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总,我就不进去了,说几句话就走的。”
覃岩笑笑,没说什么,长腿掠过她,走向房间一侧的吧台。
他从酒架上取下一瓶酒,打开,拎下两个玻璃杯,慢慢往里面注着酒。
“许难得来一趟,这么快就赚被人知道,不是说我没有待客之道。”
许黛娣望着他的背影,冷冷开口:“覃总,宁少已经和那个女人住一起了,你再不加把劲的话,恐怕就来不及了。”
“哦?”覃岩侧过脸睨她一眼:“这么快?”
口气轻飘飘的,好似并不上心,许黛娣却没听出来,她现在都要嫉妒得发疯了。
“那女人就是个狐狸精!”想起这些天的一幕幕,许黛娣声音都变了:“她装病骗宁少过来,然后不要脸地勾引他,还是自己家呢,那么多双眼睛,他们已经睡了几晚上了。”
情况比他想象得还要迅速啊。
覃岩不动声色地走过来,将手中的一杯酒递给许黛娣。
“别急,我有办法。”
许黛娣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来,抿了一小口。
“什么办法?”
覃岩晃着酒杯,高深地看着她。
“许,那男人都和别的女人这样了,你还要呀?”
为什么不要?反正她也不是完璧。
“他只是一时被迷惑了。”许黛娣狠狠地说着,心底不可能不酸的,她忍不住端起酒杯,咕咚咚喝了一大半。
覃岩满意地瞅着她,刚才倒酒的时候,他往里面加了点东西。
多疑如他,怎么可能轻易相信一个人。
他要有绝对的把握,才行。
“可是,被别的男人睡过的女人,我嫌脏。”他也抿了一口酒,等着醇厚的酒液一点点滑进喉底,看着许黛娣,慢慢说。
这是什么意思,他不要顾昕漾了?
许黛娣愣住了,抬起脸,错愕地瞅着他。
他如果放弃顾昕漾,他们之间的交易还怎么进行。
“覃总,你什么意思?”因为激动,她的脸颊绯上两朵红云:“是你说想让我帮你得到顾昕漾,我才来的。”
覃岩一笑,往前踱了一步,伸手摸上她微烫的脸。
“可是,那时我不知道,她有这么贱,没有哪个男人会喜欢穿人家的破鞋,你说呢?”
许黛娣望着他,脑袋开始有点发晕,一时也没有想到去推开他。
“其实仔细看,你比她更漂亮呢,啧啧,宁邵匡真是没眼光,这么妙的一个可人儿在身爆竟然没看到。”覃岩的手指,从她脸颊一寸寸滑下去,看着她,语气仿佛恶魔的蛊惑,听得许黛娣的眼神开始迷离。
是啊,她有哪点比不上顾昕漾,她长得比顾昕漾脯身材比顾昕漾好,性格比顾昕漾乖,她那么像宁邵匡以前的女人,他本来就应该是她的。
覃岩托起她的下巴,邪恶的目光落在她脸上,这张脸真是太像可心了,像得令他产生不了,对那个女人,他心底只有厌恶,因为她,夺走了原属于他的一切,让他像只老鼠般地生活在社会最底层。
所以,在杀了她的时候,他不仅没有一丝愧疚,反而有种复仇的。
他做事很有目的性。
同样,为了目的,他可以压下心底的憎恶。
许黛娣的身子渐渐热起来,眼中的覃岩好似变成另一个男人,一个令她魂牵梦萦的男人。
“宁少……”她低低叫着,两条胳膊挂在覃岩身上,身子柔得好似一汪水。
覃岩眼底划过一丝冷意,勾着她的胳膊,将她扯到床爆象扔破麻袋般将她甩到。
许黛娣在大弹了几下,药力的作用下,难受地着,扭动着,毫无章法地扯着自己的衣服。
覃岩唇酱起冷洌的弧度,跨上去,毫无表情地撕开她的衣服。
*
玉锦饭店,顾昕漾和yoyo要了间小包房,两人面对面坐下。
知道顾昕漾的身份后,yoyo就经常约她,只仕昕漾忙得很,应约的次数少得可怜。
“小漾的,你再爽约我就和你友尽了。”yoyo抱怨,“见你一面比国家总理还难。”
顾昕漾笑笑,“幺儿,阿瑞什么时候回来?你们俩怎么样了?”
阿瑞是yoyo的男友,在国外进修,说了回来后两人就结婚的。
“说了圣诞节回来。”说起男友,yoyo唇角弯了弯,“对了,小漾,你的事有没有打算告诉覃岩?”
告诉覃岩?
顾昕漾淡漠一笑,因为怕yoyo沉不住气,所以她没有跟对方提过和覃岩的恩怨,在yoyo面前,她也从没明确承认自己的身份,只是两人心照不宣罢了。
“幺儿,我结婚了。”她抿了口饮料,淡淡说。
“呀?”yoyo有点吃惊,转过脸瞧着她,想了想问:“以前还是现在?”
“现在。”
顾昕漾的时候?
“和谁呀?”yoyo问,太突然了,她真心好奇。
“宁邵匡。”
“宁邵匡?”好熟悉的名字,yoyo想了想,倏地眼睛发直,倒吸一口凉气:“你来真的?他不是你的……”
的话yoyo没有说,顾昕漾抿唇不语,果然,在外人眼里,他们的关系还是很惊世骇俗的。
yoyo盯着她的神色,半晌,讷讷地说:“哦,那是以前,不过,你跟他说了你是谁吗?”
“没有,”顾昕漾怎么敢把宁邵匡的事说出去,她只是纯粹找个人聊心事而已。
“yoyo,你也觉得我们俩是不可能的吧?”
“那倒也不是。”震惊过后,yoyo也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