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这肩宽腰细臀窄的黄金比例,居然有八块结实腹肌,配上那张深邃立体的俊脸……
狠狠咽下口水,眼里狼光灼灼。
正看得兽血沸腾,发现一道身影慢吞吞靠近她。
张培青一刀子眼斜过去,睫毛锐利逼人,“你干嘛?”
被她警惕的目光看的莫名其妙,百里仲华温和笑了笑,道:“先生独身一人在此还能如此兴致高涨,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不若分享给我让我也开心开心。”
神经病吧,我们关系有那么好吗?
质疑地打量他,张培青果断拒绝:“这里就一个身材好的,分给你看我怎么办?”
“……”
回答的……也太实在了。干咳两声,他状似不经意笑道:“原来先生喜好男子。”
她轻蔑。女的喜欢男的不是很正常吗搞笑。
张培青的沉默在百里仲华看来则是默认,眸光闪烁,得到结果的他彬彬有礼地告别:“如此我便不打扰先生。”
走了没几步,身后突然传来叫嚷。
“百里先生,请留步!”
百里仲华疑惑回头,下意识展开温和笑容,当真回眸一笑百媚生。
“张先生有事?”
温润的嗓音如同醇香的酒酿,悦耳迷人。
石头上的黑脸小子忽然咧开猥琐的白牙。
“我觉得先生方才的提议很好,不如你tuō_guāng了我们一同欣赏?”
笑容僵硬,“张先生真能说笑。”
“你的身材应该也不差,不知道和他比谁更有料。”看了看水中活鱼一样快乐蹦跶的某只,黑脸小子满脸戏谑。
百里仲华下意识眯起眼睛,微翘的眼角钩子般危险:“张先生半晌也未动分毫,莫不是有不敢下水的隐疾?”视线下移,唇角意味深长。
谁知她大大方方点头,“是啊。”
“……”突然觉得和她讨论这个问题有辱智商,百里仲华甩袖离去。
扳回一句,她心头舒爽的想唱起山歌。
□□的目光追随他一直走啊走,本以为可以占便宜看他下水,哪知那厮居然学着她找了块石头坐下来,然后变戏法似的掏出一本书。
没有然后了。
“……”
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黑脸小子这才发觉自己被人耍。破口大骂一顿,悻悻地寻找下一个目标。
事实证明,世界上美男子还是很少的,只不过她张培青运气比较好一点,撞上了为数不多的好几个。
巴望了半天全是肥油胖肉,要不就是瘦成条的白斩鸡,恶心的她隔夜饭差点吐出来,垂头丧气地老实巴交蹲着。
赵拓疆过来就看见她这幅可怜巴巴的小模样,心都软了。
“兄弟,别担心,我让太医给你开些个秘密的方子,保管见效。小不是问题,短不是问题,只要有,就有希望!”
知心大姐姐满目柔情,伸出爪子抚摸肖想已久的小脑袋。黑乎乎的小脸蛋上水汪汪的大眼睛,瞅的他一颗男儿心化成了绕指柔,恨不得把小可怜搂在怀里心肝宝贝一番。
张培青瞪着他。
他温柔对回去。
张培青顺手就是响亮一巴掌,把脑袋上为非作歹的爪子重重拍下!
“嗷嗷嗷——”抱着爪子惨叫的小白兔泪汪汪质问,“为什么打我?”
“打的就是你。”犀利地扫过他全身:“你不去洗浴在这里干什么?”
小白兔委屈:“我看你一个人在这儿寂寞,特意过来安慰你。你的病我方才听百里先生说了,放心吧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握爪,雄心壮志。
张培青唾弃百里仲华那个大嘴巴,长的人模狗样,净干些阴损的勾当。正这么想着,那方百里仲华冲她温和一笑,笑的她一身鸡皮疙瘩。
本来愉快的泡温泉也变得不愉快,煎熬了一整天,张培青拖着疲倦的身体坐上“皇家私人马车”回府。
闲来无聊调戏了一会儿傻大个,直把他逗的面红耳赤,满脸纠结要不要直接献身给先生时,门外敲门声响起,侍卫送进来一封信。
“今晚酉时三刻,东门川上茶楼见。
——赵拓疆”
“咦,太子怎么这个时候见你?”傻大个挠挠头发,迷茫。
张培青却一点也不惊讶,好似早就料到似的,话语高深莫测:“走,跟我一同赴宴。”
“哦。”
憨憨点头,啥也不问屁颠颠跟上老大。
两人出门的时候,张培青交代侍卫道:“如果大将军或者司马先生找我,就说我和太子在茶楼喝茶。”
“诺。”
——
对于傻大个来说,一切都显得很正常,太子那个不着调的,大晚上找先生喝茶也不是没有可能。然而当独立小间的门打开,露出里面温和儒雅的男人时,他愣住了。
反观先生,淡定地瞥一眼,寻了个凳子兀自坐下,捻起桌子上的红酥糕咬了一口:“说吧,什么事。”
傻大个更加茫然,“百里先生?不是太子吗?”
“太子今晚被邀请一同赏月,来不了了。”悦耳的声音醇厚。
百里仲华笑语温和:“张先生果然神机妙算,只怕先生早料到我会请你,那么先生可否算一算我今日请你所谓何事?”
把最后一口塞进嘴里,认真舔了舔手指头,她这才仰起黑乎乎的脸蛋:“不说我走了。”
“……”
干咳几声,百里仲华道:“先生有惊世才华,却被赵国打压至此,甚至将原本属于先生的功劳统统奉送给另一个人,先