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听得立刻就?了半边身子,瞄到后视镜里白绵那初生小鹿一样的眼神,她只觉得一颗心快要给她萌化了。
白老师啊,你这女儿不得了啊!
温柔几乎都没什么思想斗争,就点头答应了。
看着白绵欢天喜地的样子,温柔也挺开心。
于是她给白念生打了通电话,说人已经接到,但是绵绵很想妈妈,她送她去见一见。
然后温柔后知后觉地想到了一件事。
因为刚接到师母电话的时候她说有事,连都会关机,那她现在带绵绵去找她,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温柔吞吐了一下,问得有些没有底气,“师母应该,不会生气的吧?”
“你们不要打扰她就行。”
“那肯定的!”温柔一听白念生这话,立刻就放松下来了,她笑眯眯地朝白绵比了个v字手势,“绵绵,我们肯定不会打扰到妈妈的,对吧?”
白绵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重重地点头:“嗯嗯!”
想标题想了半天,估计又要被审核了……以后我写白老师的话我会重点标明一下~
第077 又不是你的亲生女儿,你这么拼命做什么?白念生amp;盛婠婠
温柔开车来到盛婠婠的工作室。
楼下还有停车位,温柔一边倒车,一边抬头看了眼那幢二层建筑,简约的撞色风格,入口处的几个英文字母呈下坠形态,拼成“wr”的字样。
盛婠婠曾是一位十分优秀的舞蹈演员,优秀到什么程度呢,用白绵的话来说就是,出道之后拿舞蹈比赛的大奖拿到手软的那种。
虽然嫁给白念生之后,盛婠婠就不再上台表演了,但她没有放弃自己的舞蹈事业,办了一个自己的工作室,开班授课。
“妈妈特别特别厉害,爵士、华尔兹、拉丁舞……她样样都会!哦对了还有芭蕾舞!妈妈跳芭蕾舞的时候,我在台下都会看呆掉的!”
小家伙说起妈妈来,嘴就没有停过,一双眼睛闪闪发亮,脸蛋都红了。
温柔听得直点头,那怪不得了,白绵跳舞跳得这么好,原来是先天基因好,加上后天又勤学刻苦,妥妥地就脱颖而出了!
白绵拿出,宝贝一样指着屏幕,“温姐姐你看,这就是我妈妈!”
温柔立刻兴致勃勃地凑过去。
那是盛婠婠的一张侧面照,白绵拿来当桌面了。
温柔只瞅了一眼,瞬间就明白了为什么白绵会说,看盛婠婠跳起芭蕾舞,她会看呆掉。
这种时候,脸好不好看真的无关紧要了。
女人胜在体态和气质,还有孤高冷艳的神情,尤其是那一截白皙的脖颈。细细长长,真的宛如优雅的白天鹅一般。
若是舞动起来,那个画面,光是想想,就觉得给眼睛来了场视觉盛宴。
白老师真是好福气啊!
温柔停好车,牵着白绵上了楼。
到了二层,她看着眼前那些看上去几乎是一模一样的舞蹈室,完全不知道该往哪里走了。
于是换成白绵走在前面,拉着温柔走向其中一个舞蹈室。
门没有锁,但里面也没有人。
温柔看了眼课表,“奇怪,还在上课时间啊……”
“妈妈应该去上厕所了。”
温柔也猜是这样,不过学员也一起不见了,这是大家都去释放自我的节奏么?
“温姐姐,我们就在这里等妈妈吧。”
白绵脱了鞋,走进里面席地坐下,朝她拍了拍手边的塑胶地板。
温柔却忽然来了想法,故意压低了声音说:“绵绵,既然这么久没见到妈妈了,你就不想给她一个惊喜吗?”
白绵的眼睛一亮,“想的。”
“那我在外面给你守着,你去藏起来。等你妈妈回来,你就……”
还没等温柔把话说完,白绵已经开始兜兜转转地找可以藏身的地方了。
温柔失笑着摇摇头,看了眼她脱在外面的小鞋子,蹲下身去捡了起来。
然后温柔又将舞蹈教室的门按照原先的样子重新虚掩上。
她双手抱胸,边站在门口把风,边琢磨着自己等下该躲到哪里去,她总不能拖了小家伙的后腿。
温柔左看看又看看,余光却瞥见有人走了过来,一男一女说笑的声音旋即钻进她的耳朵。
她转过视线,下一秒。表情就变了。
盛婠婠和照片上看起来相差无二。
这个她该叫一声师母的女人,此刻正被一个高大的男人搂着腰,对方的嘴贴着她的面颊,一直动来动去说着话。
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惹得她低低直笑,她看上去一点也不抗拒这过分狎昵的举动。
“你们在干什么?!”
温柔双拳紧握,愤怒地吼出了声。
那对猛地男女愣了一下,双双止住笑,朝温柔投去诧异的一瞥。
“你是谁?”
出声的是那个男人,见温柔这一副杀气腾腾的表情,搜寻了半天记忆,无果。
然后他扭过脸问盛婠婠,“你认识的人么?”
换来盛婠婠一阵摇头。
温柔径直走到他们的面前,她忍到差点内伤,才没有把手指戳到他的脸上去,“你不知道我是谁,可我知道你在勾搭人家有夫之妇!你这个不要脸的臭男人!”
她忽然又瞥见他左手中指上的钻戒,脸色更加冰寒,“呵,原来你也是个有主的啊,你在外面这么不知检点,你未婚妻知道么?”
那男人直接被温柔骂懵了,半晌想不到说辞,脸上青了又红红了又白,最后恼羞成怒地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