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
她不动还好,一动他就感觉浑身血气又往一个地方而去,刚才偃旗息鼓的渴望又重新燃烧起来。
笙歌本来还想说什么,听到他声音不对劲,于是服帖地闭了嘴,在某些时候,她自知自明地很,知道此刻惹他,吃亏的只有自己,所以这时候,她是决计不会招惹他的。
容瑾垂眸,将她眼里的小算计看得清清楚楚,墨色的深潭里翻涌了一瞬,原本揉着她小腹的那只手稍稍偏了方向,握住了她按在他胸膛的手。
“歌儿,我帮你揉了这么久,是不是应该礼尚往来?”
笙歌困惑,“你肚子也疼?”
“嗯……疼。”说罢,容瑾抓住她的手,她下意识地往回缩,可是很遗憾,并没有得逞,因为他已然按住她的手,禁锢着她,不让她挣脱。
笙歌咬了咬牙……
“唔……”容瑾满足地喟叹了一声,俯首啄了琢她的唇,“有进步,下次继续努力。”
她懊恼地一口咬在他的肩头,“美得你!还想下次!”
容瑾笑而不语。
“容瑾,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嗯?”
笙歌顿了片刻,才缓缓开口:“我想知道我哥现在究竟身在何处。”
容瑾垂头看向她,“为什么不直接问他?”
“如果他想告诉我的话,何需对我隐瞒,我心里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反正很不好。”
他揉了揉她的头发,“别担心,董事会后,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阿瑾,谢谢你。”笙歌扯着他的襟口,轻轻道。
容瑾的眸子眯了眯,搂紧她。
二人不再开口,静静地互相依偎着,直至笙歌均匀的呼吸声传来。
他熨帖在她小腹上的手拿离了些许,视线落到她平坦的小腹上,视线定定,好久都没有离开。
良久,他屈身将她打横抱起,笙歌扭了下身子,手臂自发绕上他的脖颈。
对他,她已经习惯性依赖。
容瑾意识到这一点,唇角缓缓勾起。
***
三天的时间过得很快,容氏的董事会就在今天。
笙歌替容瑾整理衣服,后者瞥了眼她手里的袖扣,蹙了蹙眉,“换一对。”
她的视线在橱柜里环顾了一圈,最终停留在那对最新定制的红宝石袖扣上。
唇角弯了弯,素白的手指将袖扣取出,她征询地看向容瑾,“就这对吧。”
容瑾挑了挑眉,无声默认。
笙歌不再迟疑,取出袖扣给他别上,“虽然我不能陪你去,就让它陪着你征战好了。”
“这倒是个不错的提议。”容瑾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在家等我回来。”
“恐怕不能。”
“嗯?”
她笑了笑,“三叔今天也要去开会,我已经答应他陪三婶去产检了,正好我也要去医院看看爷爷的情况。”
容瑾眉间有几许不悦,“谁容许他使唤我老婆了?”
笙歌无奈,“我一个人闷在家里多无聊,而且我和三婶蛮投机的,三婶好不容易有了孩子,三叔自然呵护备至,他这不是没有办法,否则怎么都会自己陪三婶。”
“听你这意思,似乎对我格外不满?”
“容教授,你的智商异于常人,难道你的理解能力也异于常人吗?我刚才哪句话里有表达出对你不满的意思了?”她没好气道。
容瑾笑了笑,轻轻拥着她,抵着她的发顶温声开口:“既然去了医院,那你也顺便检查一下。”
笙歌奇怪,“我?我又没病。”
“顺便。”莫名地,容瑾很坚持。
她思忖着,从s市回来后,她总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疲乏,检查一下也好。
于是她点了点头,“先陪三婶检查,有时间的话,我就顺便做个简单检查。”
“嗯。”
二人下楼,商博已经在客厅等了,他朝他们颔了颔首,才开口:“容少,时间差不多了。”
“等下去医院让小四开车。”容瑾侧眸,交待了她一句。
笙歌撇了撇嘴,“容教授,好歹我也是有七年驾龄的人,怎么你对我总是这么不放心?”
“因为你有前科。”他淡淡应了一句,语气毋庸置疑。
她嘴巴张了张,闷闷道:“哦。”
商博在一旁看得情不自禁笑了,容瑾见状凉凉瞥了他一眼,他连忙板直身体,看着笙歌开口:“顾医生,小四有十一年驾龄。”
笙歌蹙了蹙眉,“容瑾,你身边是养了只鹦鹉吗?”
多嘴!
容瑾莞尔,“大概鹦鹉比较有趣。”
商博泪了,为什么说实话总是招人嫌弃?
“你是准备在我家站成一棵松?”容瑾走了几步,侧首看向杵在原地不动的商博。
商博急忙跟上他的脚步,心想:岂敢啊,我要是在您家里站成松,您还不得找个挖土机把我刨得根儿都不剩?
二人离去后,笙歌让小四把秦燃先送去学校后,才去容世泽的住所接米拉。
米拉显然不知道容世泽的安排,开门看到她的时候有些讶异。
她正准备出门,听完笙歌的叙述顿时哭笑不得,“阿泽真的是小题大做,不过小歌,谢谢你愿意陪我。”
“举手之劳而已,况且三叔是真的担心你。”
小四见二人走来,拉开了车门。
二人坐进车内,米拉才再次开口:“他是怕了,如此能让他放心的话,那便如此好了。”
“怕?”笙歌好奇问了一句,“三婶跟三叔是怎么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