没有发生关系,更何况现在她都已经死了,别提一个死人了好不好?”
“心虚了?”
“我没有,我只是不想让你心里不痛快。”
“可我已经不痛快了。”
“对不起。”
“如果对不起能够管用——唔——”
一言不合就亲吻,云开气得用巴掌直抽萧寒的脑袋,可这家伙居然也不嫌疼,啃了半天才松开她。
云开使劲地抹了抹嘴巴,将萧寒从床上一脚踹下去,瞪着眼,“萧寒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不要脸?这么不讲理?我说错了吗?之前是苏言溪,现在是贝蓓,你到底什么时候能够不这么拈花惹草的?”
萧寒舔了下嘴唇,举起三根手指,对神明起誓,“我发誓我跟贝蓓什么都没有,如果我要是说谎了,那就天打五雷——”
“你给我闭嘴!”云开狠狠地打断了他已经出口了一半的话,眼睛凶巴巴地瞪着,“如果誓言有用,那还要良心有个屁用!你少在我面前做出一副委屈得不行的嘴脸,我看着你现在这个样子我就恶心,你说我怎么就爱上了你这个混蛋!”
“是啊,你怎么爱上我了呢?我这么混蛋。”前一秒还在皱着眉头纠结,下一秒某人嬉皮笑脸地重新爬到床上,一脸讨好谄媚的笑,“老婆,你要相信我,虽然我是挺混蛋的,可是我是爱你的,而且我跟贝蓓真的没有发生过过任何的关系。”
“她之前是不是在你哪儿住?”
“……是,可是——”
“没有可是!你们同居,你敢跟我说你们没有发生过什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数日,数日!你跟我说没发生过什么,你骗谁呢!”
萧寒很是挫败,“要我怎样做你才相信我说的?”
“怎么做都没用,你这个人早已经没有任何的可信度了!已经被拉入了黑名单!”
“老婆……”
“闭嘴!别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