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妮低声地说:“我用的是很愚蠢的办法在爱他。或许真的有一天他就会发现我一直就在等候他,他会发觉我就在他的身边不远的地方等候着。”
一提到音彣就要快发疯了,心里知道他即将毕业就要离开这里,可黄玲整天絮絮叨叨喋喋不休,再说下去感觉脑袋膨胀到爆炸了。
暗恋一个人可不需理由,但暗恋一个的人真的好苦好累,面对音彣的时候最想说的话却沉落大海。
回到了寝室钻在了被窝里头,包裹在被窝里黑暗才能真正的找回自己,可以和自己对话可以和相片里的他说话,黑暗似夜里就会得到一点点的安心。
感觉就像藏在心里的一块冰,心的恒温一直保护,临近毕业它会跟着慢慢的融化。暗恋是多么的哭,等是想让他先说出来,但佳妮的迟疑,只是女生天生矜持和羞怯,她对爱怎么顾虑这么多。
在外面的时候看不到音彣的身影心里就会捣鬼的猜疑‘是不是他在也不想看见我。’在寝室的时候想起音彣心里就在作恶的猜想‘会不会以后我就在也见不到他了。’一怔,想起排练室的钥匙就慌慌张张了,加快了脚步奔跑还是怕遇见他,怕他道别,怕他说再见,还上了排练的钥匙就再也见不到他的身影,跑了回去真的想找一个地方躲起来,可以让音彣找不到的地方。
毕业临近了,佳妮借给音彣的排练室乐器搬回了,准备在毕业晚会为青春绽放夺目光彩。收拾打扫排练室的卫生,准备收拾行囊往一下站为梦想舞动青春,音彣怅然迷惘,一切将会消失无踪影。
音彣和老四推托找个机会和佳妮说着排练室的事,音彣始终难以启齿,怕她伤心难过。
老四也挺为难打电话给佳妮总是电话不接,要不就是无法接通,不知道是不是佳妮故意的,要不就是匆匆忙忙说待会再回电话。如果换成音彣就会不一样,是不是碍于面子到现在一直不敢打电话给佳妮,推来推去踟蹰不定到底他还在想着些什么。
老四朝着音彣,说:“音彣,乐器打算什么时候搬走,排练室的卫生打扫差不多了,定个时间叫书呆子再去借一下车子帮忙拉过来。”音彣摸着的墙壁绕着走,停下脚步忧郁的双眸望着老四。
滨弟补充地说:“老四,你有没有跟佳妮说我们要搬出来了,她怎么回答你的话。”老四偷偷指着音彣,暗示着让音彣去说才最管用,他垂下了眼眸,也很纠结不知道怎么开口道出。
老四瞅着音彣,转身朝向滨弟缓声地说:“上次我一提排练室的事,佳妮就说这里信号不好,要不就是手机快没电了,要不就是待会再说,我也拿她没办法。要不音彣你去看看佳妮最近是怎么样,也好久没有看见她了。”音彣转身背着老四和滨弟,他垂眸闭眼思虑还真有点担心她了。心里装了很多要说的话,但是一见面就说不出,浮现在脑里的文字像是镶嵌的没有了支撑全部散落了下来。
暗恋像是上不了荧屏的路人甲,没有对白,没有镜头,只是在他的心里的一个虚影。每一次都试想靠近他,即使不小心撞了一下肩膀也很温暖,但每一次都是受伤的回来,试着一次一次去打动他,看着他和她的暧昧总让人伤痕累累。
音彣转身朝着老四,说:“老四,排练室的钥匙到时你交给佳妮了,一想起这事就…不知道和她怎么说,还是你跟佳妮说吧!感觉我见到她我就变笨了,我不知道和她说什么话,到时你给她吧!”心里闷沉的痛,迟迟疑疑不知道怎么和她说上一句话。忐忑不安不知在顾虑些什么,犹豫些什么。
老四蹙眉地说:“我给她电话总是说有事待会再回,但是迟迟没有回电话。我估计帮不了,还是你自己去吧。”
心乱如麻,思绪纷繁,心里有一种感觉自己描述不明,经常想起‘音彣学长等等我,音彣学长什么时候排练。’控制整个人的思虑,望着天花板的吊坠风扇灯浅浅一笑,明明心里有她就是死活不愿承认,他也在等待一样。
滨弟补充地说:“音彣就你去!难道你还不明白?你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你脑海还不够清晰?佳妮是不是一直存在你的心里这才算是爱情。”抬眸忧郁在了他的眼里。
光头搭着滨弟的肩膀,说:“别想太多了,不会是你眼瞎吧!你又不是看不见还是又在想那个她吧?有时候爱真的很难以说出口,但真的对你已经是身贫如洗花完所有的爱就在你的身上。”
这么久了,他婆婆妈妈不知在犹豫什么,狐疑不定担心会梦想耽误到她,因此伤害到两人之间的感情是吗?明白愧疚都是因她心生,慢慢懂了,心里有她。他快毕业了,她也是闪闪藏藏,不知道等待着什么,她的表白难以说出口,怕面对表白的失败。
暗恋本身就是一个失败者,爱情没有谁是胜利者。可能佳妮对爱情就是一个畏惧者,害怕表白会失败告终。
老四走出排练室偏回头望着音彣站在了卷帘门旁,目光炯炯地说:“音彣,你觉得这样合适吗?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他内心很愁闷。
“音彣,就一把钥匙?还有你心里想说的话。”滨弟缓声说。
“别犹豫了,到底在想些什么,我们先回去吧!”拍了拍音彣的肩膀,呆滞的表情没有搭上一句话。
按了开关照在墙壁上的吊坠灯熄灭了,房间里黑暗的气息笼罩了下来,望着天花感觉就要坍塌了下来,一霎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