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慕伶歌没有丝毫的惧怕,只是冷冷地笑了笑,道:“倘若三殿下想要这么理解,我也没有法子,我可没有说那个字,三殿下你想太多了。”
“你……”是北堂烈自己将‘狗’字说出了口的,从头到尾慕伶歌并没有提起过这个字,若是北堂烈想要发怒,也无从下口,“你很好……”
“我自然很好,这个不需要三殿下在臣女的面前说了,倘若,三殿下没有其他的事情需要吩咐,臣女就告退了。”说着,慕伶歌直接漫过了北堂烈,朝着甬道走去。
忽地,北堂烈一把抓住了慕伶歌的手腕,“本宫究竟有什么地方得罪过二小姐吗?为什么二小姐每一次见到本宫的时候,都是一副冷如冰山生人勿进的模样?”
慕伶歌手上用了暗劲,直接一下子将北堂烈的手甩开,双眼之中的恨意涌现而出,什么地方得罪过她!?
哈哈哈……
慕伶歌的心中掀起了一片的冷笑,曾经的海誓山盟,曾经是蜜语甜言,终敌不过美人的几句枕边情风。
若不是他,琅儿就不会惨死。
若不是他,自己有怎么会承受锥心之痛。
今生,他还有脸跑到自己的面前,质问自己,究竟是什么地方得罪过自己。
“呵呵!”慕伶歌冷笑了一声,缓缓地抬起了手来,袖口之上细密针脚以金线绣出来一朵朵的杏花,在阳光的照耀之下熠熠生辉,显得格外的刺眼,“三殿下和我只不过有几面之缘,何来得罪一说呢!”
北堂烈闻言,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举步上前,朝着慕伶歌凑了凑,一股淡淡的药草香,徐徐地传入了北堂烈的鼻端当中。
寻常的女儿家,身上都是脂粉香,可慕伶歌身上的味道,却是与众不同的,北堂烈闭上了双眸,唇畔微微上扬,“你可知道,你是在和谁说话?!”
慕伶歌向后倒退了一步,唇畔之上噙着一抹冷笑,冷冷地说道:“臣女造次了,三殿下不会和我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女子过不去吧!?”
慕伶歌这是在将北堂烈的军,大晋国堂堂的三皇子,在丞相府之中,若是连这么点容忍的度量的都没有,他这位贵客,可太小肚鸡肠了。
北堂烈当真就吃慕伶歌这一套,微微地眯了眯双眼,垂下了唇角,对于这样一个对自己视若无睹的女人,北堂烈的心中更加的充满了征服感,北堂烈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了一抹邪魅的浅笑,漆黑如墨染一般的瞳仁,在慕伶歌的身上转了转,“你很好,本宫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