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行,反正技多不压身,不如我明天就弃商从文,步入你们设计界的华丽殿堂。”余恩泽开起玩笑。
立夏被余恩泽的幽默逗笑。
温热的大掌抚摸着立夏微凉的脸庞,清朗的俊颜上是迷人的笑意,余恩泽注视着立夏,“立夏,你笑得时候真美,我多希望,你天天都可以这样幸福而甜蜜地笑。”
“傻瓜,”立夏弹了余恩泽一记爆栗,“我要天天这么笑,别人还以为我得了痴呆症呢!”
余恩泽揉着吃痛的额头,完全不气不恼,赶紧承认错误,“我该打,谁让我又说错了话。我应该说,我希望你天天快乐才对,而不是让你天天傻笑。”
立夏忍俊不禁,“你就在这里跟我贫嘴吧,祸从口中就是这么来的。”随之她又心疼地替余恩泽按摩起额头,“还疼不疼?”
“疼,可疼了,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疼,再按按!”余恩泽一边暗自偷笑,一边装出惹人怜爱的模样。
立夏本来也没用多大力气去弹余恩泽的额头,她一眼便看出余恩泽是在故意占她便宜。一抹邪恶的笑划过唇边,下一秒,只听“啪!”地一声,立夏这次重重弹了他一记爆栗,顺便捎带一句:“按你个头啊!”
两人一阵嬉闹,欢声笑语过后,余恩泽同立夏面对面,深情款款地望着她的眼睛,“立夏,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不知道你介不介意。”
看到余恩泽一本正经的认真状态,立夏以为是什么严肃的事情,她的心猛地一紧,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见,“什么事情?”
余恩泽利落地半跪在地,从口袋里拿出一只精巧别致的丝绒小盒子,打开后,里面是一枚rd蓝钻戒指。宁静的星空下,硕大的蓝钻以及白金小钻正多角度绽放出潋滟的光芒。
“立夏,如果你不介意做我的妻子,那就请你嫁给我,好吗?”余恩泽将蓝钻戒指递到立夏面前,目光真诚。
立夏惊喜万分,她颤抖着双手捂住红唇,流下情不自禁的眼泪,她朝他点点头。
“太好了!真的太好了!立夏终于肯嫁给我了!”余恩泽激动地站了起来,他兴奋地抱住立夏,不停在原地转着幸福的圆圈。
“s h.不错,西方的传统。”立夏小心翼翼地摩挲着左手中指上余恩泽为她戴上的那枚rd蓝钻戒指,仍然沉浸在甜蜜的眩晕中。
“向珠宝设计师求婚,我怎敢不专业。”余恩泽搂紧了立夏,唇边勾起醉人的清浅笑容。
就在两人沉醉在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中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是立夏的手机。
“陆跃凡?”看到来电显示,立夏有些诧异,这么晚了,为何陆跃凡会突然打来电话?
“喂,跃凡。”立夏迅速接起了电话。
“立夏,不好了,苏伯父他刚才突然晕倒了,现在正在送往市中心医院,你,你赶快回来吧!”电话那边的陆跃凡喘着粗气,惊慌失措地通知立夏。
手机倏然从手中滑落,立夏脑海霎时一片空白。
“立夏,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看到立夏瞬间变得苍白的脸色,余恩泽立刻担忧地问道,一颗心剧烈地跳动起来。
立夏终于缓过神来,她抓紧了余恩泽的手,焦急和恐慌威胁着她,眼泪簌簌滑落,“恩泽,我要马上回w市,我爸爸他住院了!我爸爸他住院了!”
“立夏,别慌,别怕!”余恩泽沉住气,安抚情绪失控的立夏,“我现在就给你安排,我和你一起回去!”
听到立夏的父亲突然晕倒的消息,余恩泽也恍如遭到晴天霹雳。毕竟他昨天还听立夏说起过,她父亲最近爱上了运动,天天早起练习太极拳,身体非常健康。可今天晚上他怎么就晕倒了呢?事情发生地实在蹊跷,防不胜防。
“跃凡,我爸爸他怎么样了?”立夏在余恩泽的陪同下,连夜赶到了w市市中心医院,她见到走廊里正焦急地来回踱着步子的陆跃凡,立即冲了过去。
“苏伯父还在抢救中。”陆跃凡垂头丧气。
“苏伯父昨天不是还好好的么,怎么会这么突然?”余恩泽不解地问道。
陆跃凡重重叹了口气,摇摇头,“今晚我本来在陪苏伯父整理文件。中场休息的时候,苏伯父像往常一样,习惯性地打开手机浏览本市的经济新闻,谁知网页上到处是诬陷苏伯父非法集资的恶性消息。
这些诋毁他的消息就在今天晚上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的,似乎有人存心要和苏伯父过不去,毫无防备的苏伯父当场气得昏厥过去。”
“苏伯父平日还跟谁结下仇怨了么?”余恩泽疑惑地问陆跃凡。
“不可能的,我爸爸在商海中向来以德报怨,大家都很敬佩他,他不可能有仇家!”立夏笃定地告诉余恩泽。
余恩泽眉头紧蹙,陷入沉思,如果苏伯父没有仇家,那究竟是谁在从中作梗呢?
第七十章 :那你就冲我来
“爸爸,您现在感觉怎么样?”立夏满心忧虑地握着父亲的手,眸中泪花闪烁。
苏醒过来的苏建国躺在病床上,他的脸色仍然是苍白而憔悴的,眼睛里布满浓重的愁苦,他的声音很虚弱,“立夏,爸爸好像被人陷害了,他们说我非法集资。”
立夏忍住心中的惶恐和忐忑,极力安慰父亲,“爸爸,您向来行事光明磊落,深得人心,不会有人陷害您的,一定是网站出了问题!您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
“是啊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