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冉从柔软的大床上爬起来,身上套着景岩的白衬衫,昨天的那身衣服裙角的拉链被扯破了,可想而知激烈程度。
她红了红脸,偷偷看了看房间。
没有电视剧里那样豪华,只是一个中等的隔间,放着一张单人床,没有任何的摆设,带着一个简单的浴室,却有一个浴缸。
他不喜欢泡澡,为什么会有浴缸?
她站起身,衬衫下两条修长白嫩的细腿晃来晃去,将门打开一点缝隙,偷看了两眼。
办公室很大,摆设很豪华,她一眼就看见了办公桌前的那个男人。
他低着头,眉宇微拧,细碎的短发沿着边缘勾勒着男人生硬的线条。直挺的鼻梁,轻薄的唇,带着昨日一点一点羽毛轻点在皮肤上的力道。
正在写字,下笔的力度在书面上划着流畅的痕迹和声响。
她知道商场的尔虞我诈。
但是她不知道他到底踩过多少人,才能爬到今天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