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可凉凉的甩过来一句,“关了声音就没激情了。”
“可是我是病人,我要休息。”她快哭了。
简可却依旧眉目不抬,一脸淡然,“你休息你的,我玩我的,咱们河水不犯井水,况且我可是来探病的,把我一生最珍惜的时间,花在你这女人身上,你不感激涕零就算了,居然还吱哇乱叫的有意见,莫宁宁你简直太伤我的心了哇咧,又过关了,我居然一早上连破三关,我简直是个天才。”
天你妹啊,宁宁抱着脑袋,简直想撞墙,她要出院,她现在就要出院。
哀嚎了好一会儿,自己累得要死,简氏人渣却依旧玩得风生水起,兴致昂扬,宁宁终于放弃了,摊在床上,虚弱的说:“我要喝水。”
“按铃叫护士。”
“你不是在这儿吗还麻烦人家护士小姐干什么你就不能倒杯水给我吗”她几乎是在咆哮。
简可闲散的瞄她一眼,态度依旧傲娇十足,“倒水这种人人都会的事,就不要麻烦我了,我的纤纤玉手可以要留着做更伟大的事,杀鸡不用宰牛刀的。”
宁宁咬牙,“没错,你就是个宰牛刀”最后可怜的病号,终究还是自己爬下床,自己倒了水,自己咕咚咕咚喝了一口,然后搁下杯子,愤愤的瞪着沙发上的某人,强烈抱怨,“昨晚走之前都知道留杯水给我,你昨晚的人性都被狗吃了吗”
“我昨晚什么时候”简可脱口而出,可说了一半,突然觉得不对,她抬起脑袋,盯着宁宁一步一步往床上挪的僵硬背影,眯了眯眼,眼底涌出一缕微妙。“嘿嘿嘿”她怪笑起来。
宁宁爬回床上,一转头就看她笑得跟黄鼠狼似的,头皮一麻,“简可,你敢不敢不要笑得这么猥亵”还有那色伯伯看到未成年少女的眼神,你敢不敢收起来,敢不敢
简可却乐呵呵的凑上来,贴着她的耳朵问:“昨晚半夜,你有没有什么古怪的感觉,就是那种,好像有人盯着你,或者有人抚摸你的脸颊,轻吻你的小嘴,还把舌头伸进来,让你几乎窒息,就是那种感觉,有没有”
宁宁满头黑线,直接一拳头砸在她头上,怒言相向,“不要对我这个纯洁无暇的小女子说这么猥亵汹涌的额话,你是要问我昨晚有没有做春梦吗混蛋,我怎么可能做那种梦”她以为谁都像她那么重口味吗
简可默默脑袋,坐回沙发上,嘴里开始嘟哝,“真的的,来过居然倒了杯水就走了,那花钱雇我来探病是为了什么”
“你说什么”宁宁眯着眼瞄着她。
简可摇摇头,埋下脑袋继续玩游戏。 半、浮、生
到了下午,简大小姐居然的良心发现,要推宁宁到花园去晒太阳,宁宁几乎感激涕零,怀着激动,触动,砰动的心情,被带到了花园。
可一到花园,简可就开始东张西望,然后说是要打个电话,一走就没有影儿了这个太阳最强,宁宁被烤的快成人干了,简可还没回来,宁宁怀着悲伤的心情,默默的划着轮椅想回病房一生中有个不靠谱的朋友,真的比被雷劈中还凄厉。
“小姐,你推轮椅的手势不对。”身后,一道清俊的声音突然传来。
宁宁下意识的看看左右,貌似只有她一个人坐轮椅,她扭过头,奋力的想看清后面的人,可脖子扭了一百八十度,还没看清,后面男人笑了一下,走到她面前,两人四目相对,顿时都愣了
“卓教授”
“莫宁宁”
两人脱口而出,顿时又都笑了。
不用你操心
卓擎送宁宁回了病房,将她扶到床上,拿起她床尾挂着的病历看了看,看完脸都黑了,“全身十二处划伤,三处被玻璃炸伤血管,右腿脚踝骨折,头部轻微脑震荡”念完他看着浑身绷带的她,犹豫了一下,又垂头看了眼她的基本资料,抬头古里古怪的冒出一句,“你今年二十四岁”
这话怎么听来这么耳熟
宁宁脸色一变,咬着牙瞪着他,“没错,我二十四岁,我本命年,而且我坚决不穿骚包气息十足的红色内裤,你不用劝我了”说完,她别开脸,一脸的“大而无畏,身残志坚。”
卓擎噗嗤一笑,顺手拿着病历敲了敲她的头,“谁跟你说这个,我只是很好奇,你的脸看起来不太想二十四岁。”
宁宁凶狠的瞄着他,“你要是敢说像四十二岁,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你”
卓擎不说话了,坐到椅子上,随口问:“怎么会搞成这样不会是被人寻仇了吧年轻人,小小年纪不要去借高利贷,那些人都是要钱不要命的。”
谁借高利贷了宁宁藐视着他,撇了撇嘴,“是我不小心摔伤的”
“摔,能摔成这样”摔得跟被人寻仇似的
宁宁别开脸,望着天,“下次我会找个比较干净利索的地方摔”绝对不会在满桌子瓷器,桌腿还不稳,扑腾下去,立刻二级残废的地方摔了。
所以啊,人生,就是用一个个血淋淋的教训,堆垒而成的。
她怎么突然有种好心酸的感觉要不,出了院还是买两条红内裤吧,说不定真的能挡刹。
正在这时,门外匆匆跑来个身影,真是消失多时的简可同志,看到宁宁安然无恙的躺在床上,简可大松一口气,“我还以为你被人拐卖了,幸好没事,我就说,这世上那个人口贩子会这么不开眼,来拐卖你。”
宁宁彻底放弃般的不予挣扎了,直接问:“你刚才去哪儿了我以为我会死在花园”在三十五度的烈阳下,最终被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