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凉似笑非笑。
她那样儿,别有一番味道。
容蔚然心里跟猫抓了似的,直痒痒,他不安分的动动,牵扯后背的伤,又是一通咒骂。
半响,青年闷闷的说,“对不起。”
对他而言,这三个字跟我爱你是一个级别,零记录打破了,是很可怕的事。
容蔚然自个儿都不敢置信,他使劲抓抓头,真邪门,“我腿疼,后背疼,浑身都疼,哪儿也走不了。”
施凉起身去拿烟盒,“给你家里打电话,叫他们派人来接你。”
容蔚然抖着腿,“他们不会管我的。”
施凉夹着一支烟,闻言,她按打火机的动作一顿,“说你快死了。”
容蔚然咧嘴,“他们不会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