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他,你不再爱他,让他对你死心!
快点告诉他!
苏立夏,你还在犹豫什么?害怕什么?
你倒是说话啊!
迷茫,恐惧,矛盾,纠结,挣扎万般滋味缠绕心头,尽是痛苦。
立夏始终没有望向余恩泽,她傲慢地从他身边走过,径直来到陈默然的跟前,亲密地挽起他的胳膊,“默然,我们走!”
陈默然的余光扫过隐忍着一脸哀颓的余恩泽,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透着若有若无的得意和嘲讽。他故意伸出手,揽住立夏纤细的腰肢,将她送进他的车里。
陈默然一脚踩下油门,载着立夏扬长而去。
“立夏,你没有回答我,你到底是没有回答我!”此时此刻,余恩泽已经彻底明白立夏真正的内心,他一边奔跑,一边朝着立夏渐行渐远的背影大声呼喊,“你终究不敢对我撒谎说你不爱我,我明白,你是爱我的,你一直都爱我!
立夏,歌里唱:为你钟情,倾我至诚。
我只想对你说:不悔有你,此我爱。
我不会放弃你,绝不会!”
为你钟情,倾我至诚。
不悔有你,此我爱。
何必要这样?
余恩泽,你好傻,真的好傻。
立夏坐在疾驰的车里,任冷风吹啊吹,发丝凌乱,泪如雨下,脸颊一片湿凉。
向来痴,从此醉。
歌里唱:为你钟情,倾我至诚。
我只想对你说:不悔有你,此我爱。
恩泽,对不起。
原谅我只能悄悄将你埋藏在我的心底。
我爱你!
对不起!
夜深沉,就着这苍白月色,愈发寂静忧伤。
余恩泽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自己的车里。他靠着椅背,点燃一支lukrke,然后缓缓仰起头,呆呆地望着墨蓝色的天空。指间星火点点,唇边烟雾渺渺,模糊了他的视线,随之又渐渐清晰,清晰的是立夏的音容笑貌。
“恩泽,你让我调查的那个叫陈默然的人,他有些问题。”蓦地,余恩泽的脑海里再次现出那天王局在电话里对他说的话。
至于陈默然有什么问题,王局建议他,最好抽时间回城一趟,电话里一言难尽,还是亲口同他详细讲比较好。
“不行,我明天就回城亲自找一下王局!”余恩泽猛地摁灭了手中只抽了三分之一的烟,他心意已决。
第二天上午,余恩泽乘坐最早的航班回到城。
“王局,关于这个陈默然,你查到了些什么?”余恩泽找到了王局。
王局递给余恩泽一张打印好的文档,“这个是陈默然的调查资料,你自己先看看。”
余恩泽疑惑地接过,开始仔细——
陈默然,于中国城,孤儿,成长于城儿童福利院。他虽自小沉默寡言,但勤奋好学,后毕业于纽约州立大学,为犯罪心理学硕士。
大学毕业后,陈默然没有选择留在美国,因其故土情深,又对经商感兴趣,所以直接回国创业。
如今的他已定居北京,在北京经营葡萄酒意,是商界一颗崛起的新星。不过他本人似乎并不在乎名利和声誉,一直为人低调而神秘。
“王局,你说这个陈默然有问题,但是光从他的履历上看,似乎并不能看出他有什么问题。”余恩泽不解地问王局。
“没有问题才是最大的问题。”王局严肃而认真地望着余恩泽,“恩泽,难道你不觉得陈默然长得很像一个人么?”
余恩泽顿时一惊,原来王局也觉得陈默然很像一个人。
“我第一眼见到陈默然的时候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我就是想不起来他究竟像谁。”余恩泽困惑不已,“总之,他和我认识的某个人很像。”
王局淡淡一笑,从文件袋里抽出一张照片递给余恩泽,“恩泽,你看看,陈默然像不像照片上的这个人。”
余恩泽从王局手里接过照片,他定睛一看,霎时惊讶得瞪大了双眼,“陈宝财!”
“对,是陈宝财!”余恩泽恍然大悟,“陈默然长得很像陈宝财!”
余恩泽已快将陈宝财这个人忘得一干二净,因为立夏的故,他和陈宝财之间结下一段很深的恩怨,当初还是他把陈宝财送进了监狱。
“没错,就是他!”王局点点头,“当初我一看到陈默然的照片立刻就想到了陈宝财。”
余恩泽猛然意识到了什么,他诧异地望着王局,“莫非陈默然与陈宝财有着割舍不断的血关系?也就是说,陈默然让大众看到他的这个背景,很有可能是他虚假捏造的,对不对?”
“问题就在这里。”王局同意余恩泽的推测,“陈宝财还在坐牢,我曾拿着陈默然的照片问过他,我问他,陈默然是不是他的儿子,他当时望着照片迟疑了一下,随后又摇摇头,说不认识。
虽然陈宝财这个老狐狸嘴巴闭得紧,什么也不说,我们也到当关部门对陈默然的背景进行过核实,目前并没有找出怀疑陈默然身份有问题的证据,但是陈宝财当时看着陈默然的照片时,他那种迟疑的眼神,说明他一定和陈默然有着某种不可磨灭的关系。”
“立夏,立夏她会不会有危险?”余恩泽突然想起立夏,立夏的安危令他担心不已,“陈默然同陈宝财的关系如此可疑,他接近立夏一定是有原因的,他分明是想对立夏图谋不轨!”
“恩泽,你先别急,这些都只不过是你我的推测,”王局劝余恩泽保持冷静,“没凭没据的话,一切都不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