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的石头到底是有多大呀!拿不起偏偏为何还要惦记,翻篇翻篇跳过话题。”黄玲干笑地说。
暗恋真是一件奇妙的礼物,能给你惊喜,像是玻璃罐里的蜂蜜。无法隐藏内心的秘密,表白就是乌云密布泪水就是倾盆大雨。
佳妮托着下巴悒悒不乐的神情不知在想些什么。
坐在草地边上慵懒的晒着太阳,手里捧着乐谱稍不留神看错了字行,还是偷偷地望着远处他和她的身影。
老四挡住了音彣的视线,一怔,音彣拍开老四的手。
“神情怎么那么的专注,看见什么了。”老四微笑地说。
音彣掩饰地说:“能有什么好看,不就是走神了吗?没什么…。”她的身影在视线里模糊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六月天的心情慢慢的晴朗很多了。
滨弟和光头这两个活宝石,嬉嬉闹闹地跑来。滨弟气喘吁吁地说:“拿来了,是这本吗?昨晚词曲部分还没有改完,周末继续了。”
光头抱怨地说:“天天排练,能不能休息一天,主唱能不能给天假期呀!”
老四和滨弟眼神暗示,拉住了光头摔倒在草地上,就是一顿戏耍。音彣见他三嬉闹的场面浅浅地笑了笑,起身望向枝头的小鸟。
佳妮总在黑暗的角落不敢出来面对音彣,暗恋着音彣,喜欢着音彣,就是胆怯不敢面对面的跟音彣告白,可能是她也害怕失败的表白。佳妮与音彣保持着距离,排练室附近的咖啡馆成了佳妮藏伏的地点,一旦被音彣察觉躲闪不及。
音彣一转身一个面熟的身影一掠而过,心里知道是谁又不敢确认。滨弟望着他在门口探着脑袋,打量着说:“音彣,在看什么,鬼鬼祟祟。”
光头跟上去瞧了一眼,疑惑地说:“没什么?”看了光头满脸困惑的神情。
现在每天的生活就是三点一线食堂,寝室,学校,排练室写毕业论文与排练,有时候不知道是为什么音彣唱着唱着歌就会揉起眼睛,是不是他的新习惯?还是他感伤了。
音彣偏回头掩饰地说:“没什么…,只是不知道…。其实没什么,没有什么可以大惊小怪的。”
现在他的心情和之前相比明朗了许多,向惠文表白失败的阴影中走了出来,现在笑起来变得很轻松。
光头笑了笑地说:“音彣,是不是在看前面那个女孩,长裙飘飘,是不是在瞧她。”他心虚了,脸色拉了下来。老四撞了光头的肩膀,挠了挠头尴尬的笑。
像是光头不小心触动到了音彣的敏感地带的伤痕,音彣叹了一口气,轻轻一笑,似强颜欢笑。
老四玩笑地说:“你是在搜索还是在扫描什么,找到什么了没有,长发飘飘的吗?可有喜欢的能入眼的。”
音彣一直站在了门框边上,等待着她的身影再次出现,总感觉有双眼睛就在他的身边。
滨弟疑虑地说:“音彣,怎么了,在看什么。”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佳妮像是一个侦查员,一直在音彣半径范围。佳妮像是在踩点,总在音彣的附近。暗恋很甜蜜萦绕在心间。
听哗啦啦的卷闸门拉下了,转身只留下个背影。
佳妮幸运拍着胸口,喘了一口气,险些被发现。缩了回去,她知道应该是被音彣发现了,心口扑通扑通地乱撞,像是有什么物体碰撞到了胸口之处,双手捂住可胸口,脸颊冒出了小汗珠。偷偷的躲在电线杆后,有一点点小感动,有一点点小惊喜,他俊俏的容颜在脑海中涟漪。
佳妮侧着身子站在了电线杆望着音彣离开排练室的身影,踌躇蹒跚不敢上前与音彣的打声招呼,攥紧了拳头打在了电线杆,如同是泄了气的气球,失去了色彩般。见音彣拐完消失在了眼帘里。
她胆怯同时也羞怯,她害怕也怕失去,不知道如何抉择,不知道怎么面对一个喜欢的人,脑子一片空白,她一直暗恋着音彣,一直默默的喜欢着他。她很怕表白,最怕是表白是灰色。
‘我是不是很傻,是不是看见他我就会变成白痴,他到底爱不爱我。’
“我喜欢的他,我的心是在欺骗我自己,我傻!你知不知道我悸动的心,音彣我好欢喜你。”
佳妮转身跑进了另一条街道,又见到了他的背影。
暗恋像附在花朵上的蜜蜂,享受着甜蜜的滋味,怎用表白来毁灭一切,花开就是恋爱的季节。她恰似蜜蜂,或许她愿意跟着花开的季节陪他在夜晚里凋零。是个很痴傻的女孩,是个很痴情的女孩。
音彣倏地地停下脚步,有种怪怪的感觉,总有个影子在眼前晃来晃去,转回身,没什么异常,陌生的人的脚步来来回回嘈嘈杂杂映在了眼帘,喧闹的场面说说笑笑行走,他异样的眼神望着喧哗街头街尾。
老四困惑地说:“音彣,走吧!又在看什么!”
滨弟玩笑地说:“左瞧瞧右瞧瞧到底是在看什么,想得话明天还不是又要过来排练了,到底是在想什么…。”
光头手里拿着鼓槌手肘搭在了滨弟的肩膀上,相视一笑。滨弟立马愁着脸色,将光头的手给撒开盯了一眼。
音彣恍惚地说:“没有,感觉这条街道既熟悉又有陌生,像是…。”神色恍惚不知道是在描述着什么,心神不定。音彣甩起长发,脸色阴沉。
滨弟拍掌干笑,缓缓地说:“去吃夜宵后回去睡觉了,反正剩最后一学期,也就是没多少日子,剩下的青春就要好好引爆自己。梦想还是要执着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