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把俩个哥哥和施凉的叮嘱抛到脑后了。
容振华换只手,接着打。
书房只有球杆打在皮|肉上的闷声,持续了很久。
球杆沾了血,容蔚然握紧了下手,身子晃了晃,他扶住桌角,掷地有声道,“从今天开始,你就在房里好好反省,什么时候想明白了,知道错了,再出来。”
他何曾打过孩子,这是生平第一次,那些血刺的他头晕眼花,站不住脚。
容蔚然被禁|足了。
容夫人看到他后背一片血,当场就晕了。
大厅气氛沉闷。
容斌坐着不动,也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容幕远拿脚踢他几次,都没反应,“爸,老六还要去学校呢。”
荣振华好像听到什么笑话似的,他喝口茶,“老四,你弟弟他今年去过几回?”
“那也是学生啊,”嘀咕了句,容幕远摸了摸鼻子,“老六身上有伤,要尽快去医院处理的吧。”
容振华直接电话联系家庭医生。
容幕远,“……”
爸生这么大气,都动手了,老六这回怕是没那么容易过关了。
大哥也不替老六说话,突然装起深沉来了。
还有那个让赵容两家反目成仇的女人,说是在盛晖工作,是盛光德的人。
可别再扩展下去,把盛家扯进来了。
一直没说话的容斌起身,“爸,我去公司了。”
容幕远也跟着说,“我也得走了,还有个案子要备。”
其他三兄弟都不在a市,这事没往外伸张,他们还不知晓。
容斌跟容幕远走出大厅,各有心思。
“大哥,那个施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